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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9:52:43 作者: 春日負暄
    程域只照著同一邊打,又是清脆的一聲。

    「說話。」

    路汀喘著氣回答道:「不、不知道......」

    程域伸手順著路汀弓著的背一點點往下撫摸,隔靴搔癢式的愛撫又將路汀的欲望挑起來,但未等他沉溺,程域又在屁股上打了一下。

    「啊——」

    程域冷靜地說道:「你是我的小狗,那我是你的什麼呢。」

    「是......」答案已經在嘴邊了,路汀卻咬著嘴唇說不出來,屁股上又是一下,他痛叫出聲,痛並不是最讓人難受的,最讓人難受的程域的責怪,他像叼不回飛盤的小狗。

    「我、我是小狗,是主人的小狗——」

    程域滿意地揉了揉他的頭髮,繼續說道:「從這裡,到這裡——」

    程域長年擺弄樂器的手指帶著繭,隨著他說的話,一點點地撫過路汀的身體,從圓潤的肩頭,平滑的小腹,泛紅的屁股,到蜷縮的腳趾。

    「都是我的,你怎麼能把自己弄傷呢。」

    第08章

    「——都是我的,你怎麼能把自己弄傷呢。」

    這句話里包含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讓路汀幾欲顫慄,連屁股上火辣辣的掌痕也變成了赤裸裸的挑逗,他雙手收緊,攥緊了布藝沙發,眼睛閉上,眼角沁出了淚珠,泛紅的屁股卻翹得更高了,搖尾乞憐一般小聲啜泣:「對......對不起......」

    程域撫摸的手收了回來,有力的巴掌再一次落在路汀的屁股上,一下一下,不急不緩卻有力,一時間,屋子裡只有聲聲脆響。

    疼痛和羞恥奇蹟地全部轉化為情慾,像洶湧的洪流,將路汀裹挾進去。他重新勃起的性器間中會磨蹭到粗糙的沙發布,在上面留下曖昧的水漬,讓路汀痛苦又快樂。

    每次當他不經意地磨蹭了一下,程域的巴掌卻更重了,仿佛懲罰他。

    是了,他連欲望也不能自主,他的身體他的情慾這時候全部屬於程域。

    最後,當程域收回手的時候,路汀的兩瓣屁股已經略微腫起,像紅透熟透的桃子,仿佛輕輕一戳就會流出甜蜜的汁水來。

    不得宣洩的欲望折磨得路汀七暈八素,他幾近癱軟在沙發靠背上,但他還是打起精神,手腳虛軟轉過身來,面朝程域跪在沙發上,潮紅的臉上滿是淚痕,性器腫脹,高高翹起,好像只需要程域輕輕一碰,不,用腳踩一下,就能馬上發泄出來。

    程域卻沒有如他的願,只是摸了摸他的臉,問道:「知道錯了嗎。」

    路汀眷戀地用臉貼緊程域乾燥又溫暖的掌心,呢喃道:「我錯了......」

    程域:「下次還敢嗎?」

    「不敢了,」路汀看著程域,著魔似的說道,「是因為想你才摔倒的。」

    程域愣了愣:「什麼?」

    路汀膝蓋又往前挪了挪,貼得更緊了,他近乎剖白一般說道:「拍片的時候不小心走神了,想到你,然後沒注意就摔倒了。」

    程域表情難辨地看著路汀的眼睛,好像在猜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又好像什麼都沒想,只是那樣看著,最後,他彎下腰,在路汀的嘴唇上親了一下,點到即止,路汀卻眷戀這個久違的吻,嘴唇微張,艷紅的舌尖也伸了出來,邀請程域深入。

    程域又再次親上去,糾纏著他的舌頭,舌尖互相抵著,路汀的舌頭就像耍蛇人手裡柔順的小蛇,柔軟但赤熱,他的脖子越伸越直,喉結上下滾動,邊親還邊發出「唔唔」的鼻音,像撒嬌像不滿又像委屈。

    親吻所代表的親呢意味像最後一波浪潮,將路汀推到峰頂。

    當程域退開一點,貼著他的唇,用氣聲,潮熱的呼吸全部噴到他紅腫敏感的嘴唇上說了一句「射吧」的時候,路汀真的顫抖著射出來了,好幾股,渾濁的,全部噴在程域深麥色的腹肌上。

    因為禁慾已久,這一次發泄酣暢淋漓,路汀跪不住了,癱坐在沙發上,頭髮都被汗濕了。程域無言地將自己身上的路汀的體液揩拭在手上,伸到路汀嘴邊,說道:「吃乾淨。」

    路汀整個人都要熟透了,張開嘴,程域不由分說地將沾滿了東西的三根手指送進他嘴巴里,攪弄他的舌頭,路汀嘗到了腥膻的味道,嗚咽著舔乾淨了。

    程域的出租屋仿佛成了路汀的秘密花園,每次去到那裡,他都是赤裸的,不僅僅連身體,連靈魂都是敞開的,他遵循著程域的指令,或跪或爬。他私下裡查找過很多關於性虐的資料,發現程域的行為堪稱克制了,有時候他們甚至沒有任何肢體接觸,他只是跪在那裡,手捧著程域的菸灰缸,看著程域叼著煙抱著吉他作曲,一言不發,當忠實的茶几。

    自上次他們在飯堂吃過一次飯之後,路汀幾乎沒有再在出租屋之外與程域有過交流,有時候校園裡擦肩遇見,程域也只是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就連這一眼,也是似看非看,路汀本該滿意,他們可以在私密的環境裡釋放自我,在公共的場合里保持距離,很安全。

    而且在二人相對的時候,程域總是克制欲望,路汀偶有發泄,但他卻一次都沒有見過程域的發泄,每一次,他都看見程域會勃起,性器在褲子底下隆起。

    路汀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同性戀。

    他只知道,程域越是克制而神秘,越是像那扇每次都緊閉的臥室房門,他就越是想要闖進去,一探究竟。

    終於有一次,路汀已經發泄完了,按照往常的節奏,這時候應該是程域帶著他去洗澡,然後他穿上衣服離開,但是這次,他卻攀住了程域的大腿,臉貼到程域鼓起的褲襠上,滿含暗示性地抬頭看他,鼻尖上沁出小汗珠,被咬得泛紅的嘴唇半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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