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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9:39:07 作者: 陌。
    「好的總裁,那沒什麼事,我就先下去了。」孫經理鬆了口氣。

    「這些已經簽好字的,你帶下去。」他指了下桌角放著的幾個文件夾說道。

    「好的,總裁。」孫經理拿了文件,轉身走了幾步後,又停下腳步,回頭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說道:「總裁,您的嘴唇……破了,流血了!」

    歐尚卿看了他一眼,大拇指揩了下,不甚在意的看著指尖上的血跡,「嗯」了聲。

    沒有過多的解釋,咱也不敢多問,快關上門時,隱隱聽得裡面說:「被一隻野貓給撞了。」

    野貓?

    經過戚沫辦公室時,孫經理下意識的看了眼裡面的戚沫:野貓?

    周年慶?

    歐尚卿挑了下眉,目光落在孫經理帶上來的那個文件夾上,好一會兒後,按下了內線:「進來。」

    「好的,總裁。」聽到戚沫的聲音後,他才掛了電話,唇角一勾,眸底閃過一抹算計的銳光後,迅速恢復了平靜的低頭繼續工作。

    戚沫進來後,他拍了拍孫經理送的文件夾,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經過中午的那場「搏擊」,她對他開始有了防備,沒走到他那邊,只是隔著辦公桌,站在了他對面那裡:「有事嗎?」

    「這個拿去看一下,確定一下可行性,總結一下有怎麼樣的問題,適當的提一下建議。」他沒有為難她一定要過來,她會防備,他不奇怪,她若還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走過來,那才叫人意外。

    「好的,總裁。」沒有多說什麼,接過他遞過來的文件,轉身就要離開。

    「說好吃完飯就給我泡的咖啡呢?」看著她拿了工作就決絕離開,沒有半秒鐘遲疑的背影,不禁有些不悅。

    「好的總裁,馬上幫您泡。」戚沫應答了聲後,依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分明什麼都沒做,反倒是她,先是說他腎不好,接著又撞傷了他的嘴唇,現在還一副他是豺狼虎豹的樣子在躲著他,是何道理?

    泡好了咖啡放在他桌子上後,他又朝她勾了勾手指。

    戚沫垂著頭,公事公辦的口吻:「總裁還有其他什麼吩咐?」

    「等下的會議。」他曲起的手指關節輕輕叩了叩桌面,不疾不徐地開口。

    「會議資料已經為您整理好了,就在這個黑色文件夾里,其他的還有什麼問題嗎?」這三年來她也不是在他身邊混吃等死的,這種會議平均一個月三十次以上,她還能等著他來提醒她該幹什麼?

    「我要的不是資料。」他起身,從椅背勾起那條領帶,朝她走過去:「幫我把領帶打一下。」

    「……」戚沫猶豫著自己是不是可以漠然視之,直接甩門而去。

    第271章 你的心和腦子是不是都木頭長的

    「現在不是上班時間嗎?」他食指上勾著領帶,遞到她眼前:「上司的命令都可以不用照做了?」

    「這不是我的工作吧?」她抬了抬下巴,問題不是她不想違抗命令,而是她根本不會打領帶,這個才是致命的問題好嗎?

    「現在開始,以後幫我打領帶,是你每天起床後必做的事情。」他說著,拉起她的手,將領帶塞進了她的手裡。

    「我不會打領帶。」逃避不了,那就選擇面對,她看著他,坦誠以告。

    「不會打領帶?」歐尚卿半信半疑,該不會是不想幫他打領帶,才故意找個藉口騙他的吧?

    「不會打領帶很奇怪嗎?我自己從來不戴領帶,身邊也沒有需要我幫著打領帶的男人,為什麼我要會打領帶?」戚沫說著就要把領帶還給他,卻被他連手和領帶一起握住了。

    「如此甚好。」他笑了,滿意的點頭。

    如此甚好?

    戚沫被他整懵了,他讓她幫他打領帶,她說不會,他難道不應該不高興嗎?

    哪裡甚好了?

    「那就有勞總裁自己動手了,沒其他吩咐的話,我就先……啊!」話還沒說完,整個人被他提著腰抱了起來,嚇得驚呼了聲,還沒來得及掙扎,已被他放在了辦公桌上。

    看著將她圈起的歐尚卿,一顆心跳得失去了規律,分不清是被驚嚇到的,亦或是因為此刻兩個人曖昧到極致的姿勢。

    「你又要幹嘛?」她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以免他靠得太低。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有點多,已經超出她的負荷範圍了,他要再撩下去,等會她若真做出什麼事情來,可不要怪她啊!

    「教你怎麼打領帶。」他笑得人畜無害的眨了眨眼,一臉的無辜。

    「教我打領帶需要這樣嗎?」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管是任何人看到他們現在的姿勢,估計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這是打領帶吧?

    「沒辦法,誰叫你腿短。」他無奈的抱怨著她的身高,握住她的手,將領帶硬塞進她手裡,在她被激怒前復又道:「趕緊的,再這麼下去,我也不保證是不是就只有打領帶這麼純潔了。」

    「……」戚沫一口老血差點沒把自己噎死,下意識的挺直了背,稍稍往後仰了些許,能離他一寸是一寸,這種男人太危險了,連他自己都對他自己保證不了,還能讓她怎麼相信自己能安全脫身?

    「開始呀!」見她光是戒備他,卻遲遲未動時,他不耐的催促了聲。

    「不是都說了我不會嗎?」戚沫皺了眉,比他更不耐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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