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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0:19:52 作者: 果凍橙
    他不想再等。

    如果一直不進行這一步,任由她把自己當烏龜一樣在原地踏步。

    等回北京,這人肯定躲的他遠遠的。

    索性不如今晚徹底要了她。也不枉她方才在心裡罵他這麼久。

    他說,「放心,只對你這樣。」

    倏然而來的騰空感使得阮胭有片刻的愣神,等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抱著,踢開臥室的門。

    臥室中央的床近在咫尺,她忽然開始緊張,一雙腿不聽使喚的來回亂動。

    「你要做什麼,陸矜北。」語氣里自然而然的帶著慌張。

    「做什麼,當然是」,他覆在她耳邊,非要她聽清那兩個字。干你。

    臥室里的窗戶沒有關,風影浮動,淡淡的月色灑進來,映在兩人呼吸紊亂的的面頰上。

    阮胭的手肘抵在他的胸膛,因為緊張,一張眸子紅紅的,氣息不穩。

    「你不是說,不強迫女人的嗎?」

    陸矜北抬手解開領帶,扔在一邊,隨後指骨揉下額角,笑道,「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記得。」

    「……」

    夜色漸濃,月影也移了幾次,不知進行到何時,大約得是凌晨往後。

    地毯上扔著一團又一團的紙巾,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一種濃厚的味道。

    電話鈴聲接連不斷的響起,大有你不接我不停的勢態。

    阮胭的雙眸被欺負的紅紅的,黑被裹住的白皙肌膚下,遍布著大小不一的痕跡。

    因為房間裡沒有安全措施,所以到底沒進到最裡面。

    但是在她身上該得到的,卻是一點也沒落下。

    好不容易見好的感冒,似乎也更加嚴重。

    她鼻子堵的不通,連帶呼吸困難,推他的力氣更是沒有,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無力的攤在床上。

    試著張了張唇,一出口,發出的音都是破碎的。

    陸矜北撿起地上的手機,從後面抱著她,一下接一下的,安撫似的,吻女人的濕發。

    「江橙打過來的,要接嗎?」

    阮胭壓著被角,點了點頭。

    陸矜北握著電話,放至她耳邊。

    江橙的大嗓門直接傳過來。

    「胭脂,不是說好了我來機場接你,你現在人呢,倒是讓我看見個人影呀。」

    「為了來接你,我特麼都推把部門的聯歡給推了,在機場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你最好給出一個我合適的理由。」

    「我……」阮胭說不出話來。

    「欸,胭脂,你聲音怎麼了?」江橙不解,「你感冒又嚴重了,怎麼成這樣了。」

    阮胭翻了個身,眸子濕潤潤的,忽然用力咬了下他的小臂,以示控訴。

    陸矜北任由她咬,一點也不疼。

    「這幾天不動你。」

    阮胭看了他一眼,又把頭縮回被子。他說的是這幾天,不代表幾天後還不動她。

    陸矜北隔著被子揉了揉她的頭髮,把手機扔到一邊,「人還在我這兒,她暫時回不去。」

    第40章 「女人,還是曾經的情人……

    因為耽誤一晚上, 所以第二天早上,阮胭又重新訂了張中午的飛機票,十二點多飛北京。

    和頌那邊有一個主管離職, 她擔心徐立處理不好, 得回去親自看看,才安心。

    她提著行李箱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 陸矜北在廚房做早餐。

    他煮了兩碗小混沌,端到早餐上,看著站在客廳中央捂的嚴嚴實實的人,生怕他會做些似的。

    有點想笑, 但是給忍住了。

    「還愣著做什麼,過來吃早餐。」

    「嗯。」

    阮胭乖巧的在餐桌上坐下,任由陸矜北伺候她。

    他單手撐在餐桌上,覷了眼她握筷子的手, 低頭問, 「還疼嗎?」

    「……」

    阮胭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很輕的瞥他一眼, 握緊筷子。

    他還好意思問。昨天臨到緊要關頭,因為沒有套被迫中斷。

    他是沒進去, 但是該占便宜的一點也沒少。她的右手,那裡的外面,都沒少得了他的折騰。

    阮胭不說話, 陸矜北也不生氣, 只是挨著她坐下來,看她小口小口吃混沌。

    他用餐巾紙給她擦了下混沌濺出來的肉汁,之後握住她的手,十指交叉拉到自己面前, 檢查的異常仔細。

    「我看看,有沒有擦破掌心。」

    阮胭的皮膚本來就嫩,稍微一摩擦,就見紅下不去。更別說他昨晚沒節制。

    陸矜北又解開餐桌上的塑膠袋,從裡面取了支藥膏出來,塗在她的掌心。

    「還生氣呢?」

    阮胭任由他握住指尖,冰涼的觸感從掌心傳到薄薄的皮膚表層,咕噥道,「才沒有。」

    說完從他手中抽回來自己的手,吞進喉嚨里幾個混沌,過了會兒,才慢吞吞的說完整。

    「下次不許這樣。」

    陸矜北沒動那碗混沌,只是看著她彆扭又害羞的動作,不由笑出聲。

    「嗯。」

    吃完早餐,陸矜北回房間換衣服,送她去機場。

    他在杭州還有行程,暫時回不去。

    即使兩人昨晚發生親密關係,但關於這件事之外,比如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他沒提,阮胭自然也不會問。

    從西湖飄來的暖風,吹進車窗,再加上午後和煦的日光,讓人有點犯困。

    她的頭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最後頭一歪,倚在他的肩上。在睡夢中,還很輕的叫了聲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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