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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頁

2023-08-29 12:40:23 作者: 永遠的安幸/安秀塵
    常生回來的時候已是半夜,開門的是夏風,還沒等他問就告訴他二少爺早就回來了,他趕緊鑽進西廂房直奔臥室。

    二少爺已經躺下了,但沒睡,燈也開著,見他進來,只抬了下頭,輕輕地問了一聲:「怎麼回來這麼晚?」

    常生來到床前,一邊脫衣服一邊爬上去,把二少爺摟在懷裡,笑了一下說:「怎麼這麼晚還不睡?沒有我睡不著啊?」

    二少爺反摟了他將他壓地身下,也笑了:「何止是睡不著,簡直寂寞難耐。說,為什麼這麼晚回來?」

    「義父家的大妹妹要訂親了,義父留我商量擺酒的事,說著說著就晚了。」

    「真的?」

    「這還有假?」常生翻了個白眼:「訂親喜酒你也要去喝的,我如何騙你?」

    二少爺笑了笑,掐了掐他的臉說:「好,相信你。」

    「什麼叫相信我?」常生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突然翻身將他壓回去,然後騎在他身上,俯下身子一邊親他的嘴唇一邊說:「自從我中毒大難不死以後,你看我的眼神都和從前不一樣了,連我去哪裡你也要問東問西的,你到底在疑心什麼?難道我死裡逃生以後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嗎?」說著,一隻手伸進二少爺的褲子便揉了起來。

    二少爺昂了昂下巴,喘了口氣,用輕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可不是就不一樣了,你以前哪裡會這樣主動惹我?」

    常生在喉嚨里笑了一下,將嘴唇移到他的脖頸上,用力地吮起來,另一隻手摸到二少爺的頭頂,揉弄著他的頭髮,間或說了一句話:「我這樣惹你,是因為你好幾天都沒有碰過我了。」

    二少爺這才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笑了:「傻瓜,不是因為你身子虛,我不敢碰你嗎?你要是早說這樣想我,回來那天晚上我就壓你了。」

    常生吻上他胸口上的突起,輕輕地喚了一聲:「二少爺……」

    「嗯?」

    「你現在比以前更喜歡我嗎?」

    「……嗯……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

    「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心裡有什麼介懷似的呢?」

    「介懷?那應該是因為夏風吧?一想到你要娶她,我心裡確實不太舒服。」

    常生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又溫柔地笑了一下:「說多少次了,人家是在幫我們,你怎麼這麼沒肚量?不要再為這件事耿耿於懷了,沒有人家的暗中相助,能有我們一個又一個銷魂的夜晚嗎?」

    「雖是這個道理,可是……你現在躺在我的床上,趴在我的身上,嘴裡卻在讚美著一個女人,你覺得我興奮得起來嗎?」話是這樣講,二少爺的身體可沒配合,抓在常生手裡的那部分早已經躍躍欲試地想要上戰場了。

    「興奮不起來是嗎?」常生低下頭來咬住他的耳垂,輕聲在他耳邊逗趣道:「那今晚你就別碰我了,免得被你折騰得明早又起不來了……」

    「想的美!」二少爺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一雙手在他身上忙活起來,片刻,除去那礙事的衣物之後,二少爺伸手關了燈,開始用濕熱的嘴唇和舌頭在他身上遊走。常生也再難以把持自己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他的喉嚨里湧出,一雙手時而揪住被角,時而在二少爺手臂上用力地掐捏。昏暗的夜幕中,兩副火熱的身體慢慢地糾纏成一體,融合在一起的汗水與口水更是再無法分出彼此,輕柔地送達對方耳邊的情話更是令夜色也跟著沉溺了三分。

    迷醉在這如此美妙的靈肉結合之際,二少爺恍然覺得,若今後可以夜夜如此,他的人生已完美了。

    第110章 坦白

    第二天早上常生起來去商會開董事會走的時候,二少爺還賴在床上,臨走交待他早些回來,然後又倒頭睡了。

    商會這次召開緊急會議,確實又出了點事,但跟孔家倒是沒一點關係。兩天前一個藥材商人的兩間鋪子晚上不知被什麼人撬了丟了好些名貴藥材,有傳聞說是當兵的乾的,但也沒有證據。商會主席一面安撫當事人一面提醒大家提高警惕,加強防犯,以免類似事件再次發生。可時局動盪,商會能做的也有限,代表們紛紛向陸子亭提議商會應該尋找更大的靠山。於是,這件事就被提上了議事日程。

    開完會,常生私下找到洪移山聊了一會,然後就急匆匆地走了,陸子亭想找他說說話都沒看著他人影。

    又是深更半夜才回到宅子的常生引起了二少爺的疑心,於是在他剛一踏入西廂房的門,二少爺便從臥室里走出來,一雙深邃的眼睛盯在他臉上,然後悶聲問道:「連著兩天這麼晚才回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常生見他表情非常嚴肅,絲毫沒有只是隨便問問的意思,便知敷衍不過去了,於是小聲說了句:「裡面說。」便進了臥室。

    二少爺跟進來,關上門,重新臥倒回床上,側著身,一隻手支著腮,依然表情嚴肅地盯著他的臉,等著聽他的解釋。

    常生邊脫下外衣邊走進浴室,然後洗了條毛巾站在門口一面擦著脖子上的汗一面問了他一句:「你認識古雲平嗎?」

    二少爺怔了一下,才說:「不認識,但聽說過此人。」

    「論資歷他幾乎可以和翁正浩平起平坐,但你可知他實際上暗通東北王嗎?」

    「這倒是不知道,若翁夫人不是我娘的遠親,以我們孔家的行事作風,斷不會與翁家有何瓜葛。外面的局勢那麼亂,直奉一直水火不容,誰知道哪一天奉系又一個大翻身,翁大帥也是自身難保。你問這個幹什麼?難不成你又攀上了古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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