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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2:32:08 作者: 雲靜以致遠
    東方澤一直閉著眼睛,這時將臉轉向他,仍雙目緊閉、保持著沉默。

    作者有話要說:  饕餮每天都很餓

    作為一隻上古凶獸,龍玉潤同學表示他有話說。

    「你們所知道的饕餮都是謠傳!是假的!饕餮才不凶,饕餮才不醜,饕餮是龍的九個兒子裡最可愛的那一個!」

    「那麼關於饕餮貪吃的問題呢,是否也是謠傳?」

    龍玉潤:「請問當你餓了三天肚子,饑寒交迫,覺得自己看到了上帝聖光之時。眼前突降一碗紅燒肉,你會不貪吃嗎?」

    「……」堂堂神獸居然張口閉口就是XX教!

    小劇場:

    龍玉潤流著口水看著新出爐的糖醋小排:「老……老闆……我能吃一塊嗎?就一塊!」

    鳳瀾清夾了一塊到他嘴裡:「一會兒運動加100個伏地挺身和200個負重臀橋。」

    美食文。

    攻有一身好廚藝,受是個一吃就胖吃的吃貨。

    ☆、49. 求你別走

    秦正突然發作了:「我才三歲我父親就不要我了,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認識他、了解到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是,命運偏偏把我空投到他曾經的世界裡,讓我更加憎恨他——同時讓我喜歡上了你!

    我以為這是命運眷顧我,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你值得我珍惜。

    可是為什麼,你要像他一樣要離開我?為什麼你們都象躲避瘟疫一樣躲開我?如果我這麼邪惡,為什麼還要生我到這個世上?我那個所謂的父親已經躺在醫院裡,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讓他盡一次父親的責任。

    你呢?如果你喜歡我,為什麼不能接受我?我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心意都在所不惜,我只要你留在我的生命里、讓我每天能看到你,這過分嗎?非得要離開、然後用一輩子負疚於心來補償我嗎?讓我們倆天各一方、生離死別你就如願以償了嗎?

    這就是你們對我好的方式?無論他還是你,如果你們真的在乎我,就要活在我的生命里!如果你們真的愛過我,你們就要用生命里有重量的愛補償我!你聽到了嗎?」

    東方澤愣愣地聽著,他的身體突然軟下來,怯生生地說:「我可以補償……你想要怎樣……下輩子……」

    秦正低下頭,將他的唇整個含進了嘴裡。他不要聽那人講話,因為那人永遠不會得出他想要的結論,他寧願用行動告訴他!

    東方澤吃驚地睜大雙眼開始掙扎,但在秦正的強力壓制下,他根本就動不了。最後只能放棄,任憑秦正瘋了一樣地掠奪他的呼吸,而他用那雙黑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瞪視著上方,用無辜、單純而執拗的眼神盯著天花板,象在質問著誰。

    老天不會有答案,於是,他默默地收回眼神,緊緊地閉上眼睛,他的身體同時放棄了掙扎。

    他,同意了嗎?秦正簡直不敢相信。

    秦正小心翼翼地去解他的衣服,他始終閉著眼睛,嘴、眼都閉得緊緊的,身體象是沒有意志,又象是用強大的意志克制自己不要反抗,完全聽憑秦正的處置。

    秦正又驚又喜,簡直不敢相信,趕緊加快動作,生怕他會反悔。

    當秦正拉開他的絲巾、輕吻他的頸部,他開始顫抖,生澀的身體完全禁不起秦正火熱的唇那樣狂浪地觸碰;當秦正拉開他的拉鏈、溫柔地握住他,他一下子懵住,象是才意識到秦正在幹什麼,又象是完全不知道秦正要幹什麼,可他還是強迫自己忍耐著,死命地咬住下唇,心卻象要跳出胸膛,最後羞恥而狂亂地釋放在秦正的手裡。

    當秦正將手指插進他的身體,他的忍耐到了極限,剛剛釋放過的身體綿軟無力,他的掙扎毫無效果,反而讓秦正加快了速度。他只能勉強壓抑著自己的氣息和心跳,繼續忍耐,盼望一切儘快過去。

    直到秦正整個衝進去,東方澤才突然叫了一聲,那聲音太慘厲,秦正嚇了一跳,忙停在他身上,緊張地問:「你怎麼樣?」

    東方澤的臉色慘白,渾身都在抖,痛苦地低語道:「秦正……停下……我受不了這個。」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人嗎?那個在魔鬼的折磨下、在煉獄中幾進幾出卻從不求饒的東方澤?

    秦正聽得心痛不已,還是忍著說:「你再忍忍,就好了。」可他自己卻忍不住向里全力一衝,東方澤的身子一挺,像被射中了七寸的蛇,瞬間僵硬,半晌都沒緩過來。

    秦正感覺自己幾乎被他絞斷在裡面,但那感覺太要命了。幾乎在他意識到以前,他的身體像瘋了一樣動起來,比剛才還要猛烈。

    東方澤連汗帶淚從全身每個細胞被逼了出來,他已經沒能力發聲,只能由著身體無法遏制地抖,機械而快速地顫抖著,那聲音帶出的已不是哽咽,那是垂死的哀鳴。

    而他的抖動,卻無形中加劇了秦正的快感,那浪潮已經把他最後一點理智帶走。於是,他幾乎不要命地抵進東方澤的最深處,那麼軟、那麼熱、那麼神秘的所在,一下子就用令人窒息的絞動把他整個脅持了,讓他無法自制地跟著感覺瘋狂地探索、占有、享用東方澤身體裡那神秘的樂園,同時也一點一點地獵殺掉東方澤僅餘的體力和生息。

    東方澤只能感受,卻再不能反應,更不要說反抗。

    他的身體就像一塊田,任秦正像鐵一樣的犁持續破開被太陽炙烤得已經焦炙乾裂的土地,被犁過的每一寸土地都痛不欲生,但卻只能繼續接受太陽的炙烤和鐵犁的粗暴開墾,避無可避——土地不能顫抖,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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