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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彎彎的眉目，漂亮的竟讓小柚子覺得有些熟悉，好似一位故人。

    想開口問，又被嘴裡的糖止住。

    伍碗飯舉著，不輕不重的嘆了一聲，「好看吧！這是我夫人，她若是還在，估計生個孩子也能有你好看！」

    小柚子盯著他看，若有所思點點頭卻不說話。

    伍碗飯，「你啞巴了？不說話我還怪不習慣的。」

    指了指嘴裡的糖，小柚子道，「開水叫我別說話，否則你不高興會把我砍了。」

    伍晚飯指了指旁邊地上的小凳子，「坐吧，等明天我就讓開水送你回去！」他發現抓了個小娃的時候，就沒準備動手。

    連孩子都殺，他還是人嗎？

    小柚子乖巧坐著，伍碗飯看著她坐在凳子上晃悠小短腿。

    忽而摸出一把小木槍來，極其小，小的跟吊墜似的。

    「給你吧，算是給你的道歉！」

    小柚子接過，仔細看，「你給誰做的？這么小？」

    伍碗飯，「本來是給我孩子做的，但這麼多年一直沒用上。

    我夫人死了，孩子也沒了，留著也沒什麼用！」

    粗糙的漢子聲音里已有幾分淺淺的哽咽，帶著傷心和絕望。

    小柚子，「你夫人怎麼死的？」

    「病死的。」

    伍碗飯嘆息，「原是我不好，她雖是流落的世家小姐，可再怎麼也不該配我一個草莽。

    我若不娶她，她便不會為父母為我兩頭為難，最後被父母帶回，鬱鬱而終，孩子都還沒生下。」

    小柚子，「她叫什麼名字？」

    「文淑，淑女的淑！」

    小柚子，「寧安城裡我就認識一個姓文的姐姐，叫山山，和你夫人很像！

    下巴處這裡也有一顆痣，她們難道是親戚嗎？」

    小柚子無心的話引起了伍碗飯的驚詫，略微有些激動，「姓文？她們家老爺是不是叫文遠？」

    小柚子搖搖頭，「我不認識，我只知道山山姐姐的父親叫文昌明！」

    伍碗飯聽到陌生的名字，有些失望。

    抬起旁邊葫蘆里的烈酒灌了一口。

    小柚子聞見刺鼻的烈酒味，擰著鼻子皺眉搖頭，「好臭！」

    伍碗飯默默將酒蓋上，沒再喝了，怕熏著她。

    小柚子，「五碗飯，你帶著大家跟我一起下山吧！」

    伍碗飯嗤，「跟著你下山給你剝瓜子皮嗎？

    我這手可是天生就只會扛槍提刀的！」

    小柚子搖搖頭，「我們老師說，不能做土匪，土匪是不好的。

    男子漢就應該保家衛國，保護弱小，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伍碗飯聽著，眼眶裡微微有些濕潤，捎帶起一些模糊的記憶。

    阿淑第一次被他救了也是這麼和他說，「男子漢大丈夫只當頂天立地，保家衛國。欺負弱小，算什麼本事？」

    心裡塞塞的，起身拿著酒葫蘆去了，一句話也沒說。

    小柚子站起來，「五碗飯，不染哥哥有很多錢的，能養活山寨里的人，你天天都能吃飽飯的。」

    伍碗飯沒回頭......

    第171章 收服土匪

    早上才睜眼的時候，山寨里的土匪已經來給她送行了。

    連帶著牽著她的牛羊一起來的。

    小柚子衝著他們揮揮手，「你們要記得照顧好大牛和小羊啊，我以後會來看你們的！」

    眾人一路揮手，眼裡都是不舍。

    開水牽著她，「走吧走吧，等會易家人以為我們失言了，炮轟五兩山怎麼辦？」

    一路將她送到半山腰，小柚子遠遠看見一身軍裝的易不染，身後跟著整裝待發的數百人。

    「不染哥哥！」小柚子撒開開水的手，飛奔著衝過去。

    易不染俯身將她利索抱起，小柚子立刻膿著他撒嬌了。

    「不染哥哥，我可想可想你了！」

    白澤，「我看你是想沒人給你買蛋糕吧！」默默翻了一個白眼。

    小柚子撅嘴，「才不是，我想不染哥哥比想蛋糕要多一百倍一千倍！」

    小姑娘的聲音又甜又糯的，甜到易不染的心坎里去了。

    開水衝著眾人拱拱手，「諸位，這祖宗可一點事沒有。還請諸位手下留情！」

    白澤看了他一眼，擺手高聲道，「所有人運送裝備撤退！」

    易不染抱著小柚子走了，忽而聽到後面有人高歌。

    「五兩山，是我家。山里兄弟是家人，生是五兩人，死是五兩鬼。大爺一聲吼，兄弟永追隨。」

    小柚子回頭，看見開水手裡提著一隻樹枝，晃晃悠悠的正在往回走，一邊走一邊高歌喊口號。

    小柚子便笑了。

    白澤，「他這是在幹什麼？」

    「在給我送行！」

    小柚子道，「二馬嫂子說，這是五兩山的口號，有五兩山的家人下山或者回山時，他們就會喊口號當做歡送和迎接。」

    半山腰上飄蕩著開水的口號，聲音逐漸遠了下去。

    快到山下時，聽得馬蹄聲陣陣。

    易家人回頭，瞧見是伍碗飯帶著幾個兄弟。隨即戒嚴，準備迎戰。

    「小人質，你說的話還算話嗎？」伍碗飯翻身從馬上下來。

    山賊甲和山賊乙伸著腦袋遠遠朝著小柚子揮手，「柚子小姐，我們決定下山給你剝瓜子去！」

    為了兩個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