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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會是大男人心在作祟吧？」白川笑著說道：「凡事都得自己掌握主導權？」

    付鋼強眉頭輕挑，吐出一口煙：「不是。」他巴不得白川坐他身上玩搖搖樂，關鍵問題是，這兩天他太忙了，都沒來得及查這條旱路究竟怎麼走。

    況且交往第三天就奔向終點是不是太快了？

    付鋼強被煙燻得迷了一下眼，現在的年輕人比他們那時候要開放多了，他也不能太脫節。

    腹部傳來疼痛，付鋼強低頭，白川正在咬他。

    「牙沒崩壞？」付鋼強笑著伸手，摸了摸他的虎牙。

    「你快點。」白川頓了一下，小聲道：「我想跟你更親密一點。」不知說的是現在，還是另指其他的事情。

    「啊，知道。」付鋼強熄滅菸頭，躺了下去，白川自動鑽進他懷裡，右手搭著他的腰。

    「來，張嘴，讓我親親。」付鋼強對懷裡的白川道，白川仰起頭，雙臂上滑，自然的環住了他的脖頸。

    「煙味嗆。」白川輕聲呢喃著，收緊了手臂。

    辦公室里迴蕩著有規律的鍵盤敲擊聲，以及時不時響起的電話座機鈴聲。

    「部長，這是聖誕期間線上活動的最終確認書。」王系長將資料放在付鋼強的辦公桌上。

    「行，我一會看。」付鋼強正在比對數據，頭也不抬道。

    「還有，今年年會我們出什麼節目？」王系長問道。

    付鋼強皺了下眉頭，他都要把年會給忘了。

    「去年是什麼節目來著？」

    王系長想了想：「去年好像是劉新上台唱的歌。」

    「想起來了，唱什麼《男主角》？」

    「不是《男主角》，是《演員》。」王系長糾正道，劉新去年為了登台唱歌，還去定做了西裝，專門做了髮型，結果連末等獎都沒撈到。

    「你問問他們今年誰想去，自願報名。」

    王系長嘆了口氣：「問過了，沒人想去。」年尾營業部的工作量很大，沒有人願意分出精力來準備節目。

    付鋼強聞言，直接道：「你問問劉新，今年能不能再上去唱一首，《女主角》《導演》，唱什麼都行。」

    王系長沒招，自家部長在文娛活動方面向來不積極，他只能挺著圓潤的肚子，去遊說劉新。沒辦法，每個部門必須出一個。

    要不然整個年會都是領導講話，一直能把員工講睡著了。

    王系長出去之後，付鋼強掏出手機，滑到之前的頁面。

    看似認真工作的付部長，其實在「查資料」。

    隨著網絡的發展，原來需要費盡力氣找的資源，現在只需要翻個牆就能看到。付鋼強在特殊網站嘗試輸入關鍵詞，按下搜索，頁面刷新後，出現了許多視頻預覽縮略圖。

    連碼都沒有，□□的就像職業摔角聯賽。有亞洲面孔、歐洲面孔，有白人、有黑人，無論哪個，付鋼強都不想點開。

    猶豫片刻，付鋼強將音量關閉，為了防止音量按鈕突然開啟，他做了雙重保險，把音量調節到最低。

    皺著眉，從中挑選出來一個雙方都是亞洲面孔的縮略圖，手指點開。

    也許是內容尺度太大，付鋼強看到一半就把影片關閉了，若是白川對他露出那種表情，他可能會興奮，但看其他男人，付鋼強有點不舒服。

    實際影片他雖然有點接受不良，但總歸知道應該怎麼操作了。轉念一想，人類正常排、泄行為的尺寸都沒有問題的話，那種行為應該也是可行的。

    在網上輸入關鍵詞，網頁給他推送了幾本書，封皮上兩個蛇精臉男孩相互依偎，付鋼強想都沒想就按下了叉。

    最後，他找到了一篇專門解釋缸交行為中，承受方如何感受到愉悅的文章，一個名詞映入眼帘，前列、腺。

    說起這個詞，男性都不會陌生，隨著年齡的增長，一定會耳聞許多男性專有疾病名詞，比如，前列腺肥大，前列腺炎……

    「如果從直、腸去尋找，便能摸到某些皺褶……皺褶？據資料記載，第二次世界大戰時，隨隊軍醫也會給久沒紓解的士兵進行前列、腺按摩治療……」

    付鋼強從頭到尾看完了這篇文章，一字一句，認真極了，辦公室外的人都以為他在審閱報告。

    由於下午開小差「查資料」，所以付鋼強得加班加點來完成下午的工作。快下班時，他給白川發了條微信：先回家等我，很快就回去。

    付鋼強抬頭向外望，白川正在看手機。

    下一秒，就收到了白川的回信：好，我先回去。

    付鋼強：晚上吃什麼？

    白川拿著手機想了想，回到：今晚我來做。

    付鋼強要打字的手指停了停，白川的手藝他還是了解的，看來今晚不是速凍餃子就是泡麵。

    付鋼強不挑食，要是他自己，可能便利店隨便買點東西就應付過去了，比起便利店，明顯白川煮的熱乎乎的泡麵更好一些。

    花了四十分鐘，付鋼強將工作告一段落，辦公室里已經空無一人，付鋼強穿上外套，提起公文包，離開前關閉了辦公室的燈。

    他沒有直接回白川家，而是先去了一趟超市。計、生用品區域，貨架上整齊的擺放著五顏六色的小盒子，看得他眼花繚亂。幾年沒買，居然出了這麼多花樣。

    這種東西有人喜歡超薄的，有人喜歡稍微厚一點的，太激、烈的情況下，超薄的比較容易破。挑了兩三盒，付鋼強回憶上午看的資料，去找專用啫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