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執子之手

    她和二嫂三嫂還有蓁妹妹逛了很久，天要黑了，二嫂三嫂說再不回去四爺會等急了，二嫂三嫂知道她和蓁妹妹的生意，也有了興致，想入一股，她和蓁妹妹商量後同意了。

    忽然馬車一停。

    蕭菁菁正要問，香草和梅蘭回過頭。

    「夫人，四爺來了。」馬車外有聲音道。

    蕭菁菁猛的掀起馬車車簾。

    下一刻她看到一輛馬車過來，馬車的布簾是掀起來的，四爺坐在裡面，笑望著她：「菁兒。」

    「四爺。」她心中一定，多了欣喜。

    紀堯坐在馬車裡，看到菁兒眼中的高興，轉了一下玉板指：「菁兒沒有想到我會來？」

    「嗯，四爺怎麼來了。」

    蕭菁菁重重點頭，接著問。

    「來接你，菁兒。」紀堯笑容加深。

    「四爺。」蕭菁菁再次開口，香草和梅蘭也看到了四爺，行了一禮，前面的馬車停了下來，掀起布簾。

    鄭氏柳氏看了過來，說了什麼，然後派了人過來，顯然是看出了什麼。

    「高興嗎？菁兒」紀堯只望著眼前的小姑娘。

    「高興。」

    蕭菁菁真的很高興。

    紀堯這時下了馬車，走了過來，上了馬車，香草和梅蘭下了馬車，蕭菁菁看著進來的四爺，望著。

    紀堯坐下後，看著小姑娘，蕭菁菁臉紅了紅，心跳不由加快。

    「四夫人，四爺。」

    這時，鄭氏柳氏派的兩個婆子到了，出現在馬車外面，她們看著四爺還有四夫人，行了一禮，她們抬起頭來，恭敬的道。

    「起來吧。」

    紀堯開口，轉動著玉板指，蕭菁菁沒有說話，兩個婆子抬起頭來，塗嬤嬤恭敬的開口：「夫人知道四爺來接四夫人了，她們就不湊熱鬧了。」

    另一個婆子也點頭。

    「嗯，二嫂三嫂先走吧，二嫂三嫂回府還有事，不要為了我耽擱了，二哥三哥也回府了。」紀堯看了小姑娘一眼，對兩個婆子道。

    蕭菁菁臉更紅。

    「是，四爺，四爺四夫人，老奴先退下了。」兩個婆子又行了一禮，退了下去，去了前面。

    紀堯只點了一下頭，手依然轉著玉板指。

    蕭菁菁想笑。

    兩個婆子回到前面，鄭氏和柳氏的馬車動了起來。

    「夫人。」塗嬤嬤想說什麼。

    鄭氏又看了一眼，才放下馬車車簾，收回視線，塗嬤嬤知道夫人在看什麼。

    「四弟妹身為郡主，出嫁前受盡寵愛，嫁給四弟後也是，老爺要是有四弟三分之一好，我也不會心灰意冷。」

    鄭氏不無羨慕的道，四弟竟然親自來接四弟妹，誰看到都要羨慕，上次也是，她說過不會羨慕了還是羨慕。

    「四夫人自小失母，也不容易，夫人，遇上四爺是四夫人的福氣，但能不能珍惜，還不知道，夫人有哥兒，也熬出來了。」

    塗嬤嬤勸慰。

    她是知道四夫人失母的，也不容易的。

    「嗯，每每看著，我總是羨慕。」鄭氏也覺得自己並不年紀了，還羨慕，朝哥兒也不知道想沒有想她。

    「對了，四弟妹和蓁姐兒的生意，嬤嬤覺得如何，我和二嫂也被鼓動了，也不知道。」鄭氏想到自己說要試著設計衣服的事。

    被蓁姐兒說得心中豪氣頓生，也想做一番事業。

    蓁姐兒說女人也可以不用吃飽就呆在內宅，可有一片天地，讓那些男人們刮目相看，讓她覺得很有道理。

    她想都沒有想過女人也能有自己的天地，女人也可以不用看男人的臉色。

    她是因為老爺，才覺得女人也可以靠自己。

    不過四弟妹似乎也很贊同。

    二嫂居然也被鼓動了，二嫂一向就愛湊熱鬧，想到二嫂也和她一樣，她不由一笑。

    她們三個妯娌都被蓁姐兒忽悠了，希望不會讓她們失望。

    當時嬤嬤也在，也聽到了，不知道嬤嬤怎麼看。

    「葉姑娘的話有些不合常理，不過也有道理，夫人要是想，可以試試。」那位葉姑娘小是小，她覺得像是知道很多。

    夫人和老爺是過不到一起去的，讓夫人除了哥兒，有些事做也好，三房夫人只能管到正院，其它都是老爺的人在管。

    雖然她覺得那位葉姑娘說的，有些出格，只要夫人高興就好。

    「嗯。」

    鄭氏點頭。

    柳氏也羨慕四弟妹，她家老爺什麼時候想得到來接她，她是不用想了，剛成親的時候都沒有過：「你說你們老爺何時也能這樣開竅？」

    「夫人，四爺和四夫人新婚，才會如此，以後啊，而且老爺和夫人也是恩愛有加，老爺什麼不聽夫人的。」一邊的婆子也開口，看出夫人臉上的笑意。

    她覺得老爺和夫人恩愛不差四夫人和四爺，大爺和大夫人三夫人和三爺就差了很多。

    相比起鄭氏的羨慕酸，柳氏豁然不少：「你啊，可不許這樣說，四弟妹我看啊和四弟以後一直都會如此，恩愛就是恩愛有什麼。」

    「老爺只是——」婆子還想說什麼。

    「你們老爺是想不到的，也不可能像四弟一樣，我還不知道嗎，算了，蓁姐兒的想法倒是新奇，女人的天地？」

    柳氏沒有多說，她想得更多的是女人也有自己的天地，她一向是個豁達的人，覺得女人就不弱於男人，這次聽了蓁姐兒的幾句話更是覺得。

    婆子：「夫人，葉姑娘的話是不是太出格了。」她不是很贊同，覺得那位葉姑娘小小年紀，話卻很出格。

    知道的還是太少，才會說出這樣出格的話，夫人竟覺得好。

    男人女人能一樣，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只需要生兒育女，男人才需要出去。

    女人要做的是男人不能做的，男人做的也是女人不能做的。

    要是女人也像男人一樣，那還得了？

    女人若有一日不靠男人，靠自己？她是不信的，她看到的都是女人在後宅，男人在外面。

    夫人可不能聽了那位葉姑娘的話就——想到夫人和三夫人都和那位葉姑娘約好，四夫人也是。

    她想勸夫人。

    「嬤嬤，你覺得出格？」柳氏看出了嬤嬤心中的想法，她看得比嬤嬤遠，也不一樣：「我倒是覺得好，打算好好想一下。」

    「夫人。」

    婆子還要再勸。

    柳氏知道嬤嬤的的性子，不再多說：「嬤嬤，之前四弟妹買不少玩意給錦姐兒，也難怪錦姐兒喜歡四弟妹。」

    她倒想知道蓁姐兒還會什麼。

    聽四弟妹說，蓁姐兒會的不少，之前提到一種叫五子棋，還有花茶？用花來泡茶，很新奇，她要試試，四弟妹說空了會教她三弟妹。

    後面的馬車裡。

    「菁兒。」紀堯轉過頭來，點了一下小姑娘的鼻子：「在笑什麼。」

    「四爺是這樣的。」蕭菁菁做出剛才四爺的表情。

    「菁兒，調皮。」

    紀堯笑著搖頭，拉過菁兒，抬頭對著外面：「回府。」

    「是，四爺。」

    馬車的車門關上，外面有聲音響起來，紀堯把她摟在懷裡，低頭親了一下，蕭菁菁感覺到四爺的親吻，對上四爺的目光，臉紅心跳：「四，爺。」她想要逃。

    「現在知道叫四爺了？」

    紀堯低笑：「想逃了？晚了，菁兒。」

    「四爺。」蕭菁菁再次紅著臉開口，紀堯又親了親，才放開她，還是拉著她的：「叫夫君，我的小娘子，夫人。」

    「夫君，郡馬爺。」蕭菁菁笑著，仰著頭。

    「好，我的小郡主。」紀堯也笑了起來，蕭菁菁笑容也加深起來，臉上一片嫣紅，嬌美動人：「夫君，夫君，夫君。」一連叫了三聲夫君。

    「夫人，叫為夫做什麼？」紀堯低頭輕笑。

    「四爺不是要聽嗎？」蕭菁菁道。

    「郡主說什麼就是什麼。」紀堯點了一下她的鼻子，蕭菁菁又叫了幾聲郡馬，夫君，紀堯一直在笑，過了一會。

    紀堯摸了摸她的臉，問她今天出來事情辦完沒有，蕭菁菁把和蓁妹妹談的事告訴了四爺：「蓁妹妹想開成衣店，弄成一體的，成衣店由蓁妹妹來設計，我也可以試試，我有一間鋪子剛好合適，蓁妹妹去看了，覺得合適，定了下來，蓁妹妹的想法很獨特，二嫂三嫂聽說了也想一起，我和蓁妹妹商議後，同意了，二嫂三嫂也想設計成衣。」

    她沒有說蓁妹妹那些出格的話。

    不知道四爺會不會覺得太出格，她靠著四爺，看著四爺。

    「想法不錯，葉家這個丫頭和菁兒你有些相似，二嫂三嫂也被你們說動了？」四爺聞言笑著又搖了搖頭：「菁兒要是喜歡就試試看，聽你說的，葉家那個小姑娘想法挺多，二嫂三嫂也沒什麼事。」

    蕭菁菁點頭，她和葉蓁相似嗎？

    「蓁妹妹有很多話很不同，蓁妹妹說女人也可以有自己的事業，可以不在內宅里，我想看看，二嫂三嫂也想看看。」

    想了想，蕭菁菁還是把葉蓁的一些話說了出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像以前一樣。

    「女人也有自己的事業？不用在後宅？」紀堯並不覺得如何，雖然詫異，在他眼中菁兒就很不同。

    「菁兒也想？」

    「嗯。」蕭菁菁看著四爺。

    「那就去，我眼中的菁兒就是不同的，我還記得菁兒對我念過的詩，還有願望，想走遍天下。」紀堯低低的。

    「四爺不覺得出格？」蕭菁菁靠緊四爺。

    「不，菁兒喜歡就好。」紀堯拍拍她，蕭菁菁又說了一些蓁妹妹的事，說蓁妹妹會很多，有四爺，她什麼也不怕，她目光下移發現四爺手上的玉板指。

    「四爺為什麼喜歡轉動玉板指？」蕭菁菁發現四爺平時沒事的時候喜歡用手指拔弄手上的玉板指。

    她看過四爺拇指上的玉板指，很大，她戴不上，拿在手裡把玩過，很通透，是上好的玉，似乎四爺一直都戴著。

    上一世四爺也愛轉動玉板指。

    她此時看著四爺手上的玉板指，摸了摸。

    「好奇？」紀堯輕笑，蕭菁菁點頭，望著四爺。

    「想事的時候就轉動。」紀堯一笑，取了下來，拉開小姑娘的手心，放到小姑娘的手中。

    蕭菁菁低頭看著，摸了摸，戴到自己的手，根本戴不了，太大了，她兩個指頭都戴不了，四爺的手這麼大嗎？

    她拉過四爺的手，放在眼前，四爺的手有力修長，骨節分明，很長，比她的手長得多，她比了比，很好看，握住四爺的手，四爺的手能一把握住她的。

    她看著。

    紀堯也看著，小姑娘不知道又在想什麼，不過小姑娘的手是真的小，小巧纖細白皙，他握住她的手，笑著與她十指交握。

    蕭菁菁也看到了，她想到一首詩，望向四爺，對上四爺眼中的寵溺和溫柔：「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沒有等小姑娘說完，紀堯輕笑著接道，舉起他們的手，親了親，低語：「菁兒想與我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嗯，四爺呢。」

    蕭菁菁紅著臉點頭。

    「我只想與菁兒生同衾，死同穴。」紀堯眼中帶著寵溺，抓緊菁兒的手，抱過她，親了幾下，蕭菁菁心像是化了。

    「生同衾，死同穴。」

    「菁兒願意就好。」之前紀堯一直擔心菁兒不願意，小姑娘必竟小他太多，他老了，她還年少，到時候他先去，她怎麼辦，他更怕小姑妨不願和他同穴，因為喜歡，所以才會怕。

    小姑娘卻是願意和他同穴的，他想在的時候和她一起，死後也在一起。

    「四爺不嫌煩嗎？」蕭菁菁又抬頭。

    「不。」

    紀堯只有一個簡單的不，神情寵溺。

    「四爺，四夫人到了。」不久，馬車停了下來，紀堯先下了馬車，抱了小姑娘下馬車，一起進了門。

    所有人都看到四爺和四夫人的恩愛，不一會都知道四夫人和四爺恩愛，四爺特意接了四夫人。

    宜園，紀老夫人早已經知道了老四去接人的事了，老四這可比他爹——也不知道像誰，說像她吧，又不像。

    多少女人想要的，偏老四做到了。

    嘆了口氣，老二媳婦老三媳婦提前回府，來向她請安，帶走了錦姐兒和朝哥兒，兩個兒媳婦可是說了老四親自接人的事。

    老四再這樣下去，老大老二老三直接被比得不象話。

    老二媳婦老三媳婦還說了葉家丫頭，想做生意，找了老四媳婦，老二媳婦老三媳婦也有興趣。

    看著兒媳婦好，她也高興。

    朝哥兒錦姐兒幾個孩子也乖巧。

    「老夫人，四爺和四夫人回府了，聽說四夫人是被四爺抱下馬車的。」張嬤嬤從外面進來，把剛聽到消息告訴老夫人。

    「這個老四。」

    紀老夫人笑著搖頭，還真的是恩愛有加。

    「四夫人和四爺相偕著。」張嬤嬤又道。

    「老四這是準備疼媳婦出名？讓其他人怎麼過？」女人們要是聽到了老四疼媳婦的樣子，看到了，還不知道怎麼鬧。

    紀老夫人想著就好笑。

    張嬤嬤也想到了，當然也會有人說四爺怕妻，不知道會說什麼，不過四爺從來都不在意這些。

    四爺只會越來越疼四夫人。

    四夫人真真提福氣。

    紀老夫人再次搖頭。

    「讓老四和老四媳婦直接回去，不要過來了，我可不想看到老四疼媳婦的樣子。」她這個當娘的，也會不高興的。

    「老奴這就去。」張嬤嬤道，退了下去。

    大房，崔氏忙了一天，老爺已經打聽過寧哥兒提的那位同窗，馨姐兒的親事也該議定，她和老爺說了，又和婆婆提子提，這次是瞞著馨姐兒的，老爺已經寫了信去了，忙完，歇了一會，就聽到二弟妹三弟妹回來了，小叔子去接蕭菁菁那個女人。

    還沒有回府。

    老爺從來就沒有接過她，她也不在意，她是正妻，就該教養子女，管好內宅，哪能像蕭菁菁那個女人一樣不要臉，沒有多久，聽到小叔子和蕭菁菁那個女人也回來了，小叔子抱著蕭菁菁那個女人下馬車的事，覺得小叔子太過了，竟這樣寵著蕭菁菁那個女人，臉色不是很好。

    木嬤嬤知道大夫人心裡有氣。

    老爺可從來沒這樣對過夫人，老爺只會寵著妾，好在對夫人還是尊重的，不像四爺那樣，四爺也不怕被人說。

    也太過寵四夫人了吧。

    紀府知道的丫鬟婆子還有小廝不少都覺得四爺太寵四夫人，一些有心思不知道四爺為什麼對四夫人這樣好。

    難道有什麼目的？不免猜測起來。

    四爺從來沒有這樣過，要是四夫人真的很好，她們不會這樣，尤其是一些年輕的丫鬟，四房也是一樣。

    正院的水嬤嬤嘆了口氣，夫人你看看，四爺根本忘了你，寵著新夫人，眼裡也只有新夫人。

    也有高興的，蕭菁菁身邊的人都是高興，還有聽書和司琴也沒有太多想法。

    她們跟了夫人一段日子，也看出了一些，四爺的態度更是看出來了。

    不像有些人還抱著想法。

    紀堯聽到母親身邊的張嬤嬤的話，拉著菁兒回了他們的竹園。

    「四爺，郡主。」

    聽書和司琴帶著人迎接郡主和四爺。

    這一晚，紀堯抱著懷中的小姑娘，想著事，小姑娘已經睡著了，他摸了一下她的臉。

    *

    安郡王府。

    賀氏忙完手上的事，一個丫鬟急沖沖走進來：「側妃娘娘，三姑娘又來了。」

    「又來了？」

    賀氏開口。

    「是，側妃娘娘你看。」丫鬟行了一禮，想說什麼，賀氏接著問：「直接去了家廟還是？」

    「三姑娘直接去了家廟。」丫鬟抬起頭來，賀氏沒有讓人管，既然去了家廟，她就不用管，她要加緊把準備的東西繡出來，雖然她的針線活不怎麼樣。

    王爺未必看上，但是她只需要讓王爺知道她的心意。

    此時在家廟，蕭柔柔撲到吳氏的身上：「娘，我好難過，娘，怎麼會沒有呢，娘。」墨書站在一邊。

    蕭柔柔帶來的人都沒有進來，她不允許她們進來，只能在外面。

    「怎麼了，柔姐兒，告訴娘，不怕，不要哭了，不要難過，有什么娘會解決。」吳氏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樣。

    「娘，太可恨了。」

    蕭柔柔又恨恨的，墨書不知道姑娘遇到了什麼事。

    吳氏還是拍著懷裡的柔姐兒。

    「娘。」過了片刻蕭柔柔抬起頭來：「我以為我有了身子，誰知道不是，那個該死的太醫竟然說我不是有了身子，是氣血兩虧，好在二爺沒有失望，不然。」

    「柔姐兒，你說你沒有喜，是身體有問題？」吳氏臉色一變，柔姐兒身體怎麼了？還有沒有喜，之前又是怎麼回事，她也知道柔姐兒為何如此，她想要問的太多。

    墨書也聽到了，姑娘沒有身子，氣血兩虧？

    「柔姐兒，你好好和娘說，到底？」吳氏拉著柔姐兒的手。

    墨書也看著姑娘。

    「娘，是這樣的。」蕭柔柔把前兩日的事說了出來，她丟臉死了：「都告訴父王了，我那麼期盼，和二爺一起等著，那個該死的太醫——」

    「找過別的大夫看過沒有？」吳氏不在意別的，只在意女兒的身體。

    「找過了，娘。」

    蕭柔柔道。

    「那就養好身體再說。」吳氏道，她知道氣血兩虧是怎麼回事，聽到不是太嚴重，鬆口氣，她的柔姐兒命真苦：「好在二爺不在意，二爺說得對，你聽二爺的。」

    蕭柔柔還是不高興。

    「二爺沒有在意，就是真的對你好，你給娘好好養著，早晚會有的，你父王那裡不算什麼，有娘在，二爺這兩日對你如何。」吳氏開口。

    蕭柔柔一臉嬌羞，不用問就知道。

    兩日後，趙嬤嬤紫嫣還有秋雨回來了。

    說起採薇成親時的情景，雖然不像郡主和四爺成親時一樣，但也很不錯，這不能和郡主和四爺成親比，她們成親的時候要是像採薇一樣就很好了。

    蕭菁菁聽著，香草和梅蘭也站在一邊，好奇的聽。

    「郡主，你放心吧，採薇嫁的人，老奴見了，家裡開了一家小鋪，還有一個小作坊，只有兩個兒子，採薇嫁的這個是小兒子，大的分出去單過了，分了一個小作坊，這個小鋪，就留給了採薇他們兩口子。」

    －－－－－－題外話－－－－－－

    今天奶奶生日，家裡來人，辦宴席，不可能不下去，還要帶兒子，就只能更這麼多，明天沒事開始多更，請親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