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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9:57:55 作者: 汪小雌/蔭下
    孕婦也需要適當運動。她現在就是犯懶,還不是寵出來的。沒顯懷就這樣,以後肚子大起來那還了得,連走幾步路都要他陪著。他能怎麼辦,陪著吧,以前是嬌養一個,現在是兩個,說不好……還有第三個。

    番外二三事(3)

    其實早知道懷著的只一胎,她既在嘴上說,誰知道是不真的想要雙胞胎,甚至龍鳳胎。現在還看不出男女,她就一天到晚瞎琢磨。剛知道懷孕那會,兩個人是彆扭了一陣,現在好了,怎么正常怎麼來,成天叨嘮著男孩兒女孩兒啊,男孩兒叫什麼,女孩兒又叫什麼。她把漢語詞典翻出來了,還有高中全班訂購的古漢語辭典,這還不夠,問他:「你有『康熙字典』不?」

    「沒有。」湊過來問,「看中哪個字?」

    她正翻難檢字表呢,嘆氣說:「可算知道我為什麼叫章一了。」因她自己名字簡單,所以總想起個複雜的,還要外形好看的,叫起來響亮的,最好起碼多數人是認識的。把字典往他手裡一塞,說:「我不管了,緊費腦子。」聽聽她這是什麼話。(作者:俺也討厭起名字!= =)

    突然又想起來問:「為什麼……要叫你醒山?」她早就想問了,心裡不舒服,是非常不舒服,因為叫起來仿佛是另外一個人的獨一無二。

    他看她一副要抓小辮兒的模樣,淡笑著說:「是很小的時候,學古人命字。我母親是蕭山人,為紀念母難,我就給自己命了這個字。其實命字是挺講究的,那時候哪裡懂,後來棄而不用了,偏偏有人喜歡,一直叫到現在。」

    她撅起嘴,臉色相當難看,氣鼓鼓說:「我知道那人就是凱旋。」突然轉身跨到他腿上坐著,「我不喜歡這兩個字。」紅嘴唇貼上他的,喃喃說:「也不喜歡她這麼叫你。」他啄她一口,「嗯。」她不滿意,「下次她再這麼叫,不許你答應。」他笑著看她,不作聲。她半撒嬌半威脅,「好不好,好不好?」她其實很難得有這麼明顯醋意的,他一把摟住了,抱起來,半扛在肩上,疾步往臥室走,她重心往下墜,出拳打他的背,他拍拍她的屁股,「好!」把她放在床上,錯開身免得壓到她,吻上去,她主動伸小舌頭到他嘴裡,香丁與唾液,濡濕與糾纏。分開來,他手指揉著她的唇,「好不好,好不好?」她笑起來,小眼神之傲嬌,之勾人,也拍拍他的屁股,吐出香香的字:「好。」

    爬到他身上,替他解開,用手握住了,套一套,要笑不笑地看著他,慢慢低下頭,送進嘴裡,滑膩膩的小舌,一經舔上去,那嘴裡的愈昂了頭,張了眼,眼子泌出東西了,如龍頭上透明的一顆珠,勾在舌尖,混在銀絲液里繾綣,最終吞下去。他捧著她的頭抬起,吐出嘴裡的一根擎起來,粗而壯,熱烘烘上頭裹著亮晶晶,散著氣絲絲。從確診過後,他克制下來了,頭三個月,實在想了,她就用嘴,她技巧差,力道也輸,往往到最後都是用手才出來的。可今天明明才開始。他坐起來,只是撫她的臉,那眼神……竟然有點委屈的。她躺下來,說,別壓著寶寶了。他一聲不吭,附上來,探手往她下面摸,桃源口涓涓,伸進兩指,滑而濕,仿佛無數小吸盤。哪裡還忍得住,一點點搗入,密而無隙,洞深而窄,根入,是主非客,舊徑重開。那蓬門戶,粉嫩貝,珊瑚珠,銷魂 洞,濕聲潺潺,那迷離眼,藕蓮臂,聳雲峰,櫻桃口,嬌喘吁吁。兩腿間,是嬌恩客細柔撫慰,還是紅頭將軍披甲伐撻,軟蘇蘇承載著他,濕這兩片芳糙,濺這一榻瓊漿。真箇冤家阿,滑唧唧同你難捨難分,我洞中有蜜,糾纏你這一刻,世上便已千年,怎道不銷魂。

    中途換過兩次姿勢,因為她說累,他顧及她的身子,不敢壓著她,不敢用力,不敢太快。她今天水特別多,特別容易興奮,一聲聲叫得也美,真想就這麼一直愛她下去。埋著,她那裡愈發嬌氣,不敢頂著她, 退出來一點,仍鎖著。她噓噓啜著氣,被疼過的身子粉嘟嘟,窩在他懷裡,饜足了,軟綿綿打個哈欠,真正嬌兒無力啊。摟著,還心肝寶貝的喚著,親著她,就這副嬌到極致的摸樣,叫他怎捨得放手啊。輕輕拍著,以為她睡著了,突然笑嘻嘻張開眼。問她笑什麼,她又不說。多問了幾次,她說了,還有點不好意思,「我想起一個笑話。然後就想……我們這樣,寶寶到底知道不知道。」他咬一口她的鼻子,「小壞蛋。」她扭一扭,「你還不出去。」他狠狠咂她一口,「好容易進來,不出去。」輕輕一頂,「想不想他?」她笑著不說,他又一頂,「嗯?」她將下面一收,「她想。」他疼出一個妖精啊,清純容顏,輕啟口,說出的竟是這樣的放蕩話,偏偏是他愛聽的。他作勢要再來,她連忙討饒,「別啊,真沒力氣了。」

    兩個人蔓藤一樣纏著,身下一塌糊塗,仍連著,密不可分。她這段日子,說驕橫都不足為過,難得有現在這麼乖巧的日子。說來,這懷孕的日子也實在無聊,他說請同學來陪她,她趕緊說不行,讓同學知道了,她以後丟臉丟死了,他也就沒再提。以前有興趣的,什麼都不想做了,倒能一心一意的看書了,只是看完一本就要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他有時候還真沒辦法。加上跟盛昌的感情愈好了,學得那叫一個精,一般的手段還拿她不住。

    似乎……折騰他成了最大樂趣,有時候睡到半夜,就開始嚷,我想吃什麼了,我想吃什麼了,推說明天,她還不肯,就鬧你。頭疼不已,想法子替她搞來,一看,小女人趴在他的枕頭上,睡得呼呼正香。他就是有千萬分浮躁也生不出一句抱怨來,縱然有半句,見著這樣的安謐,還能說什麼呢。

    還離不得他,這一點倒愈發像個孩子了。軟軟一團黏在他身上,就扒不下來了,跟他混到公司去。種種她沒見過的,可算是有興趣了。在他辦公室里玩,無聊就玩遊戲,有時候什麼都不做,就是看他,被他發現了,也不躲不避,嘻嘻一笑,小虎牙露出來,心就被一戳。是他寵出來的,就這麼一輩子寵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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