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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ac點頭，煞有介事地道：「營業罷了。」

    「放屁！」pupu崩潰：「你倆不直播的時候也罵！」

    「pupu， 以後要上分的時候可以叫我雙排。」宣景舟溫和道。

    pupu一愣：「啊隊長你不和小關排了嗎？你倆昨天不還互相開小號裝男女朋友，好會玩啊你倆哈哈哈！」

    pupu的聲音不算小，宣景舟還沒回答，身後不遠處卻先傳來了Zea的驚呼。

    「裝男女朋友？？」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關聖白先開口解釋道：「嗯……你可能沒看直播，總之就是為了直播效果……」

    「什麼啊小關，別以為你pupu哥哥我看不出來。」pupu完全沒感覺到忽然變得有些詭異的氣氛，一邊低頭整理褲腳一邊大大咧咧道：「你那是聽說大家不嗑你和隊長cp，不開心了，才開了個號去做隊長女朋友光明正大秀……怎麼了Wac你戳我幹嘛？」

    pupu抬頭，順著wac示意的方向看去。

    捧著相機的年輕攝影師神情呆滯，雙手微微顫抖，讓人不禁擔心起她手上那台顯然價值不菲的相機的安危。

    「對、對不起我忘了還有人……」pupu顫聲解釋，卻在宣景舟含笑的目光里細若蚊吶。

    宣景舟最後看了一眼滿臉悔過之意的pupu，走到Zea面前，溫聲道：「抱歉，不是有意要隱瞞，但這是我們的私事，可以請您暫時保密嗎？」

    Zea一副呼吸不過來的樣子，試探地輕聲問：「保密……什麼？」

    宣景舟笑意更深，卻不正面回答，只是說：「保密您現在心裡的猜測。」

    聞言，Zea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緩緩呼出來，伸手示意宣景舟稍等一下，緩了片刻才問：「請問我可以……求證一下嗎？我會保證保密的……我，我可以簽保密協議……」

    但求給我個準話吧……啊？

    宣景舟正要開口婉拒，一旁的關聖白忽然問：「你是cp粉嗎？」

    「景……行？」zea磕磕絆絆地開口。

    「嗯，景行。」關聖白點頭道：「你是嗎？」

    Zea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這麼昏過去了，仿佛有一股熱流從全身上涌到後腦，壓迫著五感，耳朵里聽到的聲音異常清晰，嘴唇卻顫顫巍巍說不出話。

    她只能點了一下頭。

    卻見眼前原本面色嚴肅的少年忽然像是撤去了那層偽裝，重新彎起眼睛，露出了直達心底的笑意。

    「那你問吧！」少年輕快地開口，然後偏頭看向宣景舟，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宣景舟便也回頭看著Zea，好脾氣地應下了。

    Zea發誓，就算是被男神表白的時候，她的心跳都沒有這麼快過。

    「你們剛剛說……男朋友和女朋友的事都是演的。所以說順水推舟就是宣隊，opal小姐姐就是……Tunny？」

    關聖白有些詫異：「你看了直播呀？」

    「嗯，是我。」宣景舟也點頭承認。

    「那、那你們到底有沒有對象……？」Zea還是沒敢直接開口問，迂迴道。

    「小姐姐，要不我建議你一步到位吧。」Wac在不遠處露出看戲般的表情：「反正你心裡都有猜測了，我保證你不會失望。」

    Zea收回視線，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終於還是下定決心問：「所以宣隊和Tunny……是、是彼此的……男朋友嗎？」

    「是。」

    「是呀。」

    異口同聲的話落在Zea耳朵里，她怔怔地站了片刻，眼眶鼻腔湧上酸意。

    「我，我是你們直播間那個經常發日光浴的、『TE.和TU.是真的』……」Zea吸了吸鼻子，揉著眼睛笑道：「謝謝你們……真好……真好，我會幫你們保密的！」

    「不說了！我去調試一下機器！開始工作開始工作！」Zea最後抹了把臉，轉身低頭去擺弄她的相機，卻依然笑得燦爛。

    她沒走遠兩步，關聖白依然能聽到她口中念念有詞地說著什麼，他分辨了片刻，仍然有些疑惑。

    「南無阿彌陀佛謝謝上帝謝謝我的國家謝謝CCTV謝謝直播平台謝謝謝謝我搞到真的了媽媽……」

    單人照拍完後，sy眾人又拍了兩張合照。

    「好了，有人想拍點什麼雙人三人的嗎？」胡開心問：「小關和Cheng去拍一張把，Wac和TP……你倆，呃，要不也拍一張？」

    Zea舉了舉手，試探道：「宣隊和Tunny……要不要拍一張？」

    關聖白眨了眨眼：「好啊。」

    待其他人都拍好，關聖白和宣景舟站到了背景布前面，關聖白習慣性地挨著宣景舟的半邊身體。

    「嗯……Tunny，要不先別挨在一起？」Zea從相機前直起腰，為難道：「就……雖然我真的很想給你們拍……情侶照。但今天這個畢竟是要用到宣傳的。」

    當然，你們兩個站在一起貼貼的畫面也被我抓拍到了！她在心裡暗喜道。

    「沒事兒。」胡開心出聲：「隨便給他倆拍，他們的合照不可能會放到微博宣傳的。哪有下野兩個人一起拍宣傳照的道理？」

    zea眼睛一亮。

    宣景舟也在對面輕輕頷首：「拍完還得麻煩您把這兩張的原片發我一份了。」

    Zea欣然擺手道：「可以！完全ok！我修好發你！」

    「謝謝！」關聖白也彎著眸子道。

    Zea點頭，然後便裝作低頭去看相機的樣子，實則閉上了眼睛，雙手握緊又鬆開，腦海里循環播放著自己沒法喊出口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