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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0:26:18 作者: 梵瑟
    蔣江樵無奈:「這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你就離我遠點。」剛說完肚子又疼,沒等杜允慈自己捂回肚子,蔣江樵的手先伸了過來。

    杜允慈躲了兩下,身體實在倦乏得很,便作罷。

    蔣江樵摟著她:「你睡吧。前些天夜裡你總夢魘,睡得不好,就當補回來。」

    杜允慈靠在他的胸膛:「為什麼同樣是藥味,你身上就覺得香,我喝的就非常臭。」

    蔣江樵一下一下地輕拍她的後背:「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做個藥囊給你掛身上。」

    杜允慈的聲音慢慢變得有點迷迷瞪瞪:「我想起來你又騙我了。你這麼有錢,在上海的生意肯定不小。可我怎的從來沒聽說過你這號人物?就算我見識少,舅舅也不可能不知道啊……」

    蔣江樵沒回答:「先睡。」

    杜允慈的聲音又比方才迷糊了些:「為什麼你要把生意從上海轉移走……明明上海是最好的地方……」

    蔣江樵狹眸眯起一下,倒是說了句:「道不同不相為謀。」

    杜允慈似乎沒聽見,音量微弱地再問:「你真的我把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不會像爸爸拋棄我嗎……」

    蔣江樵低頭吻了吻她的額發:「真的。」

    月事的第三天,杜允慈基本恢復如常,心裡暗自有些著急。時間所剩無幾,她得抓緊了。中午她便和蔣江樵重提,想去探望蘇翊綺:「你答應過我,可以幫我安排的。」

    蔣江樵正側臥在她身後,嘴唇不滿足於她肩頭的肌膚,移至她的後頸,順著她的脊椎骨慢慢往下親吻,手掌穿進她的小馬甲。

    「別這樣……」杜允慈抖著顫音,努力護住自己的前胸,他的手止於她兩側邊緣的那點柔膩,但他在她光滑的後背久久流連,等察覺他到她的腰間還想繼續,杜允慈又忍不住躲閃他。

    蔣江樵箍住她的腰,讓她別動。

    杜允慈還是沒聽話。

    蔣江樵就勢將她按在床上,不過是讓她趴著的。

    後背的睡袍完全被剝*離,杜允慈害怕地警告他:「我月事還沒走乾淨,你別胡來。」

    她看不見蔣江樵的表情,但聽到蔣江樵的笑:「你知道你有一對漂亮的腰窩嗎?」

    杜允慈的手伸到後背想把睡袍拉起來。

    蔣江樵快一步桎梏住她的手,俯身親在她的腰邊左側。

    他的唇一貫的涼,杜允慈猛地打了個激靈,同時覺得癢極了,扭著身體急出哭腔:「別這樣……」

    她的咿唔反倒刺激了蔣江樵,親完左側,他繼續親右側。

    第55章 多培養感情

    又癢又酥, 感覺自己的褻褲岌岌可危,杜允慈越發著急,他反倒越發流連。

    他粗*重噴灑出的潮熱呼吸令她的身體奇怪地發軟,杜允慈控制不知嬌*聲連連嗚咽啜泣:「你是不是故意不應允我探望Lily?你是不是想要挾我?那你要親到什麼時候能答應?」

    蔣江樵忍不住將她翻回正面, 他挑起狹長的眼角:「你很會叫。」

    杜允慈以為他在嫌棄她太吵, 惹他心煩。

    卻聽蔣江樵下一句問:「結婚前你舅媽教你這樣勾夫君的心嗎?」

    杜允慈蒙著霧氣的眼盯著他此時深蟄野獸般的狹長黑眸, 渾然便是噩夢中他每每欺辱她時的模樣。她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意思,直搖頭, 將嘴巴抿得緊緊的。

    蔣江樵笑了笑:「已經太遲了, 你叫得我……」他掀開他長布衫的下擺, 「你自己看。」

    杜允慈急急閉上眼睛。

    蔣江樵輕輕嘆氣:「我現在很想聽你接下來還會如何叫喊。」

    杜允慈立刻連哭都不敢讓自己出聲。

    蔣江樵安撫她:「你這樣一會兒該憋壞了。別害怕, 你月事沒過, 容易受傷, 我不會要你的。」

    杜允慈的抽泣這才重新細細碎碎地泄出。

    蔣江樵伏在她耳邊問:「你舅媽放在你枕頭底下的小書你看過多少?」

    杜允慈搖頭。

    「罷了罷了。還是我來教吧。」蔣江樵捉住她的手, 「你想不想試試耍金箍棒?」

    杜允慈急忙想抽回手。

    蔣江樵的問話分明不是在給她選擇, 但他的語氣偏還聽起來特別無奈:「你既認為我在要挾你,那我現在就當真要挾你一次。」

    他又親了親她的嘴, 低聲哄:「鈺姑乖,夫君難受得緊,你幫夫君揉一揉金箍棒,明天夫君就安排你見蘇四小姐。」

    杜允慈邊哭邊和他討價還價:「我要等下就見。」

    蔣江樵的語調里充滿蠱惑:「那你能好好揉, 揉到金箍棒舒服為止嗎?」

    杜允慈抽噎:「萬一你一直說不行, 我豈不還是被你騙?」

    蔣江樵笑得極輕:「我騙你之前會先告訴你。」

    杜允慈:「等你告訴我都遲了。」

    蔣江樵:「那你覺得如何是好?」

    杜允慈:「只半個時辰。」

    蔣江樵:「兩個時辰。」

    杜允慈:「一個時辰。」

    蔣江樵:「三個時辰。」

    杜允慈:「你怎的越說越多了?」

    蔣江樵:「所以你該趁著現在還少快些答應。」

    杜允慈淚水洶湧:「你根本不誠心。若三個時辰,都到晚上了,如何見Lily?我的手也會斷掉的。」

    蔣江樵幫她安排:「不用一次三個時辰,可以分開次數,你手酸了就告訴我, 我們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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