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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1:41:01 作者: 冰糖甜不甜
    「老夫人是快要醒了嗎?要不,緩兩日,等她醒了再問問。

    我覺得老夫人倒是恨不下心要她一命。

    別到時候老夫人醒了,徒惹她傷心?」

    明羅夫人不想做壞人,索性跟著點頭,「如此也好。」

    反正到時候,是好是壞都和她不相關,張氏也不會嫉恨自己。

    明來憋著一肚子氣,「母親醒了,我也饒不得她。」

    山莊廢棄的柴房裡,大夫來給明善包紮了。

    張氏半摟著她,「不哭了,不哭了,你爹也是為了你好。

    若不這樣,恐怕明來那小子,當場就能將你打死了。」

    低聲在她耳邊道,「你放心,爹娘會來救你出去的。」

    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將藥留下,這才去了。

    夜半三更,小柚子還在睡夢中,就聽到外面喧鬧聲。

    聲音有些遠,聽得迷迷糊糊。

    睜眼醒來,推門出去,遠遠瞧見火光起來,似乎明家的人都趕著去救火。

    那方向,不正好是關押明善的地方。

    小柚子赤腳跑了出去,正好撞到來叫她的荷花酥。

    「不好了,柚子小姐。廢棄柴房那邊著火了!」

    「明善跑了?」小柚子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這個,這場火起的絕不簡單。

    第805章 著實應該搬個最佳影后給她

    「我不知道,要不,我們去看看?」荷花酥。

    小柚子拔腿就跑。

    可不能讓明善跑了,否則以後就難抓了。

    荷花酥瞧見她跑遠了,著急道,「鞋,沒穿鞋?」

    跟著跑了兩步,這才猛然想起,轉身回去提鞋了。

    火不算大,被撲滅了一半。

    除了忙著救火的聲音,便屬張氏的哭聲最大。

    小柚子靠近汪明明。

    「怎麼回事?這人到底是跑沒跑?」

    若是跑了,張氏哭的也未免太真情實感了。

    若是沒跑,這哭戲也太有感染力了,著實應該搬個最佳影后給她。」

    汪明明看了一眼,小聲道,「也不知是不是天意?

    成舅舅和張氏許是想放火,藉機讓明善逃走。

    可不料人沒逃走,卻差點燒死在火里。」

    「那人是在裡面還是救出來了?」

    汪明明,「救出來了,不過我遠遠看見,那臉燒了一半,明善的臉算是毀了。

    她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小柚子點點了頭,瞧見四處還忙著。

    索性自己先回去了。

    明善什麼下場,那都是咎由自取。

    汪明明還在看熱鬧,湊近了就聽得張氏咒罵。

    「這都是那個克星鬧的,她剋死娘,如今還要害我們家善兒。

    這明家怎麼就沾上這樣的親戚?」

    汪明明接過一盆潑火的水,狠狠朝著張氏澆了下去。

    故作驚訝,「呀,對不起,舅母,我忙著救火,這沒看清呢。」

    「你這小賤蹄子怎麼回事?」

    一身落湯雞的張氏怒不可遏,似乎有和她打一架的架勢。

    汪明明,「來舅舅好像從那邊過來了......」

    張氏一聽,灰溜溜的逃難去了,哪裡還見剛才的囂張。

    明善的臉毀的有些嚴重,已經生出了黃水和膿。

    來了幾個大夫都沒看好。

    明善將屋裡的東西能砸都砸了,「滾出去,滾出去,都是你們害我成這樣的。我以後怎麼見人吶?」

    她沒了一根小拇指,現在,連臉都沒了。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廢人一個。

    張氏想安撫她,卻被明成強行拉了出去。

    兩人在門口商議,「聽說羅氏那有些家族秘藥,咱們去討來說不定有用。」

    張氏,「可昨日我就去問了,她倒是願意給。

    可她也說了,是能好,可是會留疤。」

    明來小聲,跟做賊似的。

    「要不,你去求求河州來的那位,我聽說她認識西洋的整容大夫。」

    張氏一聽,聲音大了起來,「你怎麼不去?

    我若是去了,豈不是讓那小賤人作踐我?」

    明來,「我不是前些年和安景遲有些過節,關係不好。」

    最主要,他不想去受這個氣,索性讓沒臉沒皮的張氏去。

    張氏拉著臉,有些不情願。

    明來只好道,「那你和安柚柚說情,我去找安景遲,看哪邊有進展?」

    張氏聽到屋裡的苦鬧聲,硬著頭皮同意了。

    前腳邁進明書住的院子裡,後腳就開始罵人。

    「小蹄子,你眼睛長哪裡去了,這茶水撒在我衣服上,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小小柚子剛下樓,就聽到囂張刻薄的聲音。

    荷花酥委屈,「成夫人,分明是您自己沒注意看路的。」

    「你還敢跟我犟嘴,我不撕了......」

    第806章 這林子大了,還真是什麼鳥都有

    小柚子下樓,喊了一聲,「荷花酥,過來!」

    荷花酥立刻小跑著躲著她後面,大聲告狀,「柚子小姐,成夫人她要撕了我的嘴。」

    張氏看見小柚子的冷眼,不由的心稍微虛了那麼一虛。

    隨即又挺胸抬頭,「一個下作的賤人而已?

    怎麼,你還要和我做長輩的計較?」

    她就不信了,她一個外姓小輩還敢和她一個長輩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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