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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4:24:30 作者: 聖妖
    「昨晚,我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

    .

    025 閻越身世

    南夜爵散落的碎發像他的人一樣,帶著幾許慵懶的chuáng氣,他眼睛輕眯下,這似乎是他的習慣動作,「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折騰到大半夜,容恩,你jīng力真好。」

    她臉色僵硬,也有些記憶,至少,身體到現在還是酸痛的,南夜爵說的沒錯,若她抵死不願意,他也不可能趁虛而入。

    男人隨手將她胸前的長髮繞在指上,撐起的腦袋埋入容恩頸間,聲音充滿細膩,「昨晚,你真熱qíng。」至少,讓他嘗到了暢快淋漓的感覺。

    容恩視線瞥向他,表qíng也顯得很冷淡,這份熱qíng,她不記得,也就不會有尷尬。

    「那你為什麼將我仍在窗台上?」惡劣!

    南夜爵腦中不期然地響起那個名字,他動作極快地掀開被子穿上浴袍,並將徐謙留下的藥扔到容恩身上,「自己吃了,在這睡一覺,下午送你回去。」

    不等她說半句話,就已經專橫的將門帶上。

    容恩燒得全身難受,實在沒有jīng力,勉qiáng吞了兩粒藥丸,就縮在被子裡沉沉睡了過去。

    南夜爵雙手cha在浴袍兜內,下樓的時候,見客廳中已經端坐著他要見的人。

    「爵少。」聽到腳步聲,來人忙恭敬站起來。

    「說。」南夜爵幾步來到沙發前,坐下時,翹起了腿。

    「閻越,二十五歲,畢業於本市T大,是遠涉集團第三代繼承人,家中獨子,其父就是現在的集團總裁,小叔是省高gān,一年前,就在閻越準備接手遠涉集團時,卻突然失蹤了……」

    「失蹤?」南夜爵想起容恩的兩次失魂落魄,「不是死了嗎?」

    「外界並沒有得到他死亡的消息,閻家對外說是去了歐洲,而且已有明確消息表示,不出十天,閻越就會回國接手遠涉集團,」來人從兜中掏出樣東西,平放在茶几上後,推到南夜爵面前,「這個閻家很神秘,這張照片,還是我在T大檔案室翻來的。」

    隨手拿起來,上面的男子很年輕,雙眼犀利,帥氣自然是不用說的,嘴邊勾勒的笑,帶著某種說不明的寵溺,南夜爵將照片扔回茶几上,「你去趟仁愛醫院,看看一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將這照片帶上。」

    「是。」男人沒有再作逗留,拿了照片就離開。

    南夜爵悠閒地靠在沙發上,心qíng卻沒有那麼輕鬆,按著這個消息,閻越應該還活著。

    想到這,男人眉頭緊揪起來,在他沒有厭煩之前,容恩還是他的,誰若敢搶,他就把活人變成死人。

    上樓,推門進去,容恩安靜地貼著chuáng沿而眠,身體縮成一團,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珠,南夜爵伸手一摸,發現熱度褪去不少。

    窗外,陽光太過密集,男人起身走過去,隨手一拉窗簾就擋去大半的耀眼,他上半身靠著窗沿,幽邃的眼睛,盯向chuáng上的容恩。

    緊抿的薄唇藏著太多qíng緒,南夜爵雙手抱在胸前,閻越的事,遲早有天會被她知道,他微側過臉,窗外的陽光灑在男人額前的酒紅色碎發上,閃耀刺眼。

    午飯後,容恩還睡著,南夜爵換了休閒服坐在客廳內,夏飛雨來的時候,就看見他聚jīng會神地敲打著鍵盤。

    「總裁。」

    男人抬起頭,眉間片刻舒展,「你怎麼來了?」

    「有份急件需要你簽字,」夏飛雨從包中拿出文件,「單秘書說你沒來公司,我就按著地址找到這來了。」

    南夜爵接過手,隨手翻了兩下,「這種文件,你自己就可以處理,不用特意送過來。」話雖這麼說,他還是翻閱後,在上面簽了字。

    夏飛雨第一次來這兒,眼神便好奇地打量四周,「外面的花園很大,我走了好久才到正廳。」

    南夜爵放下手中工作,眼角帶笑,「下午准你半天假。」

    「真的?」

    「我說了算。」

    女子抿著笑,坐到南夜爵身邊,眼光不經意瞥到樓梯口,視線頓住,嘴邊的笑也僵硬住了。

    容恩光腳下樓,身上穿著南夜爵準備在房內的衣服,頭還有些暈,她扶著牆壁正一步步走下來。

    夏飛雨兩手捏緊手袋,望著身側重新投入工作中的男人,「我和那些女人,哪裡不同?」

    南夜爵飛快敲打的動作收回去,他手臂撐在雙膝上,側過頭去,「怎麼突然這樣問?」

    夏飛雨qiáng掩下qíng緒,將上半身靠在沙發內,「我想了解在你心中,我究竟是怎樣的人。」

    她神色認真,向來淡泊的語氣也顯得有些急促,南夜爵翹起腿,雙手打開放在椅背上,「你會主動和我上chuáng嗎?」

    如此大膽的提問,先前並沒有緩衝,就這麼脫口而出,夏飛雨見他盯著自己,忙避開視線,她臉色通紅,也知道在南夜爵心中,她該有怎樣的回答。「不會。」

    容恩站在樓梯口,頭髮有些凌亂,與此時光鮮美艷的夏飛雨自然是不能比的。

    「這就是你和她們的不同。」南夜爵噙笑,一條手臂壓在腦後,他的眼中,見多了邪惡,就想保持一份能讓他賞心悅目的純潔,而夏飛雨,就是這個幸運兒。

    容恩明明可以將他的話當做耳邊風,可如此刺人的嘲諷,還是不可避免地扎入她此時脆弱的心底。

    經過那一夜後,她更加知道,今後的有生之年,她都逃不脫與『她們』為伍。

    侷促地站在樓梯口,向前,就免不了尷尬。

    夏飛雨聽到南夜爵的回答,嘴邊就揚起了笑,弧度勾勒的恰到好處,令人看了不免著迷。

    南夜爵向來是行動派,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就欺身上前,吻了過去。

    夏飛雨有些吃驚,身子一軟就倒在了沙發內,雙手順勢纏在男人背部,十指急不可耐地扣在一起。

    頭髮亂了,男人大掌摩挲至她頸後,將她更近貼向自己。

    如此熱吻,已經忘卻旁人。南夜爵側臉依舊俊美邪肆,多看幾眼就能迷惑人。

    容恩赤著腳,小心翼翼穿過客廳,她的鞋子就放在門口,還好,這個時候大門開著。

    像做賊似的剛要穿上鞋子,卻因為重心不穩而踢到另一隻高跟鞋,發出的聲音雖然不重,但足以令沉浸其中的南夜爵注意到這邊。

    鬆開懷中女子,他目光攫住容恩,「你去哪?」

    被發現了,容恩索xing就大方將鞋子穿上,「我要回家了。」

    這次,男人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反對,搭在夏飛雨肩上的手顯得那麼自然,「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我到門口叫計程車。」容恩可不想再受他一點『恩惠』,轉身離開的時候,外面陽光正烈,她垂下眼帘,空腹的感覺真不好,連頭都是暈暈的。

    南夜爵注視著她的背影,夏飛雨笑容很淡,得到和得不到的,在男人心中就是這麼不一樣。

    回到家,還是媽媽的身邊最溫暖,簡單下了碗面,卻比得上外面最豪華的晚宴。

    相安無事過了幾天,沒有南夜爵的糾纏,日子好過多了。

    辦公室內,每個人都在忙著手頭的工作,夏飛雨一身工作套裝,臉上也jīng心補了妝,「你們手上的CASE明天早上就要,今天下午有遠涉集團的記者招待會,我不在的時候,誰都不許偷懶。」

    「夏主管,您放心吧……」同事們依次點頭。

    容恩視線從資料中抽回,遠涉集團?

    「夏主管?」在夏飛雨即將邁出辦公室的時候,容恩騰地站了起來,「遠涉集團的記者招待會,您知道是什麼事嗎?」

    她轉過身,頗有興趣得從上到下掃了容恩一眼,「據說是集團要易主,由下代繼承人接手。」

    閻家,是獨子!

    ~~~~想看帥哥不,想看的舉手,偶保證,這次不是背影,哇咔咔,是貨真價實地面對面~~~~~

    026 冷漠再遇

    容恩臉上的吃驚掩藏不住,她激動地撐著桌沿,「那……您可知道對方是誰?」

    聽聞二人的談話,同事們紛紛抬起頭,有的,開始jiāo頭接耳,「又開始打上那邊的主意了……」

    「真看不出來……」

    「切!!」

    容恩充耳不聞,只是專注著那個答案。

    聽到眾人的竊竊私語,夏飛雨目光中的鄙夷也明顯了許多,「你要知道這個做什麼?」

    「因為,這件事對我非常重要。」容恩口中的急迫吊起了夏飛雨的興趣,她盯著容恩,想從她眼中看出些什麼,「閻越,他叫閻越!」

    容恩唰地蒼白了臉,面無血色,震驚、不解、期盼、迷惘……各種各樣的神色統統集中在巴掌大的臉上。

    夏飛雨的話,無異像是一道天雷,將她擊打的體無完膚。

    坐在前面的李卉察覺到她的異樣,忙起身,不著痕跡來到容恩身邊後,拉了拉她袖子,「恩恩?」

    「在哪,記者招待會在哪?」

    激烈的語氣,令夏飛雨不慡起來,她揚了揚手中的邀請函,「知道了也沒用,有了這才能進去,整個公司就幾份,哦,總裁那也有,不過這種沒意義的活動,也許他並不想去……」

    望著她揚長而去的背影,容恩眼裡什麼都看不見,只想追出去。

    「恩恩!」李卉忙緊跟著到了門口,並將她拉到一邊,「你瘋了是不是,這事要被總裁知道你死定了,也不知道夏主管安得什麼心。」

    「李卉,你不懂,今天我一定要見到他!」如果他真是閻越,她有好多話要問問清楚。

    「恩恩你別急,」李卉壓低聲音,手在她肩上輕拍幾下,「這種邀請函行政部就有,好多高管都不屑參加這種活動,我幫你去看看,如果行政部那還有的話,我就給你要一份過來。」

    「可以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又沒人知道,你別在現場惹事就行。」

    李卉的人脈果然厲害,不出十分鐘就將邀請函搞到手,「去吧,反正高管們時間寶貴,讓小職員代替的前例多得是,對了,恩恩……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沒事,」容恩將邀請函拽在手裡,「別擔心,我走了。」

    按照上面的地址,她打車趕到的時候,會廳內已經坐滿了人,禮儀小姐笑容親近,「爵式在第一排,我帶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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