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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1:41:01 作者: 冰糖甜不甜
    「花樣款式一眼就能看出是一模一樣的,你跟我說是你自己雕刻的?」

    花子張低頭瞧見兩隻一樣的款式,神色慌張了起來。

    小柚子扯著他肩膀,「這鐲子你到底怎麼來的?不說我就送你去警察局!」

    「我,我撿來的!」

    小柚子將手鐲徑直套著右手裡,伸手將他肩膀一扯,聽得咔嚓一聲。

    「還不說實話?」

    花子張疼的嗷嗷叫,「我說,我說,是我我偷來的。」

    「從誰身上偷的!」

    「從,從一個外地旅客身上偷的!」

    「她人呢?」小柚子急切起來,安景遲夫人的手鐲怎麼會落在別人手裡。

    花子張,「我,我在街上遇著的,趁著人群熙熙攘攘偷的。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就是個女的,二十來歲!」

    小柚子鬆了他的手臂,重新拿著鐲子仔細看。

    想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花子張趁機轉頭就跑了,小柚子正要去追。

    卻聽得老闆喊,「姑娘,姑娘,你肉餅好了!」

    小柚子只得暫時先送東西,再細查鐲子的事情。

    白澤鬼鬼祟祟從她租房的樓上下來,「我這哪是副官啊,整個一田螺姑娘。

    每天送飯送水......你怎麼在這?」

    出來就瞧見對面站著的小柚子,心虛無比。

    看了一眼四周,「我說路過的你會信嗎?」

    小柚子抓著他的袖子就往上拖。

    白澤,「我錯了,錯了,這都是爺逼著我乾的。您可別打我臉,過幾日我還要拍結婚照的!」

    小柚子拖著他走到牆邊,「警察局應該能賣你面子吧!」

    聽到這話,白澤神態一轉,輕輕咳嗽了一聲,「這是有求於人啊!叫聲哥哥!」

    微微整理了自己的衣領一下,扯高氣揚的。

    小柚子頓時開口,「大白哥哥!」聲音又甜又脆的!

    白澤背脊發涼,「這麼好說話?」

    小柚子舉著一隻鋼筆,「我錄音了!」

    第560章 花子張偷的是安景遲的女兒

    白澤瞪大眼睛,意識到被套路了。

    「窩草,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壞水!」

    伸手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瞧我這張賤嘴!」

    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說吧,有什麼條件!」

    小柚子舉著自己右手的兩隻手鐲,搖晃了一下。

    「我想讓你找警察廳的人通過花子張找個人。」

    將剛才遇著花子張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白澤,「等會,你是說安景遲夫人的鐲子在花子張身上?」

    「對,遲叔和我說過,這鐲子是他找銀匠學了親手鍛造的。

    一共兩隻,他夫人手上戴著一隻,他這隻本來是要給他親生女兒的。

    如今,另外這隻出現在花子張手上。」

    「這老混球八成是在說假話。我記得,記得,你還小的時候,花子張被抓,審問出不少骯髒事。

    除了賣孩子,在多年前,還替人偷過大戶人家的孩子,據說是有人給她錢指明偷的。」

    小柚子覺得漏了什麼關鍵,「你是說有可能花子張偷的就是遲叔夫人的孩子,真正的安家首富之女?」

    白澤,「這事應該是有檔案的,我去警察廳查查當年審問資料的時間線對不對!」

    「好,那我去找花子張,分頭行動!」

    白澤拉住正要走的小柚子,「還是你去警察廳,我去抓人。花子張是地痞流氓,狡猾得很。」

    小柚子正有些猶豫,白澤開口。

    「你不用提易家的名,就說替白副官半點私事。警察廳的警長認識你,他會相信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小柚子只得同意了。

    在檔案室裡面翻了半天,終於找到花子張的檔案。

    翻著時間線,「雲國元年三月大姚山賣兩女,雲國六年......雲南國十年七月初七,替偷一女嬰拐賣,下落不明。」

    十年七月初七,那不正好是安則遠和安景遲女兒出生的日子?

    是什麼人指使花子張偷的安景遲女兒?

    小柚子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秘密要揭開了。

    破舊的倉庫里,白澤身上沾染著血,滿身殺戮之氣。

    花子張躺著地上,被虐打的全身是傷是血。

    瞧見小柚子進來,白澤收斂了殺戮,「該打該審的都給你辦好了,就等著你來聽實話了。」

    俯身一把將花子張抓起來,「還不如如實交代?」

    花子張一張嘴,血和著牙掉落出來,有些血腥。

    「我,我想起來了,是,是雲國十年七月,有個貴夫人找到我,說,說想要一個女孩。

    我原以為她是想買孩子。不曾想,她是指定了孩子讓我去偷。

    這手鐲就是我趁著那夫人垂死之際從她身上偷來的。」

    小柚子,「讓你偷孩子的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

    花子張搖搖頭,「我不曉得,她是戴著斗篷蓋著黑面紗的,臉上遮的嚴嚴實實的。」

    瞧見白澤眼裡的不快,花子張立刻補充,「但,但我知道,這女人一定是和這鐲子的主人認識的。

    她對院子十分熟悉,一草一木都甚是了解,還給我畫了圖紙觀看。

    我依著她說的時間進去,那屋子裡果真是沒人守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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