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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1:35:48 作者: 大鵝踏雪泥
「我家江皖的男朋友可不一樣,他們倆初中就是同桌,一直到大學才分開。但大學就算是沒在一起了,那也是在同一城市,還是隔壁學校。等到畢了業,又都回到平城
我那女婿命苦,爸媽都是警察,在他初中兩個人都去世了,現在也沒個親戚,整個家裡就他一人。他大學讀的也是警校,跟他爸媽一樣也成了警察。他也算我從小看到大的,心正著呢!」
「哎那什麼,你前不久女婿不是進去了嗎,問你你又不知道發生啥事,要不要我幫你去問問,我家女婿應該是可以查得到的。」江母看她還想繼續說,立馬看著她問道。
這下,旁邊坐著看熱鬧的人立馬端不住了,「去問問,免得張嬸擔心!」
「對啊,張嬸,要不你找秀珍女婿問問,都是警察,肯定知道。」
大傢伙都七嘴八舌的說道。
更有那一邊嗑瓜子的走進來,「要不然我陪你去問問,總得知道怎麼被抓了不是。」說完,就想和她一起去江家。
張大嬸一說到這事就不自在,連忙推說家裡有事,急急忙忙趕回家。
江母見她走了也起身回去,她還不願意讓這些人去找她女婿呢!
剛剛想秀的都秀完了,乾脆回家。
在場人見她們兩人都走,紛紛感覺沒趣,湊在那小聲嘀咕猜測這張大嬸的女婿到底犯了啥事。
回到家中,江皖看老媽滿臉紅光,一猜就知道她是去外邊顯擺一圈回來的。
「呦,在看花呢!」江母出去一趟心情都好了不少。
江皖和黎譽此刻正在江父的花房裡。
江父花房做得很好,還特意蓋了一個大棚,經常培養著江皖替他買的各種花卉。
甚至還把後門的菜地給鏟了,就為了種植花朵。
江母常跟江皖抱怨他是瘋了魔,「你都不知道你爸現在,是田也不整了,山也不管了,什麼雜草都僱人去清理,就連牌都不打了,整天就擺弄他這花,都跟招呼孫子一樣。
年輕時省得要命,老了老了還奢侈一把,居然玩起花來。」
這會兒,又拉著江皖這麼說。
江父聽了立刻放下花灑,轉頭對江皖和黎譽說道,「你們別聽你媽的,她是半點都不懂。
你之前說你那蓋的是旅遊的地方,我尋思著旅遊的地方可不得有花嗎?那市場上的花多貴,還不如我自己來種呢!僱人能花幾個錢,買花又得花多少錢?你媽整天風風火火的根本就算不明白。」
說完,也不看江母那陰沉的臉,立馬又抱上他得小花灑,快速的跑到田裡去。
他不僅把菜地改成了花地,還把農田改成了花田呢!
江皖看江父一溜煙就不見了,再歪頭看看江母,憋著笑,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之前不是嫌爸打牌嗎,這不,種種花不挺好的?就跟你每天跳廣場舞一樣,都是消遣時間的方式。」
江母斜了她一眼,「放屁!我跳舞可不花錢。再說了,你爸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我問他為啥要種花,他又不講,偏偏擱今天給你們顯擺了。」
說完再斜她一眼,轉身回廚房做飯。
如今的年味漸漸變淡了,這次在家裡過年,雖不如在唐朝那麼有趣,但因為家人齊聚,卻備覺溫暖。
今晚的年夜飯是和外婆舅舅家一起吃的,吃完回了家,也沒有特意守歲,只是將所有燈都開著不關。等子時一到,家家戶戶放起了鞭炮,這個小山村,頓時發出巨響。
過年時,老媽是會變溫柔的,她小時候之所以很愛過年,就是因為在這幾天你幹什麼老媽都不罵人,這個原因甚至超過了壓歲錢。
直到現在,她都很感謝這個過年三天不能罵人的風俗。
等到初三一過,她又迅速帶著黎譽逃回城市,不逃不行啊,這三天她作了太多死!好幾回都看見秀珍女士要忍不住了。
見江皖終於閒下來,系統總算忍不住開始催,[可以抽了吧?]
江皖裝傻「抽什麼呢,我還要等到初六那天去元朝呢,剛好見證明朝的建立、朱元璋的登基!
看看開局一個碗,改朝當皇帝的偉大創舉!」
[那也不影響你繼續抽啊!]系統著急,抽了它可是有提成的。
「不抽,我得先把明朝經營好。」江皖堅定的拒絕!
[現在抽新朝代前三次定位免費……]
「好的我抽!」
江皖聽到話音一轉,趕快點出大轉盤。
「等會兒,先容我拜拜。」說完,閉上眼睛,嘴裡念念有詞,然後對著天空四個方位各拜三下。
然後搓搓手,往轉盤上一點,只見轉盤開始轉動。
江皖盯著看了兩三秒後迅速跑開,這種時候太揪心了。
緊張的繞著院子走兩圈,摸摸樹葉看看花的,等覺著時間差不多時,才慢慢移過去。
屏幕上,指針指在了宋朝!
江皖樂的都傻了,看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不禁在地上蹦兩下,揮了兩下拳,臉上激動得通紅。
宋朝好啊,要是到北宋前期那就更好了!
初四這天,江皖往柳木盒裡裝幾個刀片和一小瓶的辣椒水,然後降落到明朝。
這會兒應該算是明朝了吧?
嗯,從南京,哦不,是從如今的應天府來看,今日確實是日月換新天的日子。
洪武元年正月初四,天氣難得的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