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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1:41:01 作者: 冰糖甜不甜
    「你方才是和老夫人吵架了?」

    易不染,「沒,鬧了幾句不愉快而已。

    這些年她鮮少管易家的事,這是如今瞧著要觸到易家根基,她自然慌了。」

    「老夫人考慮的也有些道理,易家辛苦數十年才掙得的基業......」

    習慣性轉頭看向小柚子。

    「那你也贊同老夫人的意思?」目光裡帶著探究,「我以為你會同意溫先生高見,答應收編。」

    小柚子笑,「我自然是以你為主。在我心裡,再要緊的也比不過你。」

    易不染,「我再想想!你先去睡吧,承安那邊我還有些事處理。」

    小柚子端著空杯子下樓,正好瞧見白澤在包東西,似乎是一把極精緻的手槍。

    盒子包裝得很好,像是送人一類的。

    腦子裡立刻想起易家裡不知從哪裡流出來的傳言。

    二爺在外養了個外室,都讓白副官親自挑禮物去了。

    眉頭動了動,在樓梯處站了一會,心事重重地上樓了。

    兩三日後,小柚子穿了一件極精緻秀麗的旗袍,特意費心打扮了一番才出去的。

    按著打聽到的動靜,一路去了寧安梧桐街小水巷子一百零八號。

    在汽車旁等了許久,終於瞧見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出現。

    身形與她極相似,步伐走得極端正優雅,只是旗袍有些朴舊。

    「是她嗎?」

    小柚子看了一眼,問旁邊的司機。

    司機點頭,「我打聽過了,是她。

    不過送禮來的人不是白副官,而是跟著白副官跑腿的。

    其餘倒是沒什麼糾葛!」

    「看著身形倒是生得好。」

    瞧著她過來,小柚子故意走過去。

    不小心剮蹭到阿丑,將她的面具弄掉了。

    「抱歉!啊!」

    小柚子瞧見那張生得極丑的臉,嚇得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

    她該不是認錯人了?

    阿丑微微往後退了一小步,俯身半蹲著將面具撿起來。

    「沒事!」淡然地撿起面具,似乎沒瞧見她眼裡的嫌惡和驚嚇,或者說早已習慣。

    瞧見她要走,小柚子立刻喊住。

    「不知小姐與我們家二爺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他竟費心舍這麼大的手筆。」

    那槍是托人特意定製送來的。

    錢不是重點,但是是託了人情關係才定到的。

    阿丑一愣,「什麼二爺?」

    小柚子卻以為她是故意裝傻,笑著走了兩步。

    「就那位給你送槍的,就是我丈夫,名震十三州的易二爺!

    小姐不用裝傻,我今日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我聽說了他送槍給你的事情,想來看看你。

    你若是缺什麼,只管和我說就是,用不著客氣。」

    一副正室捉拿小三的氣勢。

    阿丑恍然大悟,想起那個神秘先生隨意提及的妻子。

    「萍水相逢,不知道!

    他欠我的,還我一把槍而已。」

    冷看了她一眼,「你在此等一等。」

    說完,徑直上樓,過了幾分鐘。

    提著那隻玫瑰金定製的手槍下來了。

    徑直遞給她,「給你!盒子被我丟了,現在想撿回來也沒法了,索性東西還在。」

    瞧見她不接,阿丑直接塞著她手裡。

    「物歸原主,易夫人也可以走了。」

    小柚子倒沒想到她這麼幹脆利落,自己的本意也不是想要槍的。

    只是來警告警告她,若她只是要些小恩小惠,她倒是願意給,別生了不安分的心思。

    阿丑走了幾步,似乎想起什麼,卻又回頭。

    「我不知道易夫人誤會了什麼。

    可請易夫人放心,我這人雖是脾氣差,長得醜。

    可向來有自己的眼光,倒也瞧不上別人的東西。」

    「唉,你......」

    小柚子還想說什麼,阿丑已經上樓了,多一句都不想跟她說。

    看著消失的背影,小柚子有些來氣。

    走到車旁,「你幫我再多打聽打聽這位小姐。好處我少不得你!」

    這麼個醜八怪,易不染竟願意送東西給她,絕沒那麼簡單。

    司機立刻點頭,「夫人言重了。

    多年前,虧得夫人對我妹妹施以援手,又送醫院又花錢辦理住院的,我妹妹才能有活命的機會。

    如今我得了提拔,能來易家開車,哪敢談什麼好處不好處的。」

    阿丑一路罵罵咧咧的一路上了樓。

    「氣死我了,真以為你男人是什麼金疙瘩,人人都愛來著。

    我好心費力費錢救他一場,這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早知道讓他凍死在巷子裡好了,狠狠踢了一腳沙發。

    在易家書房處理文件的易不染噴嚏連連,前後打了半個多小時也沒停過。

    承安看著,有些欲言又止。

    「爺,要不請個醫生來看看?」

    白澤輕車熟路的,「請什麼醫生,他這是得罪人了,被罵狠了。

    我有經驗,以前偷了小夫人的零嘴吃,她能整整罵我一個多小時。

    記仇好幾天,害得我大半夜的打噴嚏睡不安穩。」

    瞧見兩人一副看玄學的嘴臉,白澤,「不信?那你再等半小時看看?看看還打不打?

    據我所知,背後罵人的,頂多能堅持個把小時,久了他口乾舌燥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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