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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1:41:01 作者: 冰糖甜不甜
    孩子小,睡覺總是皮些。

    易不染,「放心,她睡覺可比你老實!」

    這睡中間,豈不是影響了他的深夜福利。

    小柚子才躺下,把書放著旁邊。

    易不染就翻身撲了過來,小柚子,「你......幹什麼?」

    意識到聲音大,又刻意壓小了很多。

    易不染眼裡閃著光,「我倒是不介意你聲音再大些,我喜歡聽。」

    小柚子撐住他的肩膀,低聲,「念安在旁邊!」

    易不染看了一眼睡在自己旁邊的小小隻,再扭頭看了看身下的人。

    忽然起身了,小柚子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這時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易不染攔腰抱起,往外面走了。

    「你,你幹什麼?」

    小柚子怕掉下去,本能的抓緊他。

    易不染,「你不是怕被打擾,那我們換個地方好了。」

    抱著她出門去了左手邊的房間。

    小柚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管什麼意思,易不染認定是什麼意思就會把她變成什麼意思。

    春色如潮,時而急時而緩,屋裡的曖昧氣氛熱切得都能結出果實來。

    兩人有些忘我,沒注意偷偷開了的門縫。

    念安抱著兔子玩偶,赤腳進來,瞧見易不染壓著小柚子身上。

    「爸爸!」

    小柚子一驚,易不染眉頭緊蹙,順手將被子往前拉了拉遮嚴實的兩人。

    另外的手還輕輕拍了一下小柚子的屁股,低聲道,「想絞死我?」

    小柚子對上念安的目光,心虛又害怕的。

    「爸爸你們在玩遊戲嗎?」

    易不染謊說得比真話還尋常。

    「嗯,媽媽睡不著,爸爸帶她玩遊戲!」

    不過就是成年的而已!

    念安好奇,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從床下爬上來。

    伸手就要扯被子。

    「媽媽,你們在玩什麼遊戲?」

    「唉!」小柚子嚇得半死,生怕這尷尬事情被孩子給撞見了。

    易不染眼疾手快地按住,「媽媽衣服穿得少,掀了被子著涼了。」

    「噢!」念安覺得有些怪,可又不太懂。

    睜著大大的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爸爸,你們繼續玩呀,我看看你們玩什麼遊戲?」

    小柚子內心一口老血吐出來。

    易不染睜眼說瞎話,「這是大人玩的遊戲,你還小不懂。

    爸爸和你玩個捉迷藏的遊戲。

    你回房裡躺著,捂著眼數到一百,然後再來找爸爸?

    找到明日帶你去山上抓兔子!」

    念安一聽立刻抓著兔子玩偶飛奔下床,「好啊好啊,爸爸說話算話。」

    跑得飛快,還不忘將門關上了。

    只等她一走,小柚子恨不得立刻抽身出來。

    卻被易不染按住,「想跑?」

    小柚子,「這念安等會就過來了!」

    易不染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她數不到一百,等她數到一百,早就睡著了。」

    易家是交過她數數來著,可她才三歲多,根本還數不到一百。

    小柚子意識到念安被套路了。

    伸手捶了易不染一下,「連你親閨女都套路,你個老狐狸?」

    易不染聽到這話,立刻不幹了。

    「今晚讓你看看這狐狸到底老不老?」

    到下半夜回去,小柚子發現念安還真睡著了。

    嘴裡還時不時的抖動幾個數,睡著了還不忘記數數。

    早上,易不染帶念安去山上打兔子,可臨時有事,只能換成白澤帶她去。

    白澤腦子一轉,立刻來了主意。

    找了兩隻廚房本來打算紅燒的兔子,城都沒出,找了個荒僻的樹林。

    那樹木花草稀疏的不堪入眼,把兔子放了。然後又十分敷衍迅速帶著她抓了回來,關著籠子裡。

    「好了,打獵完成,收工!」

    聽得他一聲號令,周圍幾個複雜圍網的保鏢迅速將網收了回家。

    念安看著這體驗感敷衍到極致的打獵,蹙眉,「這,這不是打獵!爸爸說要上山的!」

    白澤指了指那發育不良的歪脖子樹,和還沒念安高的小樹苗,「這不是山嗎?這有樹,有草,有兔子!」

    提了提槍桿子,「獵也打了!我們剛往上走的,不是上山嗎?」

    念安的小眉頭都能擰到河裡去了,一路氣鼓鼓的和白澤回去。

    第947章 這飯碗可是你親自砸的,與我無關

    白澤以為這是就這麼結束了,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洋洋得意。

    小孩子就是好打發,省出大半日的時間,他能偷個大懶。

    小柚子提了些雞湯打算去安家看安景遲和德叔。

    出門,正好聽到幾個丫鬟低聲議論著什麼投資理財,投了多少。

    「我聽說能賺足足一倍錢呢,我已經把我的,我家裡人省的錢都投進去了。」

    小柚子一愣,現在大家水平都這麼高了嗎?

    想問多提醒幾句的,幾個丫鬟看見她,立刻做鳥獸狀跑了。

    也只以為是被自己的臉嚇著了,便只能作罷。

    戴著面具走了沒兩條街,只覺得後面有些怪怪的。

    總是看見一個穿著寬鬆土黃色褂衣的人一直在自己身後,似有若無。

    瞧那打扮,倒像是拉黃包車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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