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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2:20:46 作者: 拈花惹笑
怎麼辦?
這個問題一直縈繞這腦海中,以至於名可吃飯的時候,菜都夾掉了還在往嘴裡塞。
「到底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北冥夜看著眼前的傻丫頭,真想用力敲她的小腦袋一下。
一個早上都恍恍惚惚地,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難得今天兩個人吃飯,這丫頭腦袋裡究竟裝了些什麼?
名可被北冥夜的聲音拉回了一些意識,她忙回過神來看了他一眼。
再低頭看看那個自己不小心滑落在地上,還在彈動的魚肉丸子。
她忙解釋道:「沒,沒什麼,沒有想什麼。」
明知道在北冥夜面前,她隱瞞不了什麼,只好低下頭吃點飯菜。
北冥夜似乎不想放過她,他還在一瞬不瞬地看著這邊。
名可低著頭,慢慢地咽下一小口飯。
她知道他還在看著自己,但她真不知道這些事情應該怎樣開口。
「咳……」
她輕咳了一聲,抬頭瞄了一眼對面的北冥夜,臉上堆積出牽強的笑意。
再伸手夾了一塊蝦仁,低頭放在嘴裡,慢慢咀嚼著。
時間暫停了十幾秒,名可終於還是忍不住抬起頭。
她眨巴著好看的眼眸對上他的視線,輕聲說道:「夜,你是不是也覺得南宮舒住我們家有點不方便?」
北冥夜看著她,挑了挑眉,總算有反應了。
「你說呢?」
一個早上,他還以為她在想什麼,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輕嘆了聲,繼續給她夾了一塊她最喜歡吃的小蝦仁。
「快吃。」
名可不知道他現在這樣的表現是什麼意思,他是不喜歡的,她一直都知道。
只是現在他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她真有點看不明白了。
「夜……」
「吃吧,別餓到我老婆和小孩。」
他微微一笑,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長髮。
名可無奈,低頭吃了一口飯再吃了一口小蝦仁,才敢抬頭看著他。
她努了努唇,認真說道:「夜,我想我是太衝動了,我不應該把她接回來家裡住的,我……」
「那你現在想怎樣?」沒等名可說完,北冥夜便冷冷道。
看著她這認真的模樣,他的心情開始愉悅起來。
小丫頭到現在才知道自己做錯了麼?
但,不管怎樣,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並不希望她一直煩惱著。
名可瞪大了眼眸,完全沒想到北冥夜會突然這樣問自己。
雖然,她也希望自己可以想到解決的方法。
只是,不是還沒想出來嗎?
「夜,我想……」
「想什麼呢?」
北冥夜再一次停了下來,認真地回看她。
「想……我也不知道,還沒想到兩全其美的方法。」
名可看著了他,閃爍著眼眸,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老實交代。
「既然沒想到就不要想了,再吃點吧。」說罷,他繼續為她夾了一點她喜歡的菜。
名可一直看著他,說不出什麼話。
「不用現在才來內疚,有我在,不會有事的。」北冥夜只是瞄了她一眼。
她微微地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還有,以後吃飯不要想太多,會影響消化,知道嗎?」
名可繼續點著頭,看著他,她開始有點感動了起來。
似乎無論什麼時候,有他在,都不會有問題的。
有他在的地方,她都會覺得很安全,很舒心。
再一次感激上天,賜給她這麼好的老公。
「是要想,還是要吃飯?」
北冥夜瞅了她一眼,真有點生氣了。
「吃、吃飯。」
名可丟下了一句話,馬上低頭吃了起來。
「老公……我愛你。」
她現在的臉已經開始滾燙起來了,不敢看他,只能一直看著碗裡的東西,大口吃了起來。
北冥夜被她突然這麼一句話怔愣住了,他的女人,有多久沒跟他說這句話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放下了手中所有的東西,站了起來。
他走過去,彎腰輕輕地在她前額吻了一下。
名可瞪大了雙眸,慢慢抬頭看著他,身體開始僵硬起來。
北冥夜趁著她現在的姿勢,迅速低頭吻上她那個還沾上了一點點米飯的小嘴。
名可還是一直瞪大眼眸,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一吻真的很甜,她很久都沒感受過了。
雖然北冥夜一直都很疼她,寵她,但在傭人面前他似乎沒有像現在這樣吻自己。
雖然,他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事情沒做過。
就連最羞澀的事情都已經做過無數遍了。
但,這一吻,真的很甜,感覺很不一樣。
是因為所料未及,還是因為他們太久沒親密過了?她不知道。
就連她是什麼時候,是怎麼被北冥夜抱回房,她也不知道。
大廳里只剩下一個個滿臉桃花的傭人,站在那裡,久久不能回過神。
他們的先生永遠都是神一樣的存在,雖然平時都努力壓抑著對他的傾慕。
但,剛才那一幕,她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先生在她們面前做這樣的動作,還是第一次。
天啊!忍住,要忍住,不能讓自己的口水流下來。
即使先生親吻的不是自己,她們的心也是甜的,少夫人待她們像親人一樣。
第099 失去的總會回來
少夫人幸福,她們也會感到幸福。
少夫人感到甜蜜,她們也會感到甜蜜。
由始至終,能配得上先生的人,在她們眼中永遠只有她們的少夫人一個。
她們心中沒有羨慕妒忌恨,有的只是愉悅和祝福。
誰叫名可是她們遇到的,對傭人最好的主子呢?
一個人只要心地善良,到哪裡都會很受到很多人的愛戴與憐惜。
……
後山林子裡的人,匆匆吃過午飯之後,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只是這一次檢查的對象換成了魯毅,戒說了,他的情況跟江南有幾分相似之處。
魯毅很配合他們的工作,他只是沒想到他們第一時間就想到幫自己治療,而不是要求自己幫忙做什麼。
戒把他扶了進來,手一直握住他的那長滿老繭的掌。
等他平躺在檢查床上,他才慢慢地鬆了手。
「放輕鬆點,我們只是先做一個常規的檢查,至於能不能……」
「我明白,你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負擔,我的傷我自己知道。」還沒等他說完,魯毅開口說話了。
戒一直遲遲疑疑著,他也很清楚他在想什麼。
他本來對自己眼睛已經沒寄託多大的希望,其實不用他來安慰自己,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