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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2:34:53 作者: 蘇斜里
    她這才吐了一口氣,有些忿忿的看向他,「你幼不幼稚?」

    沈疏延若無其事的繼續脫她衣服,嘴上很敷衍,沒有半點愧疚,「嗯,幼稚。」

    身上的衣服幾下就被他扒了個七七八八,趙清墨阻止無效,臉紅的不行,「你流氓!」

    他嘴角扯起一絲笑,看著她瑩白的鎖骨眼神幽暗,「嗯,流氓。」

    她一口氣堵在胸腔。

    沈疏延挑起她的下巴緩緩湊近,「剛剛不是很能耐嗎?嗯?」

    「沒見過你這麼大男子主義的,只准你欺負我不准我揶揄你,這不公平!」

    「跟我談公平?」

    他摟著她盈盈一握的細腰想要往床邊走,趙清墨知道今天會很慘,下意識開始激烈掙扎。

    她是真的怕了他在床上的勁頭。

    服輸嗎?

    不!堅決不服!

    每一次她服輸都只會被欺負的更慘,根本沒用,還丟了面子。

    她忍不住提醒,「這是我媽家!」

    第242章 沈疏延,你太過分了

    「所以,你要配合一點,別太鬧。」

    她劇烈的掙扎在他眼裡不起任何作用,還因為亂舞的手按到牆壁上的開關,整個屋子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的環境放肆了曖昧,有些內心深處的惡劣因子被激發出來。

    最後她被人丟進床里,借著被挑釁的理由欺負的夠嗆。

    這場較量看起來是他贏了。

    高興的還太早。

    第二天一早,趙清墨紅著眼眶,氣的嘴唇崩成一條直線。

    「沈疏延,你太過分了!」

    沈疏延沒放在心上,以為她就是心理不平衡撒個起床氣,結果她真的一整天沒理他。

    察覺到不對勁的某人想辦法彌補討好,吃飯時給她夾菜,出門幫她拎包,想盡辦法找存在感。

    結果,他給她夾的菜她一口沒動,拎著包出去又拎著包回來,途中她都沒看這包包一眼,他說話她只會敷衍的應付一句,有時乾脆不理他。

    晚上他纏著她要抱要親都被她躲開了,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生理期。」

    他虛咳了一聲,看著她白皙的小臉問:「昨晚傷到了?」

    趙清墨淡淡看他一眼,掀被上床睡覺。

    她現在不想跟他討論任何這方面的話題,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

    凝視她幾秒,沈疏延關了大燈,只留下床頭一盞暗燈,繼而靠過去,「真生氣了?」

    她翻過身去,呼吸漸漸均勻。

    看來她是真的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沈疏延沉思幾秒,連檯燈也關了。

    他昨天還跟丈母娘說他們兩個不會吵架,現在,打臉來的太快。

    這床確實不大,兩個人睡著沒多少空地,原本他還慶幸能借著這個優勢離她近一點,五分鐘後他就後悔了。

    近在咫尺的距離,專屬於她的幽香竄入鼻息,勾得人意亂情迷心浮氣躁。

    溫香軟玉就在臥榻之側,還是心心念念了那麼多年剛開葷不久的人,他要是心裡沒有一點雜念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他記得她的肌膚有多滑膩,唇瓣有多柔軟,也記得她迷離著水眸時的嬌媚……

    喉結猛地上下滾了滾,他深呼吸幾下,試圖平復體內的躁動。

    他之前真的不知道自己會這麼重欲,只要一接近她,那種從身體乃至心靈升起的莫名衝動就會立馬占據整個胸腔,對她的迷戀程度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她不會知道她對他究竟有著多大的吸引力,學生時代她總共在他夢裡出現過五次,每一次……都是荒唐的香艷畫面。

    前兩次他是實實在在的被自己嚇到,私下暗罵自己思想齷齪,也因為那時候還沒真正確定自己喜歡趙清墨,負罪感更甚。當時他也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做那種有失雅正的夢,後來才慢慢發現,原來潛意識比大腦更早的喜歡上她。

    高中兩年他夢到她五次,平均一學期一次,後來再夢見她,雖然心裡還是有愧,但……不可否認,他很喜歡,不僅能親她抱她,做一些平時不可能的事,也能從她的眼裡看到對他的愛慕。

    平時沒有交集的兩個人那麼親密,就算是假的,他也能開心一個禮拜,並努力記下細節,她是怎麼跟他說話的,怎麼對他笑的……

    沈疏延覺得自己瘋了,有好幾次下晚自習看到她在校門口買東西,他腦海里突然有股衝動:把她拖到黑暗的小巷子裡,狠狠的親一頓,親到她淚水汪汪的求饒,告訴她不准對別的男生笑。

    第243章 人家夫妻都是床頭吵床尾和

    他扮演了太久的羊,唯恐一露出真面目就會把她嚇跑,所以一直竭盡全力裝個看起來無欲無求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斯文正派的外表下,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欲。

    畢業散夥飯聽到她說不喜歡他那天晚上,他是真的怒火中燒,一度沒有理智,差點就真的把她帶到黑暗的地方好好欺負一頓。好在最後理智戰勝了怒火,他沒有做出格的事。

    十八歲的沈疏延,意氣風發驕傲恣意的沈疏延,那個時候的他真的驕傲過了頭,哪裡受過這種憋屈,小心翼翼喜歡一個人兩年,鼓起勇氣表白卻被對方說不好……那種感覺,顛覆了他十八年人生培養起來的傲氣。

    有些恨她,怨她,但也捨不得傷害她。為了保留最後一分體面,他選擇出國,既然得不到又捨不得傷害,那就眼不見為淨,又不是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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