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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0:51:03 作者: 馬月餅
    而如今辭染仙君高高在上,所有神情如出一轍,清冷刻板,如一朵被人精心打磨無可挑剔的高嶺之花,再沒了作為人應有的貪嗔痴妄。

    如果一個人眼底沒了喜怒哀樂,七情六慾,那麼他……

    季君竹心底指甲殼大小的心虛感再次放大,因為從夢澤口中得知祁辭染曾在劍冢待過一百年。

    她隱隱有種預感,他如今這幅不染塵埃、無欲無求的模樣極有可能是她當年造作而致。

    五百年前為了令他擁有足夠強的自尊自我意識,同時也為了加快完成任務。

    季君竹採用了最激進的方式。

    因為是最後一個快穿世界,她意外穿在劇情發生前的五百年前。

    為了徹底斷絕男二祁琰昱往後悲慘遭遇,她能做的是改變他心中秉持的信念

    但是對於修士而言信念是道基的根本,想要改變談何容易。

    季君竹當年劍走偏鋒,她將他所謂的正義,一點點殘忍撥開,言傳身教,把他秉持的信念與巨大的痛苦聯繫起來,碾碎而後替他強行重塑。

    這個過程中,她便仿佛是一個劊子手和裁縫。

    砍斷他的頭顱,再嚴絲合縫重新接上。

    最後一個任務世界,季君竹有任務完成時間限制,她沒辦法用五百年時間等待劇情發生,於是用了這樣一種殘忍血腥強制的方式逼著祁琰裕成長。

    她以為成長起來的祁琰裕未來能完美避開厄運,成為高高在上,掌握自主權的辭染仙君……未來他的命運必定是好的,。

    但是卻忽略了他重塑道基中途,所承受體膚之痛!

    飛劍行駛速度忽快忽慢,進入流雲峰後,妖風不減反增。

    夢澤難得閉上嘴巴,艱難的墜在祁辭染身後,

    季君竹抬眸,覷了眼紫衣仙君清冷絕塵仿佛一面假殼的側臉,唇邊弧度消失無蹤。

    趁著他不注意,眼疾手快抓住他垂於身側的手,低頭對準圓潤的指腹狠狠咬了一口。

    祁琰昱身子微僵,繃著臉側頭,視線落在被她兩片軟唇咬合的指腹處,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竟然沒有把第一時間抽回手指。

    慢半拍的道:「你……」

    輪廓分明的臉上現出兩分愕然,打破方才無欲無求的冷清,。

    季君竹彎唇,不待他發作,乖覺的吐出他的手指。

    杏眸湧上一泓秋水,直直的看進祁琰昱眼底。

    「師尊,徒兒不孝,自拜入您門下起,沒能做一件令您開心的事。」

    季君竹同人對話時,喜歡看著人的眼睛,

    黑白分明的瞳孔內,倒映出對面人的身影,被她注視著的人在那一刻仿佛占據了她的全世界。

    祁琰昱縮回手,指腹生出了層薄汗。

    明知道季老魔眼珠一轉,泰半正心底打小盤算。

    祁琰昱卻不由自主低頭看她,心頭有些發緊。

    她眼底滿是落寞,胡言亂語信口拈來。

    傷心道:「徒兒自知有錯,心底成日擔憂,怕師尊就此將我逐出師門。今日聽夢澤前輩說,當年它因咬破師尊手指,與您簽下主僕契約,從此便再不會被您趕走。徒兒尋思著,若是能咬下師尊手指,蓋上師徒印記,從此往後師尊同樣無法將我扔掉了!」

    魔尊季君竹會不清楚妖獸契約?

    自然不會,她此刻不過又在裝罷了。

    祁琰昱心底冷哼不斷,面上卻不顯,忽略心頭莫名生出的顫慄。

    眸中露出兩分恰到好處的動容,他薄唇輕啟,低聲道:「我既收你為徒,你若不違反宗門規矩,便終身是我的人。」

    哦!是他的人?

    總覺著這句話有些不對頭,季君竹卻也沒仔細追根究底。

    她一錯不錯的盯著祁琰昱的眼睛,那裡頭多了分內斂的柔色。

    季君竹勾唇,兀自滿意的笑了笑。

    沒有多少同理心的季老魔心安理得的將方才生出的心虛感驅散。。

    做人得向前看,他若是表情少,以後她幫他多尋找些賠給他便是。

    麻煩是麻煩了些,左右往後還要靠與他睡覺續命。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好友猴頭箍《海王老祖她又活了》

    #男人征服一切,我就只能征服男人了#(年下,雙反派、輕沙雕)

    #寶貝兒,我當然愛你啊#

    老祖萬靈柳腰花態、嬌媚欲滴,美得不可方物,就是名聲不太好——好男色。

    上至眾神下至死鬼,漁網長年廣撒,是當之無愧的女海王。

    可惜海王飛升失敗,穿進了一個男尊女卑的凡人朝代。

    萬靈深刻反思,一定是她傷的男人太多,遭了報應。

    於是萬靈立志,此生定當個樸實無華、忠貞不二的好女子!

    穿到小可憐身上的萬靈,看著溫潤動人的世家公子,鮮衣怒馬的俊將軍,紈絝不羈的少王爺,連妓院隨便撿的少年都好看的抓心。

    樸實無華了一天的萬靈:……不是我不當好人,真是專業不允許。

    脫下保守抹布袍,換上捕魚美人紗,在大衍朝浪的風生水起的萬靈,突然有一天發現——她看上的寶貝們都接二連三的倒了血霉。

    萬靈扶額抑鬱,不知問題出在哪兒時,早已脫胎換骨長成男人的少年,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安慰道:「沒關係,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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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都當元潯是個畏畏縮縮,軟硬可欺的雜碎,直到他作為新王騎著汗血鐵騎,踏著滿城屍骨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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