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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1:41:01 作者: 冰糖甜不甜
    像是碰到了燙手的山芋,反手一扔,扔進枯萎的花叢里,轉頭就跑了。

    噗嗤噗嗤,跑的有些急。正好遇到了出來尋她的春鳴。

    「小夫人你又逃學!」春鳴叉腰攔著前面。

    小柚子立刻搖頭,「沒有,沒,我才散學來的!」

    春鳴做出一副很兇的樣子,「賀先生都差人來告狀了,說你半下午的時候就跑了!」

    小柚子嘿嘿一笑,企圖矇混個過關,「我肚子疼,去上廁所了!」

    春鳴搖搖頭,「我的小祖宗,你還正應了那句懶人屎尿多。這麼笨的藉口誰信?」

    「快些走吧,二少爺今日說帶你出去吃飯的。還好今日二少爺忙,未回來,否則碰著賀先生的消息,你就等著遲空氣吧!」

    第101章 你這小丫頭屬殺蟲劑的

    跟著春鳴進了一家飯店包間,就瞧見一個桃花眼的少年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這就是你童養媳啊!這么小,跟小豆芽似的,哈哈哈,想不到給你沖喜的是這麼個小東西!」話裡帶著忍俊不禁的聲音,桃花眼裡都是笑意和打趣。

    小柚子警惕的看著他,一副看壞人的樣子。

    「不染哥哥,他是誰呀?」

    「小丫頭,自我介紹一下,小哥哥我寧冷渠,寧安州第一風流翩翩公子。唉,不要用看害蟲的目光看我,你又不是殺蟲劑!」寧冷渠笑道。

    易不染伸手將她提著座位上。

    「不用管他!」

    吩咐旁邊的服務員,「上菜吧,菜不要太辣的,不要放姜蒜!」

    「你這不是養媳婦,是養閨女啊,這都要操心!」

    小柚子氣鼓鼓,「養媳婦怎麼了,總比你這麼大把年紀都沒人要的好!」

    寧冷渠,「剛怎麼說來著,你這小丫頭還真屬殺蟲劑的啊!小小年紀嘴這麼毒?我不過才十八九歲,大好的年華!」

    小柚子伸出四個指頭比了比,「我才四歲,你比我大......」然後仔細的數了數,比我大十四歲,我長大你都杵著拐棍了!

    寧冷渠心被莫名扎了一刀,「噗嗤!」

    雞湯先上來,易不染熟悉的給她先晾了一碗。

    小柚子鼓著氣在使勁吹雞湯,想早些喝了。

    寧冷渠盯著她看,小聲和易不染詢問,「你確定這小丫頭是真的沖喜給你這病沖好的!挺邪門啊!」

    隨後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極認真的道,「能把人沖活,那能不能把人給沖死啊。要不打個商量,你把她借給我試試,把我那黑心後母給沖死了,我給你一匣子小黃魚!」

    易不染挑眉,有些得意,「你養不起!」

    瞧見寧冷渠在打量她,似乎在說她的不好,小柚子猛的吸了一口雞湯的香氣。

    「你再說我壞話,等你老了,我就把你拐杖給扔了!」奶凶奶凶的聲音裡帶著認真,似乎她真的會那麼做。

    「喝你的殺蟲劑,別看我!」寧冷渠再次被扎心,有些惱怒。

    不就是大一輪多一點嗎?他就是再老二十歲,那也是整個十三州的風流神話。

    飯桌上,易不染與寧冷渠在說生意上的事情,小柚子則是嘴沒閒著的一直在被投餵。一大桌的飯菜,兩人沒吃多少,倒大多數進了小柚子的嘴裡。

    寧冷渠站起來,嘖嘖道,「我看你不是養妻,是養豬。照這麼個吃法,她能不能沖死我那惡毒後媽我不知道。但是一定能一屁股坐死她!」

    易不染冷聲,「管好你的生意,我的人用不著你管!」

    小柚子看著一路笑著出去結帳的寧冷渠,微微皺眉。

    「不染哥哥,我吃的很多嗎?」

    怎麼誰都說養不起她?

    易不染,「吃得不多,剛剛好!」

    小柚子得到肯定,頓時高興了,眉眼裡都是歡快的笑意。

    重重的點頭,「嗯,那晚上我還能再吃一塊蛋糕嗎?」

    易不染聽到她的話,嘴角輕輕的動了動,似乎笑意在漫延。

    第102章 這螞蟻敢情還是個母流氓

    下樓去,寧冷渠已經站在門口,似乎等了幾分鐘了。

    瞧著易不染過來,伸手拍了拍易不染的肩,挑眉得意笑,「別謝,我請客你付錢,記的是你易少帥的帳單。」

    易不染神色清明,「你寧家的地盤上還用得著我出錢?」

    寧冷渠,「俗話說,親兄弟明算帳嘛。況且我這小門小戶的可經不住你養的人這麼吃!」

    易不染也沒和他多計較。

    「飯吃了,消息!」

    寧冷渠瞧著他冷冰冰的,沒一點客氣。

    不由的想伸雙手去調戲與他,捏他的臉。

    「我說你這年紀還比我小几歲,怎麼一副生人勿近熟人無禮死人快跑的閻王樣,你該多笑笑才是個明朗少年的模樣!」

    伸到半空的手對上易不染的冷眸,寧冷渠愣是沒敢挑戰他的底線。

    轉身彎腰捏上了小柚子的臉,「這小豬精的臉手感不錯!」

    「唔!」小柚子臉遭蹂|躪。

    易不染立刻伸手將她從魔掌中解救出來,「別碰她!」

    寧冷渠看著這一大一小,戒備的看著他,恍若就他一個外人。

    一頓扎心,從西裝口袋裡摸出一份書信來,胡亂塞著易不染的懷裡,「行了行了,小心扒拉的。」

    轉身瀟灑而去,一路似乎是哼著什麼不成曲不成調的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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