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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0:19:21 作者: 明也
    至於連薰的女伴,因為連薰往這邊擠,她原本的位置空了出來,早已經被其他人占了,被隔開了。

    「她是江阿姨新找的小狼狗嗎?」連薰低下頭,用只有江凝月才能聽到的音量,附在江凝月耳邊輕聲說道。

    連薰貼在自己耳朵太近了,江凝月感覺耳朵被連薰呼出來氣弄得有些酥麻,曾經無比熟悉的感覺再次甦醒。江凝月感覺有些恍惚,似乎回到她們還沒分手,耳語廝磨的時光。

    「江阿姨可真厲害,心只愛衛明溪一個,身體卻可以愛不同的人,真正做到了愛和身體分開。」連薰一想到江凝月可能和別人有過肌膚之親,她就有些後悔自己離開了,如果沒有離開,至少江凝月的身體只屬於自己。

    連薰的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嘴欠,不過江凝月卻聽出了其中的酸味,因為這個酸味,江凝月心裡莫名的有些期待,只是她不確定,連薰這麼說,單純只是因為她對自己還有怨氣,還是因為她還沒把自己從心裡放下。

    「這些和你有關係嗎?你不也已經有新姐姐了麼?」因為連薰說話難聽,江凝月選擇反擊而不是解釋。只是說出口之後,江凝月才意識到自己話里也是帶著酸,酸的原因是連薰不僅有姐姐,還有妹妹。也是說出來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很介意。

    和你有什麼關係,這話激怒連薰,她恨江凝月,當然也恨自己。恨江凝月對自己無情和不在意,也恨自己的不爭氣,人家不愛自己,自己非要往人家跟前湊。

    「這還多虧江阿姨,讓我知道姐姐的妙處,不過我還是覺得江阿姨在我身下模樣最誘人了。她會比我更能滿足江阿姨嗎?」連薰幾乎要把唇貼在江凝月的耳邊問道,身體一半的重力都壓到了江凝月身上。

    這些話讓江凝月感到有些惱怒,顯然這些曾經只屬於她們,那麼私密的部分,不適合從前女友口中說出來,帶著微許羞辱的意味,特別是這種情況下,她想推開連薰,卻被壓得動彈不得。不過江凝月到底比較成熟理智,她相信連薰不是那麼渣的人,她寧願覺得連薰只是對自己還有怨氣。想到連薰對自己有怨氣,江凝月突然意識到,雖然主動提分手的人是連薰,但是那段感情里,受到傷害更多的人,應該是年少的連薰,這江凝月心一下子就軟了。

    於是江凝月不再吭聲,如果連薰覺得用言語泄憤可以讓她心裡舒服一些的話。江凝月看了一下電梯,已經到三樓了,很快就下電梯了,或許離開了電梯,她們又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為什麼不反駁?」連薰感到有些生氣質問到,每每江凝月如此冷靜的時候,連薰都有種自己在無理取鬧的感覺,甚至覺得她懶得搭理自己,任憑自己無理取鬧,到現在,依舊如此。

    就在這時候,電梯突然停了,電梯裡的燈也暗了。

    連薰下意識的抱住了江凝月,連薰這個動作,讓黑暗中的江凝月微微愣了一下,她感覺到了,連薰還在意自己,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在意。

    「停電了……」電梯裡的人一陣譁然,夾雜著慌亂。

    「應該問題不大,很快就修好了……」有比較冷靜的人安慰群眾。

    「江老師,你沒事吧?」黑暗中傳來劉言希關心的問候。

    「我沒事。」江凝月馬上回答劉言希。

    兩人單純一問一答,讓連薰再次打翻醋罈,除了自己,她厭惡別人比自己更有立場去關心江凝月。吃醋中的女人沒什麼理智,連薰想也沒多想,直接含住江凝月的耳垂,一點點的**著,舌頭輕輕的探入江凝月的耳內。似乎想要證明江凝月對自己還有感覺,只要她還有感覺,似乎她就還屬於自己的。

    江凝月的耳朵本來就敏感,那經得住連薰這般。

    「連薰……」雖然電梯裡一片黑暗,可是周圍都是人,隨時會電就會修好,這個認知讓江凝月的感覺更加敏感,她受不了這樣的感覺,不得不向連薰求饒。

    連薰對江凝月的反應太過熟悉了,聽江凝月的聲音,連薰就知道她對自己還有感覺,這個認知讓連薰感到無比的開心。於是龍心大悅的連薰姑且饒過江凝月,不再舔她的耳朵,而是把目標改成了江凝月的唇。

    連薰的唇離開自己的耳朵,讓江凝月鬆了一口氣,可下一秒的唇卻被連薰封住了。那無比熱情溫熱的舌頭,試圖撬開江凝月的牙關,江凝月抵抗得並不解決,很快的,江凝月就屈服於連薰強勢和熱情,讓連薰的舌頭進入在自己口中攻城掠地,如入無人之境。

    連薰這個吻霸道又激烈,宣洩著她對江凝月的強烈的愛和怨恨。

    江凝月只能被動的承受這個吻,這個吻讓江凝月清晰觸摸到了連薰的心,連薰還愛自己,也恨自己,這個認知讓江凝月的內心被點亮了一盞燈。

    這時候,電梯的燈亮了。連薰豁然放開了江凝月,並在放開之前,狠狠的咬了一下江凝月的下嘴唇。

    江凝月感覺下嘴唇先是一疼,然後嘗到了一股咸腥的味道。

    此時,電梯已經達到了地面,電梯的人慢慢散去了。

    第195章

    連薰從江凝月身邊退離,然後跟著和自己的女伴一同離開,就好像突然興起的報復一般。連薰的內心在拉扯,一方面她無法否認和抗拒江凝月對自己的吸引力,另一方面她對自己一如既往像個舔狗一樣不受控制的行徑感到萬分唾棄,於是她假裝只是報復,假裝瀟灑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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