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 殘忍的話往往最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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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紫語笑了笑，：「我還知道，她知道你跟我商議過，會放過她之後，就對你態度大變，說話客氣了好多，而且還說，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胡言亂語的，不是發自內心的，對不對？」蕭紫語反問道。

    「天哪，你竟然都知道。」蕭紫雲真的也是佩服死了蕭紫語，沒想到蕭紫語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

    「其實也沒什麼，我剛才說過了，我了解蕭紫若，既然了解蕭紫若，就知道蕭紫若會做什麼，讓她進來吧，也省的你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對我說這件事兒。」蕭紫語淡淡的說道、

    「語兒，你真好。」蕭紫雲連連說道。

    「行了，別在這兒拍馬屁了，怎麼對蕭紫若，我還沒想好，你先讓她進來吧，我倒是要看看她怎麼說？」蕭紫語很是無所謂的說道，其實在蕭紫語眼裡，真的是無所謂的，不管蕭紫若做什麼，或者怎麼對待蕭紫若，都不是大事兒，本身蕭紫若對她來說，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好，我去找蕭紫若。」蕭紫雲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蕭紫若也沒敢進去，就在院子裡站著，蕭紫語的丫頭也都無視蕭紫若，根本就美譽給蕭紫若一個正眼。

    這讓蕭紫若十分的擔心，還不知道蕭紫語會怎麼對待她呢？

    蕭紫雲匆匆走了出來，對著蕭紫若招了招手，：「你跟我進去吧。」

    蕭紫若這才鬆了一口去，只要蕭紫語肯見她，一切就都好說了，她肯定能有把握說服蕭紫語的，蕭紫語雖然聰明過人，但是伏低做小，也是蕭紫若一向的生存手段。

    她也很後悔剛才的所作所為，現在也只能盡力補救了。

    蕭紫若跟著蕭紫雲走了進去。

    蕭紫語仍舊正坐在書桌前看書，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這一刻，蕭紫若就覺得很緊張。

    其實蕭紫若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子，剛才跟蕭紫雲說話的時候，她就沒有這樣的感覺，可是現在面對蕭紫語，她一肚子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這真的是讓人納悶了。

    蕭紫雲很自然的坐了下來。

    蕭紫若卻是覺得很難受，無措的站著。

    蕭紫語好像也沒怎麼注意蕭紫若，什麼都沒說，只是認真的看著自己手裡的書卷，連頭也沒有抬起來過。

    蕭紫若很矛盾，也覺得很羞恥，蕭紫語這很明顯，就是故意晾著她。不過蕭紫若也是有心理準備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蕭紫語給她一些難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也只能一一的都忍耐了。

    過了好一會兒，蕭紫語放下手中的書卷，然後看著蕭紫若，問道，：「五妹妹，你過來找我嗎？可是有什麼事情嗎？」蕭紫語淡淡的問道、

    「是的，三姐姐，我是來找你的。」蕭紫若點頭。

    「說吧，什麼事。」蕭紫語得語氣從頭至尾都淡淡的，很溫和，沒有絲毫的怒氣，反而好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讓蕭紫若心裡更加的沒底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蕭紫雲在一旁坐著，看著蕭紫語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讓蕭紫若有些慌了，心裡真的是佩服的不得了，怪不得蕭紫若敢對自己這樣說話，如果換了是蕭紫語的話，只怕蕭紫若也是一個字也不敢說吧。

    「三姐姐，我···」蕭紫若真的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其實也設想過蕭紫語的態度，甚至也想過蕭紫語會不會對她惱羞成怒，會指著鼻子讓她滾，基本上每一種態度，蕭紫若都想好自己該怎麼應對了，但是卻就沒有想到，蕭紫語會這麼的和風細雨的，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而蕭紫若自己就跟個傻子一樣，站在這裡，完全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其實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蕭紫語得這特態度，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樣的蕭紫語，真的是挺讓人很緊張，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有話大可以直說，不用吞吞吐吐的。」蕭紫語說道。

    「三姐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蕭紫若說著，直接就跪了下來。

    蕭紫語看了一眼蕭紫若，也沒有什麼反應。

    蕭紫若沒想到蕭紫語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不過事到如今，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了，：「三姐姐，是我糊塗了，才會去算計二姐姐和姐夫的，是我昏了頭了，幸好現在也沒有發生太嚴重的事情，求求三姐姐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蕭紫語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很認真的看著自己的手中的書卷。

    蕭紫雲覺得這一幕其實挺玄幻的，蕭紫雲其實真的挺好奇的，在這種情況之下，蕭紫語真的能看下去嗎？可是看著蕭紫語得樣子，好像真的只是在認真的看書，情緒也沒有太大的起伏。

    不過蕭紫語不說話，蕭紫雲也沒有說話。

    「三姐姐，我知道你生氣，我也很生自己的氣，但是我希望三姐姐看在姐妹一場的份兒上，能夠饒了妹妹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會做這麼糊塗的事情了。」蕭紫若說著眼睛紅紅的，眼淚馬上就要流下來了。

    蕭紫語這才放下手中的書卷，看著蕭紫若，口氣仍舊是不溫不火的，：「蕭紫若，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也都猜得到，我只想聽一些比較真實的話，這種虛頭八腦的話，你如果還想繼續說的，大可以說，但是我不會給你任何的回應。」蕭紫語雖然說的這番話有些不客氣，但是語氣卻十分的淡然，讓蕭紫若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好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了。

    「三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蕭紫若哭的梨花帶雨的。

    不過蕭紫若這樣的做派，在蕭紫語看來，真的也是沒什麼用處的，蕭紫語不是男人，不會看到蕭紫若這個樣子就覺得多同情她，蕭紫若雖然一向都擅長伏低做小，但是對於蕭紫語來說，見過太多的女人裝可憐，裝白蓮花，蕭紫若的功力也不算是最高的，所以蕭紫語看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

    蕭紫語見過很多的女人，楚楚可憐，我我見猶憐，連女人看了都不舍，蕭紫若距離這個段數，真的是相差了太多的距離了。

    她還是要好好學習一下的。

    「你知不知道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用什麼方式讓我相信你知道錯了，很明顯，你現在這樣的哭訴，不足以讓我相信你。」蕭紫語直接不客氣的說道。

    「三姐姐，你說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絕對沒二話。」蕭紫若恨真誠的說道。

    「你確定嗎？我說什麼就是是什麼，你都不會反悔的嗎？」蕭紫語反問道。

    蕭紫若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她總是覺得蕭紫語應該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她，難不成還會提出什麼太苛刻的條件嗎？

    不過話已經說到這裡了，蕭紫若也是沒得選擇了，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我答應，這也是我對三姐姐的誠意，任憑三姐姐讓吩咐，只要三姐姐能不生我的氣，能原諒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也都答應。」蕭紫若連連點頭說道。

    蕭紫雲看的也是嘆為觀止，想著她距離蕭紫語得能力，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兒啊，她好話都說盡了，可是蕭紫若也不領情，反倒是說的話挺難聽的，可是蕭紫語幾乎沒說什麼話，就已經讓蕭紫若妥協了，而且還做出了這樣的承諾。

    本來就是那麼的心不甘情不願的，但是卻答應的這麼痛快，也真的是厲害了，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蕭紫雲就繼續看下去。

    蕭紫語也不著急，眸光很隨意的掃過蕭紫若。

    「你先不用把話說的這滿，你還不知道我讓你做什麼呢？萬一我讓你殺人放火，你也去嗎？」蕭紫語問道。

    蕭紫若有些說不出話來。

    她勉強幹笑著說道，：「三姐姐應該不會害我吧。」

    蕭紫語的語氣十分的輕飄飄的，：「這可不一定，你都可以害我的夫君，也可以算計雲姐兒，你怎麼肯定我不會害你呢？」

    蕭紫若又被噎住了，蕭紫若現在才發現，她真的不是蕭紫語的對手，蕭紫語幾乎都不怎麼用開口說話，就讓她這般的應付不來了。

    蕭紫若真的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仿佛只能為魚肉，任憑蕭紫語宰割了。

    「我知道三姐姐是說笑的，三姐姐不會這麼對我的，我年紀小不懂事，三姐姐是最事理的，肯定不會這樣做的。」蕭紫若笑著說道。

    蕭紫語當然知道，蕭紫若是故意這麼說的，為的就是想讓她手下留情。

    畢竟所有的人都喜歡別人奉承自己，蕭紫若先把好話都說盡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自然也就不好再做的太過分了。

    「你這話就說錯了，誰說我明事理了，我其實很不講理的，這一點，你姐夫知道，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我從來都是個妒婦，你姐夫說過，一輩子都不會看別的女人，一輩子都只有我一個女人，而你今天的行為，更是我所不能容忍的，所以，你還是想好吧，萬一我真的把你害死了呢，到時候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了。」蕭紫語有些危言聳聽的說道。

    蕭紫若真的快要被蕭紫語給折磨瘋了，她沒想到蕭紫語會這樣說，真真假假，亦真亦假的，蕭紫若完全不知道蕭紫語說的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讓她的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兒。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嗎？」蕭紫語問道，笑盈盈的看著蕭紫若，帶著一絲嘲諷之色。

    「三姐姐，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是豬油蒙了心了，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求姐姐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別再折磨我了，好嗎？」蕭紫若跪在地上，真的只差給蕭紫語磕頭了。

    蕭紫語冷笑了一下，「五妹妹這是做什麼呢？起來說話吧，跪在地上看著就怪彆扭的，不是嗎？」

    蕭紫雲看的挺帶勁的，這可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啊，看蕭紫若這個樣子，被蕭紫語給治的服服帖帖的，而在她面前，蕭紫若還囂張的不行呢，三言兩語的就敗在蕭紫語手下了，蕭紫雲也真的是看的呆住了。

    「我沒說不饒過你啊，你這個反應也真的有些大了，趕緊起來吧，剛才我跟你說笑的。」蕭紫語笑著說道。

    蕭紫若真的是要瘋了，她想過無數種可能，想過很多蕭紫語得反應，可是唯獨被蕭紫語這個態度給折磨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了。

    「三姐姐，我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別再這樣對我說話了，可以嗎？我寧可你打我罵我，也受不了你這樣了。」蕭紫若說著真的給蕭紫語磕頭了。

    蕭紫雲有些看不下去了，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她們好歹也是姐妹，不過蕭紫雲沒有直接開口求情，而是可憐巴巴的看著蕭紫語，那意思很明顯，就是給蕭紫若求情。

    蕭紫語看著蕭紫雲，看的出來蕭紫雲也是心軟了。

    不過蕭紫語對著蕭紫雲搖了搖頭，那意思是讓蕭紫雲別說話，她這邊是有分寸的。

    蕭紫雲點了點頭，不作聲了。

    蕭紫語頓了頓，才一臉正色的說道，：「好了，你起來吧，我有話要跟你說。」

    蕭紫若聽到蕭紫語的語氣十分的嚴厲，一本正經，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在地上跪了這麼久，蕭紫若覺得雙腿十分的酸麻，也有些站不穩，起來的時候，差點一個踉蹌，又摔在地上了。

    不過蕭紫若好歹是堅持住了，還安安穩穩的站著。

    「你坐吧，我知道你此刻也站不穩，不必裝模作樣的。」蕭紫語的語氣淡淡的。

    蕭紫若咬著唇，不過好歹也是堅持不住了，就坐到了一處，不過這一刻，蕭紫若也真的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如坐針氈，真的是覺得坐不住了。

    蕭紫語也沒有開口說話，蕭紫若是想說話但是不敢說話。

    過了一會兒，蕭紫語才開口說道，：「蕭紫若，你是什麼人，我心知肚明，你會做什麼事兒，你今天說的這些話，到底有多少水分，我更加一清二楚，那些虛的話我也不多說了，我曾經也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你，讓你安分守己，只要你在這個家裡安分守己的待著，沒有人會為難你，可是你不聽，非得要弄到今天不可收拾的地步，你說這個局面，到底該怪誰？」蕭紫語問道。

    蕭紫若也很後悔，她覺得自己也是瘋了，為什麼非得要呈一時之快，現在卻落到這個地步了。

    「三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自己也很後悔，我只是因為秋英的話，心裡咽不下這口氣，那個秋英說話實在是太難聽了，她說惦記三姐夫，我真的沒有，我只是好心而已。」蕭紫若說著就低下了頭。

    蕭紫語笑了笑，唇角帶著一抹嘲諷之色，：「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知道，我也知道，我說過不用在我面前裝腔作勢的，真的沒必要，蕭紫若，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算了。」

    蕭紫若的眸光一直都在蕭紫語身上，聽到這話，卻不由得去看蕭紫雲，那意思很明顯，就是想對著蕭紫雲求情罷了。

    蕭紫雲也沒想到蕭紫語會這樣說，不夠蕭紫雲儘量不去看蕭紫若，反正現在她一切都聽蕭紫語得。

    其實在不知不覺中，蕭紫雲也開始信任蕭紫語了，而且是這樣無條件的信任蕭紫語，把蕭紫語的話當作了最大的依靠。

    蕭紫若沒想到蕭紫雲會這樣，心裡氣的要死，也把蕭紫雲給罵了個半死，不過蕭紫若肯定是不敢表現在臉上的，只能在心裡咒罵蕭紫雲。

    「三姐姐，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蕭紫若仍舊可憐兮兮的說道，仿佛除了說這句話，也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替自己求情了。

    蕭紫語並沒有半分的動容，她靜靜的看著蕭紫若，：「我不會給你太重的懲罰，我會跟祖母說，把你的嫁妝除去三分之一，算是對你小懲大誡吧。」

    蕭紫若聽了這話，覺得心都在滴血，她的嫁妝是也是按照嫡女來準備的，但是她這種嫡女，畢竟不是真二八經的嫡女，所以嫁妝還是跟蕭紫語沒法比的，就是比蕭紫雲，也是要少一些的，因為多少也是要看出一些差距來的，本來對於嫁妝，蕭紫若這心裡就很不是個滋味兒。

    可現在蕭紫語還要把她的嫁妝給減去三分之二，這如何能讓蕭紫若受得了呢。

    可是蕭紫若卻也不敢說話，她怕自己說多了，得到的懲罰會比現在還要嚴重，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絕對也是得不償失了。

    蕭紫若真的是有苦難言啊。

    絕對的是有苦說不出。

    「怎麼，你對我說的話有質疑，還是不滿意？」蕭紫語問道。

    蕭紫若哪裡敢說不滿意，她真的怕自己如果多說一個字的話，失去的就不是嫁妝的問題了，說不定連這門親事都保不住了。

    「沒，沒有，原本就是我做錯了，就該受到懲罰，三姐姐是對的，我沒有任何的異議。」蕭紫若勉強笑著說道。

    蕭紫若的話其實說的就是很違心了。

    但仍舊可以面帶笑容，這對於蕭紫雲來說，也是一點兒都不陌生的，這也算是蕭紫若的本事吧，就是能這樣帶著面具做人。

    「蕭紫若，這是我對你的小懲大誡，我也是看在雲姐兒的份上，才對你這麼輕輕鬆鬆的放過的，如果是我的意思，你這被子就去庵堂過日子吧，那裡青燈古佛的，比較適合你，才能讓你安分守己的生活。」蕭紫語一字一句的說道。

    蕭紫若頓時面無人色，她沒想到蕭紫語竟然連這樣的想法也有，直接將她發配到庵堂里去。

    蕭紫若是一點兒也不懷疑蕭紫語的能力，只要她想就肯定可以做到的，想必隨便找一個藉口，都可以將她驅逐。

    而且保證蕭老太爺和蕭老太太都不會過問的。

    蕭紫語在蕭家能做一半兒的主，連蕭老太爺很多時候，都會注重蕭紫語得意見。

    蕭紫若此刻才感覺到害怕了，其實蕭紫若也是太氣憤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主要是蕭紫若有很大的僥倖心理，覺得蕭紫語不會知道這件事是她做的，而且也會將滿腔的怒火都發泄到蕭紫雲身上，這樣的話，她就可以洗清楚嫌疑了，只是沒想到蕭紫語壓根兒就沒放過她，而且還救下了蕭紫雲，倒是將她弄的里外不是人了。

    「三姐姐，我真的改了，真的不會再做糊塗事兒了，三姐姐，你相信我吧。」蕭紫若哭著說道，語氣十分的真誠。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我知道你不算是一個笨人，說起來，也算是一個聰慧人，在你沒有一定的能力之前，你肯定不會再做什麼對我和雲姐兒不利的事情了，不過等你得勢以後，就說不準了，因為你天生就是這樣不安分的人，不過我並不擔心，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蕭紫語笑著問道。

    蕭紫若有些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

    「因為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跳樑小丑，你做的每一件事，對我來說，都沒有絲毫的影響，可是我動動手指，就足夠讓你生不如死的難受，而且你以後註定也是如此，你永遠都不會是我的對手，也永遠都只能活在我對你的施捨當中，馮家的親事，是我成全你，才能落到你頭上，如果我出手阻止的話，你什麼都得不到，就算是現在也一樣，我如果不想讓你嫁到馮家去，我只需要一句話，就能將你打入地獄，你信不信？」蕭紫語說的輕而易舉，但是每一個字，都讓蕭紫若心驚肉跳的。

    蕭紫若整個人發懵的看著蕭紫語，她的內心受到了很大的震撼，震撼的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怎麼，不說話了嗎？蕭紫若，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這樣，只是在自討苦吃。」蕭紫語毫不留情的說道。

    蕭紫若緊緊的咬著唇，唇瓣都有些破了，但是仍舊沒有說一個字。

    她此刻真的覺得自己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蕭紫語說的每一個字對她來說都是極大的侮辱，讓她恨不得直接咬舌自盡。

    她從來都不知道，蕭紫語竟然也會說這樣的話。

    蕭紫語雖然為人很冷漠，但是從來都不會說這麼殘忍的話，今天說的這些話，還真的是頭一遭。

    蕭紫雲其實也有點兒聽不下去了，但是她並沒有一個勁兒的去關注蕭紫若，因為蕭紫雲覺得此刻蕭紫若也不希望有任何一個人在場的。

    但是仔細想想，蕭紫語說的這些話也都是實話，有些事情，就是這麼殘忍的。

    「三姐姐，我知道錯了，我也明白你說的這些話了，我知道以後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了，你放心吧，我會有自知之明的。」蕭紫若的語氣很輕，臉色也很蒼白，說了這句話，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一樣。

    「那就好，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去吧，就按照剛才我說的那樣，你回去吧，我說道做到，只減去你三分之一的嫁妝，不會有別的懲罰了，只要你安分守己的待到出嫁，也就可以了。」蕭紫語直接說道，不帶一絲的感情。

    「多謝三姐姐。」蕭紫若輕輕點頭，然後慢慢的起身，行了禮，才慢慢的退了出去。

    蕭紫語看著蕭紫若離開的背影，眼神淡淡的，卻是平靜一片，倒是蕭紫雲眸子裡帶著一絲的不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