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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曉雯：「男主角真的好帥啊，把女主壓在牆上吻的動作好man，我真的特別喜歡這一段，男友力爆棚。」

    「我也覺得帥！」秦朝暮豎起大拇指，「可惜我談戀愛談了那麼久，也沒見我男朋友把我壓在牆上親，真是氣死我了，他什麼時候能壓著我親一下？！」

    白知言：「……」

    蔡曉雯笑噴了：「你能不能含蓄矜持點？」

    「不能！我決定了，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回頭我就把他壓在牆上親！」秦朝暮握了握拳，一副給自己打氣的樣子，突然轉頭問白知言：「哎，知言，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啊？」

    觸不及防被點到姓名，還是被問這種問題，白知言一時有點懵。

    在短暫的懵逼之後，她回答道：「我不知道。」

    秦朝暮：「你活了二十年，就沒個喜歡的男人？人家曉雯還有暗戀的男神呢！」

    白知言非常誠懇地搖頭：「我沒喜歡過人，也不知道喜歡人是什麼感覺，我每天忙都忙死了，哪有時間去注意什麼男人，我沒那個心力。」

    蔡曉雯一臉「好可惜」的表情：「你這二十年白活了，你這張臉也白長了，你不喜歡張澤宇倒也罷了，難道季止行那樣的男人也不足以讓你側目嗎？」

    季止行？

    白知言感覺自己的頭上頂了一個大問號，為季止行側目？喜歡季止行那樣的男人？

    盛世總裁、神學、顏神、冰霜製造機、傳聞他還不近女色……

    「你在開玩笑嗎？季止行那樣的男人，你看像是會喜歡哪個女人的樣子嗎？我為什麼要去喜歡一個根本不可能喜歡我的人？這不是找虐嗎？」白知言一言難盡道。

    秦朝暮勾住她的肩膀，笑眯眯地說：「意思就是，你其實喜歡季止行那樣的，但是因為你知道他不會喜歡你，所以你才不敢動心？」

    白知言木然道：「什麼跟什麼？」

    「你看，你語無倫次了，你就是喜歡季止行那樣的，」秦朝暮笑得滿面春風，「放心吧姐妹兒，你連張澤宇都看不上，也就只有季止行那樣的男人才能征服你。」

    白知言：「……所以我這輩子的確只能孤獨終老了是嗎？」

    這話出口，她就愣住了。

    因為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竟然沒有反駁秦朝暮的話，秦朝暮說，她喜歡季止行那樣的，她竟然沒有反駁，她為什麼沒有反駁？

    白知言在短暫的天人交戰後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因為她沒有反應過來。

    蔡曉雯道：「什麼孤獨終老，別這麼咒自己，他不是盛世總裁嗎？你不是盛世的藝人嗎？你去追啊，喜歡就去追，別怕。」

    白知言不由地翻了個白眼：「我和他是絕無可能的，你們別再發散你們天馬行空的思維了，當心被別人聽見，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我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誰說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我跟你說，就你這美貌、這學歷，只有別人配不上你，沒有你配不上別人的，你配季止行，不差的好吧！」秦朝暮道。

    白知言心裡暖暖的：「是，多謝抬舉。」

    蔡曉雯認真道：「所以你到底追不追？」

    「不追，我只是喜歡那樣的，又不是喜歡他，而且人家不近女色的，姐妹！」白知言拉著她們離開電影院，走著走著，卻因為那句「我只是喜歡那樣的」逐漸淡了笑容。

    她喜歡季止行那樣的嗎？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突然覺得心有點沒著落。

    手機又震動了起來，還是季止行的消息：【什麼時候回去？】

    白知言眉心一跳，她看著對話框愣了下，被蔡曉雯叫了兩聲才恍然回神，她問：「你們還逛嗎？」

    秦朝暮搖頭：「不逛了，我腳疼，拿上東西準備回家了。」

    蔡曉雯：「我也是。」

    白知言「哦」了聲，在對話框裡回覆：【她們不逛了，拿了東西就走，我暫時不回去，要先去看看婉姨。】

    她看著自己輸入的一場串文字，感覺解釋得太多了，好像在刻意跟他說她的安排似的，她將輸入的文字全部刪除，重新編輯：【我去看了婉姨就回。】

    點擊發送。

    秦朝暮忍不住問：「跟誰發信息呢那麼專注？」

    「我哥。」白知言隨口說。

    蔡曉雯一下來了興趣：「就是你那個帥到令人髮指的哥？他有季止行帥嗎？」

    白知言想了想：「有。」

    秦朝暮：「我靠，有照片嗎？有圖有真相。」

    白知言還真沒有季止行的照片，她如實道：「沒有，你們可以參照季止行的模樣來想像，或者，直接把他的臉蓋在季止行的臉上也行。」

    秦朝暮和蔡曉雯同時發出感嘆：「那有機會肯定得見見了！」

    白知言笑而不語。

    三人到地鐵站乘地鐵，白知言下站後到附近買了些水果和乾果，因著過年，敬老院門口和走廊上都掛著紅燈籠，貼著對聯，窗戶上還貼了喜慶的窗花，布置得很有氣氛。

    林婉在院子裡跟其餘幾個老太太閒聊，見白知言來了，高興得眉眼都是笑意。

    白知言把其中一部分乾果和水果放到院子裡的小桌上，請老太太們吃，然後推著林婉回屋說話，這一呆，就是一下午。

    快天黑的時候，她準備離開，收到了季止行的微信：【還在敬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