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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2:36:33 作者: 夂槿
    「好了,」薄硯確認了阮眠站姿基本沒有問題了,才繼續道,「可以握槍了。」

    阮眠急忙把槍舉了起來,伸直手臂,卻又不知道這樣對不對。

    正想開口再問—問薄硯,阮眠就感覺到肩膀處,忽然覆下—片溫熱。

    薄硯在他身後,微微傾身覆了下來,也伸直手臂,握住了阮眠握著槍的手,貼著他耳邊道:「肩膀要往內收,這樣更容易保持手臂穩定。」

    大概是他們兩個人靠得太近了,阮眠能聽到薄硯的兩重聲音。

    —重是薄硯的本音,另—重是通過耳機傳出來的。

    有種奇異的微妙感。

    阮眠的後背與薄硯的胸膛相貼,阮眠甚至覺得,自己能夠清晰感覺到,薄硯的心跳。

    他的心臟,在這—瞬間,也不由自主,跟著活躍起來,就好像揣了—百隻兔子。

    薄硯帶著阮眠扣下了扳機,槍聲響起的那—瞬間,阮眠聽到耳邊兩重嗓音響起,覺得薄硯就像能蠱惑人心的海妖。

    「阮眠,怎麼樣,你覺得刺激嗎?」

    後背上的溫熱觸感愈發清晰,側臉處,也仿佛還殘留著薄硯呼吸時候,噴灑出的溫熱氣流,泛起—陣細細密密的癢意。

    被薄硯握住的手,更是像被灼燒了—般,發熱發燙。

    感受著自己愈演愈烈的心臟,阮眠閉了閉眼,聲線都不自禁染上了兩分顫抖,「刺激,太刺激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薄:還有更刺激的,你想不想玩?

    久等!

    感謝投雷和營養液!

    每條評論都有看!

    鞠躬,愛你們。

    第44章 四十四顆奶糰子

    阮眠作為一個標準酷哥,在射擊這項一聽就很酷的活動上,倒是真的有那麼兩分天賦。

    薄硯手把手帶阮眠開了一槍後,阮眠就開始自己嘗試,一梭子彈打完,他竟然就已經能打到最內環了。

    換子彈的空隙,阮眠忍不住轉頭看薄硯,眼睛亮晶晶的,「薄硯,我厲不厲害!」

    薄硯還沒開始打自己的,就一直站在一旁看阮眠打,見他一槍比一槍准,也跟著挑了挑唇角,毫不吝嗇誇獎,「很厲害,很酷。」

    阮眠滿意彎起了眼睛,他想起什麼,又忽然道:「薄硯,我想看你打。」

    薄硯可是參加過射擊比賽的人,雖然不是專業比賽,但那也一定很厲害了!

    薄硯挑了挑眉,「行。」

    話落,他就利落架好了護目鏡,又在一旁的紅色按鈕上按了兩下,像在調整什麼。

    之後,擺站姿上子彈架起槍,薄硯一系列動作,駕輕就熟一氣呵成。

    看著身形挺拔,手握長-槍站在面前的男生,阮眠有那麼一瞬間晃神。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薄硯與射擊真的絕配,說不上兩者中究竟是誰為了誰而生——

    冰冷槍-支與薄硯的氣場簡直就是渾然一體,真的酷斃了!

    阮眠是被一聲槍-響震回神的。

    伴著這聲槍-響,隨之響起的,是玻璃瓶碎裂落地的聲音。

    阮眠猛然偏頭看去,這才驚訝發現,薄硯打的是活動靶!

    還不是那種普普通通的活動靶,而是一個個飛速旋轉的啤酒瓶!

    可薄硯卻沒有失手的時候。

    他每一槍都堪稱快准狠,發發必中,不浪費一顆子彈!

    一梭子彈打完,面前已經空空蕩蕩,沒有一個酒瓶倖免,滿地都是碎裂的玻璃碴。

    阮眠眼睛瞪得溜圓,嘴巴也微微張著,看起來有兩分傻氣,但卻傻得很可愛。

    薄硯放下槍回過頭來,見他這個表情,就繃不住笑了一下,刻意謙虛道:「酷哥,怎麼樣,我槍-法還行麼?」

    阮眠回過神來,操著他那把奶聲奶氣的嗓音爆了句粗,語氣誇張,「這何止是還行?這是太行了好嗎!薄硯,你這簡直專業水準!」

    薄硯以前常來這家射擊館,類似的誇獎,或者比這更勝一籌的吹捧,他都聽過很多了。

    可他卻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麼愉悅。

    薄硯眼含笑意,垂眸看著阮眠,忽然道:「我這麼行,你要不要再沾一沾好手氣?」

    阮眠一頓,一時間還沒太明白薄硯的意思,就見薄硯忽然朝他伸出手,還攤開了手心。

    思維瞬間就被拽回了之前,被薄硯手把手帶著開槍的那個剎那,阮眠睫毛顫了顫,莫名就多了兩分遲疑。

    可薄硯卻像無所覺一般,依然伸著手,耐心等待阮眠的回應。

    阮眠閉了閉眼,一咬牙,也伸出一隻手,搭在了薄硯的手心上。

    就…就男孩子搭個手而已,不是太正常了嗎?

    酷哥面子可不能在這種事情上丟了!

    可誰知道,阮眠才勉強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薄硯卻突然收攏了手指。

    薄硯的手比阮眠的要大不少,手指還都很長,這樣一收,就把阮眠的手完全攏住了。

    阮眠本就不牢靠的心理建設瞬間崩塌,覺得心臟跳得好快,仿佛下一秒就能從嘴裡蹦出來!

    可偏偏薄硯還沒有罷休,他修長食指竟然又在阮眠的手背上,輕輕滑了一道。

    瞬間激起一陣酥麻觸感。

    阮眠手一顫,他就跟觸電了似的,猛然掙脫開了薄硯的手,抬頭豎起眉毛,凶道:「你…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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