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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2:07:47 作者: 次不次雪糕
    葉清逸前一段日子天天捆綁頂流顧澤,通篇炒作顧澤和她是情侶關係,試圖想靠顧澤的流量和人氣上位在娛樂圈是人盡皆知的,現在看到葉清逸,顧澤經紀人下意識覺得反感,不太理解李導為什麼把這個人叫來。

    李川笑笑,「王磊,你先別生氣,聽我解釋先!雖然你們應該早就認識了,但是我還是得重新介紹一下,葉清逸是我請來的大師,不是你想的那樣。」

    葉清逸直播間的事王磊也聽說了,他也沒想到葉清逸這一兩個月不作妖居然是跑出當什麼驅鬼大師,幾天前還上了熱搜,但是這種事誰知道真假,說不定就是運氣好剛好撞上,順便幫警察破了案,這年頭,誰還信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

    王磊還是不放心,「李導,大師要驅鬼也應該是去那座宅院,跑來顧澤這裡幹嘛?」

    李川也明白他的擔心,就是怕被狗仔拍到,又要傳出不好的新聞,但現在人躺在病床上,要死不活的,是關係那種事情的時候嗎!

    李川勸道:「這個我知道,但顧澤這不是第一個出事的嘛,你又說他這幾天一直昏睡不醒,檢查又沒有什麼問題,我就想讓大師過來給他看看,是不是被什麼不好的東西纏上了。」

    「有我們就解決它,沒有你也放心不是。再說了,看一下也沒什麼損失吧?」

    副導演也附和著,「就是,王磊你說顧澤都昏迷多少天了,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王磊沒有說話,顧澤確實昏迷四五天了,起初以為是砸到腦袋所以才會這樣的,但這幾天什麼檢查都做過了,也沒查出什麼問題,醫生也說了,這種砸傷程度就相當於正常人的磕磕碰碰,不至於昏睡這麼多天不醒,實在查不出是什麼原因,已經建議他們轉更大的醫院去看看。

    反正下午也要轉院了,看一眼也不會怎樣,而且這麼多人在這裡,他倒要看看葉清逸還能作什麼妖!

    思考了半響他才鬆口,「那、那就看看吧。」

    其實不用專門查看,葉清逸進門看他第一眼就看到顧澤身上乾乾淨淨的,並沒有被邪祟纏上。

    葉清逸收回視線:「說說怎麼回事吧。」

    李川又摸了把他光禿禿的腦袋,悄無聲息的嘆了嘆氣,「這件事還要從上個星期說起。」

    上個星期,他們做好了萬全準備,終於可以開機了。按照以往的規矩他們開機前要行開鏡禮,通常就是老闆、導演、演員及幕後工作人員都要齊聚一堂燒香拜神,乞求順順利利拍完這場電影,燒香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他們帶來的香中有兩袋香點燃後直接從中間斷了一半!

    這不是好兆頭,好在當時請了風水先生全程保駕護航,風水先生立馬做了場法事把這個劫數給渡過去了,接下來兩天拍攝進行的都很順利,是在第三天出的意外。

    當時他們拍的是男女主結陰婚的那場戲,就在兩人跪在地上,進行對拜的時候整個桌子以及桌子上的香爐果盤莫名奇妙的砸了下來,就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掀翻一樣,那些東西本來要砸女主的,被顧澤給護住了,方瑜倒沒什麼事,顧澤直接給砸暈了。

    從那天開始,劇組就一直不太平。

    沒有男主他們只能先拍女主的戲份,每次到關鍵時刻,總會發生一些詭異的事,比如房子裡的凳子莫名移動,房門自動打開,桌子上的東西奇怪的掉落等等。

    事情發生後,他又找到了當初的道長,讓他幫忙做法驅鬼,然而這次做法卻沒有效果了,後面陸陸續續他又找了幾個道長依舊沒有效果。

    當然他們也試著換過地方拍攝,但是不管他們換到哪裡去,只要他們一開機拍攝,總會出現各種意外,實在沒辦法只好暫停拍攝。

    而顧澤從被砸到頭的那天起,一直昏迷到現在,連醫生都檢查不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床上的男生雙目緊閉,臉色發青,眉頭緊緊的絞在一起,顯然是被什麼東西困住了。

    葉清逸朝方野伸出手,「方野,破穢符。」

    方野立馬從背包里抽出一張符籙交到葉清逸手上,只見她指尖夾著符籙,念訣,在顧澤頭上轉了幾圈,待符燃燒完,閉著眼的顧澤皺了皺眉,緩緩的睜開眼睛。

    看到面前的人時,顧澤眉間微蹙,「葉清逸?」

    王磊眨了眨眼,有點不敢相信,「顧澤,你醒了?」他手指在顧澤面前晃了晃,「這是幾?」

    「我是剛睡醒,不是智障。」顧澤拍掉他的手,從床上坐起身,甩了甩腦袋,還是覺得頭昏昏沉沉的。

    房間內的幾個人眼睛都直了,就這樣?拿黃符轉兩下這就好了?人就醒了?

    李川好奇的問道:「葉大師,這就好了?」

    葉清逸拍了拍手中的灰燼,「他並沒有被什麼東西纏上,這幾天昏睡是因為他本身命格就比平常人要輕很多,受到驚嚇容易魂魄離體,加上你們在的那個古宅有陰氣較重東西在,邪祟在古宅周圍遊蕩,有些邪祟看到機會就趁機入夢,把他困住了,一直重複的做著同一個夢,沒有我,過兩天他魂魄歸位,也能醒過來,那些東西自然也會離開他。」

    顧澤沒有出聲,但眼裡的驚訝已經暴露了他。

    這幾天他確實一直重複做著一個夢,夢裡他看到一個穿紅色嫁衣的女人哭得很悲切,她一直在哭,他站在她的身後,一直聽著她哭,他想上去安慰那個女的,但是自己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只能站在那裡聽著女人悲切的哭聲,什麼都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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