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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1:41:01 作者: 冰糖甜不甜
    阿丑身上帶著些酒氣,顯然是被炸懵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甩鍋。

    「不關我的事,他說是葡萄酒來著,我不知道是手榴彈!」

    白澤一臉心虛,「爺,您聽我解釋。我這不是想著驗證......」

    易不染一腳將他揣著地上,「我看你是牙又痒痒了?

    那兩車手榴彈嗑完了不長記性?」

    白澤這作死的愛好打小還教給了小柚子。

    易不染罰過多次,才將這作死的歪風邪氣給壓下了。

    如今,她都沒了記憶,還敢哄著她玩這種不怕死的東西。

    若她手慢了一點,易不染簡直不敢想。

    白澤心虛,知道自己闖了禍,也不敢多話。

    阿丑酒量不好,喝了一點便上頭了。

    踉蹌著想拉住教訓人的易不染,給白副官求個情的。

    只是步子還沒邁出,人已經栽倒下去了。

    易不染伸手扶住,一把抱起。

    「等下再收拾你!」

    白澤露出苦哈哈的表情。

    完了,身體經濟都要受到制裁!

    第934章 你都沒看過,憑什麼覺得我除了臉一無是處

    易不染抱著醉得雲裡霧裡的阿丑。

    阿丑在他懷裡,突然舉手握成杯子的形狀,準確無誤的湊到他唇邊。

    高聲喊了一句,「乾杯!」眼皮半耷拉著,又丑又萌。

    易不染被她逗笑了,微微低頭啄了她的手一口,「好,乾杯!」

    這麼些年不見,還是個半杯倒的性子。

    阿丑醒來是在自己床上,抬了抬有些酸麻的胳膊。

    瞥見枕頭旁邊似乎躺了許久,距離與她稍稍隔著一些的易不染。

    瘋狂向後退,「你,你怎麼在我床上的?」

    眼裡帶著驚恐和慌亂。

    瞥見兩人衣服完好,易不染鞋子都沒脫,只是大半個身子湊在她床邊,阿丑才略微放心一點。

    還好,還好,沒酒後亂性。

    易不染似一直在等她醒來,瞧見她的慌亂和緊張。

    起了些逗弄她的意味,起身,俯向她。「你真的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了?」

    阿丑,「發生了什麼?」目光不由緊張了起來。

    易不染清冷的眸子似乎盛滿愁意和無奈。

    「你拉著我不讓我走來著,還想脫我衣服,說你......」

    阿丑,「我什麼?」

    易不染故意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說你已經喜歡我很久了?嗯?」

    似有詢問的真假。

    阿丑立刻後背貼上了牆,否則三連。

    「我沒有,不是,你胡說!」

    她,她怎麼可能亂說這種瞎話?

    欣賞著她眼裡的不淡定和慌亂,易不染的笑意更甚。

    「其實你喜歡我也無可厚非。我夫人初見我時才三歲半,也很吃我這張臉。」

    夫人二字咬得格外重,意有所指的看向她。

    阿丑心虛,「那,那是你家夫人她膚淺單純,不懂事!

    這男人又不是只用看臉就成。」

    易不染眉眼張得更大一些,順著她的話問,「比如,身材?」

    說著就要解扣子,一證清白。

    手指在領口處微微動了動,「你都沒看過,憑什麼覺得我除了臉一無是處?」

    阿丑覺得這易二爺自打他夫人出事後,整個人都越發不正常了。

    蹭得從床上飛奔而下,奪門而出。

    「二爺你冷靜點!」

    慌亂緊張的眼神瞥見從直起身來的易不染,目光裡帶著戲謔和逗弄。

    「嗯,看來自我防護意識很重,不錯!」

    這說明這些年,什麼美色在她面前也誘惑不了她。

    易不染渾然忘了,就目前,她頂著這張臉,但凡是個人也不可能和她有點什麼。

    阿丑意識到被戲弄,氣急敗壞,衝過去,推搡著他,「你出去,別來我家!」

    易不染倒也沒掙扎,他本來晚上就是有事去辦的。

    一路十分配合的被她推搡出去,只聽得門砰的一聲關上,毫不留情。

    易不染回頭看了一眼門,覺得這門莫名順眼。

    以前怎麼沒覺得她新租的房子,這門格外順眼。

    易不染穿了一身極低調的休閒服,與白澤背對著喝酒。

    聽得白澤派出去的丫鬟和三娘在說話。

    「三嬸,我前幾天見你女兒來找你過,她臉上的東西是怎麼回事,也不找個大夫看看?」

    三娘磕著瓜子,「阿醜臉上的是毒,已經在吃藥了,過段時間就能好。」

    丫鬟假裝十分關切,「這是什麼毒,竟這樣奇怪?」

    三娘,「之前西洋醫生說,好像是一種變異的病毒,就那些東洋人製造的。」

    丫鬟確保易不染是聽見了,才故意問下一句,「這好好的怎麼會沾上這種東西?

    那你可得好好找醫生看看,我聽說那些個畜生盡不干好事,總拿活人做實驗。」

    三娘,「具體我也不知道,阿丑是我在南洋從死人堆里扒出來的。

    當時,她還活著,我就把她帶回來了。」

    易不染擱置在桌子上的右手捏緊了又捏,聽著三娘和丫鬟說從前在南洋發生的事情。

    他實在很難想像,小柚子孤身在外,眼睛又看不見是如何被人欺負受盡苦楚的。

    趁著三娘去添茶的功夫,易不染和白澤留了一塊大洋便走了,酒水幾乎沒怎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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