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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4:22:06 作者: 一口小鍋鍋
兩人一人一份菠蘿飯,各自一碗湯,面向而坐,在椰林樹影下就著日落吃晚飯。
陳員外問她:「你離開京城後,這五年都去了哪兒?」
白小芽挖了一勺子飯吃到嘴裡,吞下去後,才回道:「去了很多地方,去了涼州,玉門,還回了一趟山桑,後面一路南下,就到了你這。」
吃完飯,陳員外優雅地擦了擦嘴,又問:「那他呢?」
白小芽:「誰?」
「江遠山,他……」陳員外低聲笑道,「那小子很執著,他可能沒那麼好,但對你,很執著,認定了就放不下。」
白小芽聳了聳肩:「那也沒辦法,我和他沒辦法在一起。歲月是把刀,總會削平所有的稜角,會抹平一切。時日長了,他總會看開的。
也許,他現在都已經娶妻生子了,畢竟都五年了。」
浪跡五年,白小芽早就習慣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生活,在哪裡都能很快適應。
所以來到瓊州後,她也沒有任何水土不服,很快就適應了。
這天,她正在香蕉林里和村里人一起摘香蕉,突然聽見知縣喊道:「先別摘了,都出來,一會兒欽差大人就到了。這次採摘的香蕉,是要送往京城的貢品,欽差大人要親自過來察看。」
白小芽戴著兜帽,挎著竹籃退到一邊,和大家一起恭敬地站著等知府過來。
等了許久,隨著知縣的一聲:「恭迎江大人!」
所有人齊齊跪下行禮,白小芽在跪下前抬頭看了眼,整個人都僵了,像是被人點了穴,保持著半跪不跪的姿勢看著來人。
江遠山隔著人群看過來,目光沉沉地看著她,眼神幽如深海。
白小芽跪了下去,低著頭不再看他。
察看結束,在所有人都走了後,他走到白小芽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
「你接下來還想去哪兒,你去哪兒,我就去那裡視察。」
白小芽心口像是被重錘敲了下,狠狠的震顫。
她無奈地笑道:「你這又是何必呢?人生短短几十年,有很多要捨棄的,也有很多可以擁有的。」
江遠山:「比如?」
「比如這碧海藍天,夕陽椰林,這些山海風景,是我們能擁有的,也可以擁有的。」
「那要捨棄的又是什麼?」問完,他不等白小芽回答,自行回道,「我就是你要捨棄的,是嗎?」
白小芽低頭按了按眉心,她垂眸壓下眼中的情緒:「沒有。」
「沒有什麼?」江遠山站在她面前,伸手可碰的距離,他卻一直隱忍克制著,不讓自己去碰她。
他自嘲地笑道:「是沒有想捨棄我,還是沒有愛過我?」
「應該是沒有愛過我吧?」
白小芽覺得這五年白過了,好不容易平復的情緒,一下子又回到了五年前。
她低著頭不說話。
江遠山終是忍不住,抬起手,以手背輕輕碰了下她的臉,卻又快速收回手。
「你知道嗎,我最難忘的就是當時我被王平安捅傷後,你抱著我,一遍一遍喊我的名字。如果可以,我寧願當時就死在了他的刀下。
可我不能死,我還有你,還有娘,還有玉姝,還有我該盡的責任。但是我又很希望,可以在那一天就死了,這樣你會記住我一輩子。」
白小芽低著頭,眼淚大顆大顆砸落下來。
江遠山把她抱在懷裡,小心翼翼的親吻她的眼睛,吻掉她臉上淚,然後吻住她的唇,溫柔而深情的輾轉纏磨。
白小芽張開嘴回應他,伸出舌頭勾著他交纏。
得到回應的剎那,江遠山再也克制不住情感,抱著她激烈又急切地啃咬。
白小芽被他吻得無法呼吸,感覺自己像是要被他吞入腹中一般。她捶著他胸口推他,發出難耐的嗚咽聲。
江遠山鬆開她,兩人唇上都沾著彼此的唾液。
他抬手,擦掉她唇上的水痕,越擦心裡的火越大,眼睛越熱,他拇指按著她的唇重重的揉碾。
「疼。」白小芽被他按得喊了聲,張開嘴咬住他的指頭。
江遠山悶哼一聲,隨即以手摺磨她,折磨得她軟了身子,倒在他懷裡難耐的哼哼唧唧。
夏夜的海邊,非常好看。LJ
又圓又大的月亮,照得海面波光粼粼。隨著海水的蕩漾,光影閃動。
白小芽坐在礁石上,靠在江遠山懷裡。
她頭抵著他胸膛,蹭了蹭:「你說你娘哭著讓你來找我,真的假的?」
江遠山笑道:「我都三十了,還沒成親。她怕我孤獨終老,要不是她身體不允許,她都要跟過來找你的。」
白小芽嘆道:「唉,我不知該怎麼面對她。」
江遠山放在她胸前的手不輕不重的揉著,聲音都啞了:「你只要坦然的面對我就行了。」
夜裡下涼後,江遠山跟白小芽回了陳員外的住處,白小芽在這是沒有房子的,她都是住在陳員外家裡。
見到江遠山,陳員外自然是一番調笑打趣。他還故意當著白小芽的面說,男人到了三十就不行了。
白小芽笑著連連應道:「就是,男人三十就不行了。」
結果晚上江遠山身體力行的讓白小芽見識到了,三十的歲男人還能行。
她累得躺著一動不動,任由江遠山在下面給她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