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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0:19:21 作者: 明也
衛明溪含羞隱媚的姿態和平時的清冷,像是梅花開於冬日,添了幾分的清艷,容羽歌見之怦然,不止是心跳,就連腎上腺素都急速的飆升。獨屬於自己的衛明溪,此刻就在自己近在咫尺的距離,容羽歌想著,發覺自己心切得有些過分。她把唇移到衛明溪那線條清晰的唇,纏著衛明溪的香舌吮吸,勢要把衛明溪融化。
「芷兒,讓我愛你,成為我的妻子好嗎?」熱烈的親吻之後,容羽歌在衛明溪耳邊輕柔的問道
「好。」衛明溪輕聲應道,她主動的牽著容羽歌的手,附上了自己剛剛系上的扣子。
容羽歌感覺自己似乎在折風雪中最後一枝梅花,一朵一朵在摘落,好似某種不知名的儀式。
容羽歌摟著衛明溪比自己似乎還要細上一些腰肢,把額頭抵著衛明溪的眉心,唇輕輕的移上了衛明溪的眉心,小心卻又神聖的輕輕一吻。
衛明溪原以為年少氣盛,不耐七情的容羽歌,會迫不及待,卻沒想到,這般溫柔細緻,細膩鄭重,好似在開啟世間最珍貴的禮物一般。容羽歌這般柔情,讓衛明溪分動容。
容羽歌用鼻尖輕輕蹭蹭衛明溪的臉頰,一念而起,又是深情落吻,同時握住了衛明溪的手,指交纏,另一隻解開了衛明溪剛才為了方便愛自己而隨意綁起來的長髮。
衛明溪三千青絲滑落,更添幾分清媚。容羽歌伸手去撩衛明溪滑落在耳際的長髮,往衛明溪的耳後輕輕撩放。
容羽歌為自己撩發的姿態,竟讓衛明溪感覺有種猝不及防的妖嬈和撩人,衛明溪心跳亂了好幾拍。
「芷兒這時候在想什麼?」容羽歌在為衛明溪撩完頭髮,並沒有把手收回來,而是撫上衛明溪的臉頰,輕輕的摩挲著。
「在想你……」衛明溪脫口而出,只是她的聲音像被即將而來的春意浸潤,饒是溫柔,也能聽出那期待中而滋生出的緊張和羞赧。
「想我什麼?」容羽歌顯然對衛明溪這個回答非常滿意,眼裡滿是笑意。
衛明溪羞而不語,很多,無從說起。
容羽歌知衛明溪臉薄,也體貼得不再追問。
「那我就讓芷兒今晚一直想著我。」容羽歌唇覆在衛明溪耳邊輕輕說道。
衛明溪的臉就更是緋紅似霞光。
容羽歌說完便化為行動,她把頭埋入了衛明溪懷裡,像是嬰兒回到母親的懷抱,多年對衛明溪的渴望化為柔密,就像外面的天空一樣,下起密集的雨,雨勢越來越大,讓雨中行路人避無可避開。
雨勢漸大,讓衛明溪感覺潮濕又難受,同時又有種淋雨的飄逸舒暢。
此刻的衛明溪,已經躺在床上,容羽歌就像狂熱的宗教信徒,對自己心中最狂熱的信仰進行的膜拜儀式,此處便是她朝聖之地。
「羽歌……」躺在床上的衛明溪的手忍不住撫摸上容羽歌細柔的長髮,眼光迷離,漾開而去,繚繞著無限柔情,柔弱又無助的喊著容羽歌的名字。
「我在。」容羽歌溫柔的回應道,她抬頭看著眼前這個落入紅塵的衛明溪,媚而不妖,只是眉間的清冷化為一江的秋水,瀲灩無塵,美到了極致。容羽歌心口灼熱,似有滿腔的熱情,欲要所有的風雨都融化掉。
想到那樣清冷的衛明溪也因自己有了情和玉,想到自己是唯一可以對她做這些事的人,容羽歌心中就無比的激動和蕩漾。
容羽歌感覺自己就像尋覓到採花的蜜蜂一般,流連在最美的那一朵花上。
衛明溪羞得不敢看容羽歌,特別容羽歌的視線越發灼熱,似乎就像被迷了心智的狂熱……
容羽歌突然從床上退離,雙膝跪在地板上,她想要以更虔誠、更卑微的姿勢完成朝聖。
似白玉玉雕一般完美無瑕的容羽歌卻跪在了床邊,唯一不變的是容羽歌那狂熱痴迷的視線。
意識到容羽歌等下要做什麼,衛明溪無比羞澀,可隱隱又有些微許的期待,可她又擔心容羽歌會不會跪得膝蓋疼,她捨不得容羽歌遭罪。
「別跪著……」衛明溪想讓容羽歌回到床上。
容羽歌聽而不聞,她喜歡這個姿勢,這個姿勢可以讓她看得更仔細一些。
衛明溪身子微微一顫,她本因害羞不敢看容羽歌,此刻卻又忍不住去看容羽歌,看到容羽歌跪在床邊,突然感覺到容羽歌無形透出的卑微以及珍視,感覺心口有些酸澀。衛明溪不明白,愛自己,為何會讓她有如此卑微的感覺,可自己又怎麼捨得她這麼卑微呢?
衛明溪不知道,這份卑微,是容羽歌心甘情願的,在容羽歌看來,這世上,只有一個人可以讓自己卑微,那就是衛明溪,自己給予了她所有的特權。
「羽歌上來……」剛才是衛明溪是擔心容羽歌跪著不舒服,此刻衛明溪卻是捨不得她的女孩對自己如此卑微。
容羽歌顯然沒領會衛明溪的意思,她誤以為衛明溪催促自己動作快一些的意思。
可憐內斂的衛明溪,克製得分辛苦。
容羽歌覺得衛明溪的聲音一定比天籟還要動聽,現在衛明溪忍不住不發沒關係,自己一定會努力讓她發出天籟之音。
玫瑰花結出了花蕾,等待下一刻艷麗的綻放。
此時此刻,容羽歌似乎成為自己唯一的浮木,只有依靠著她,才不至於讓自己被連綿不斷的山雨帶來的山洪所衝垮一般,可她終究還是被來勢洶洶的山洪連同浮木一起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