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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1:20:34 作者: 閲後即焚
「別說我這種人,就是有權有勢有背景的人在絕對權力和心計面前還不是照樣被吃的渣都不剩?安德夫•列這個名字想必江總不陌生吧?」
江笙募地看向付元英,這個名字她怎麼會陌生?陶晏身陷謀殺案的被害人。
「前一段時間我在宋總那裡聽到了件有趣的事,霍安家族,也就是安德烈•夫的本家,其最新上位的家主曾經與荊總可是過從甚密的合作夥伴。」
「什麼意思?」江笙眼皮狂跳,神經也跟著緊繃起來。
「安德烈•夫曾是霍安家族第一順位繼承人,可是誰能想到就這樣不清不楚地死在了北美,甚至最後勉強抓到的涉案嫌疑人也被宣布無罪釋放,最後不了了之,他死後,如今的家主順理成章得以上位。」
「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有沒有關係,我相信江總自會判斷。」
江笙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窗外的王助理已經火急火燎地下了車。
江笙咬了咬牙佯裝無事端起已經涼透的黑咔啜飲一口,苦到她想吐。
晚上江笙並沒有按照原來的計劃親自下廚,荊郁也比之前預計回來的更早一些,江笙知道不出意外荊郁一定已經知道她見了什麼人。
「不開心?」
「沒有。」
「我不信,瞧瞧這嘴都撅到哪了?」荊郁試探著想去捏她的下巴卻被江笙一閃躲開。
荊郁的手僵在半空,他收回手也不打算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哼。」江笙歪著嘴譏諷地哼了一聲,轉身上樓。
荊郁眸光幽深薄唇緊抿,也跟著上了樓。
看著哐當關死的房門,荊郁猶豫一番還是敲了敲,裡面沒有回應,他又試著推了推,門沒鎖。
看著開始收拾行李的江笙荊郁臉色微變,上前幾步按住了她的整理衣服的手。
「放開!」
「你這是做什麼?」荊郁分毫不讓,死死攥著她的手腕,江笙幾番掙扎無果怒極反笑。
「荊總真是魅力無邊!」
「什麼意思?」
「呵,我到不知荊總竟然這樣搶手,能引得男人念念不忘跑到我面前耀武揚威,我也真是開了眼了!」
荊郁聽完,眉頭皺得更深,「到底什麼意思?」
「人都鬧到家門口了你問我什麼意思?你自己去問!沒想到荊總玩得挺花,之前還不信,現在真是大開眼界!」
「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慌了?」
「我慌什麼?不過一個玩應,別說碰,就是看都不配我側目,要不是今天他找來,我都不知道以前認識過這麼一個人。」
「你這話說給鬼聽去吧。」說完江笙就掙扎著去抓衣服。
「他們也配我另眼相看?你以為我是什麼貨色都沾邊的?你當我是什麼了?」荊郁見她根本不聽,強行將她拽起,箍住她的雙肩,讓她直視自己。
「那個張瑛呢?男的你不喜歡,女的呢?」
荊郁想了幾秒,又不知道怎麼又扯出這麼一號人,「誰是張穎?」
「是瑛不是穎,跟我裝耳聾?你別碰我!」江笙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引得荊郁有些束手無策。
「我真不知道你說的張穎是誰,我可以發誓,除了你,我沒有別人!眼裡沒有心裡更沒有,我嫌噁心!噁心!你懂麼?如果不信,要我怎麼證明給看?」
話落江笙就看著滿目陰寒的荊郁向她靠來,她心口徒然咯噔猛跳,慌亂間扭頭避開他湊過來的臉朝著他的脖頸就咬了一口。
這一口下嘴真狠,咬得荊郁長嘶一聲,但卻沒有將她推開。
江笙也是被逼得慌了手腳,這場戲不知道要演到哪一步才能收場。
趁著荊郁閃神,江笙一把推開了他,「別想用這個藉口占我便宜,怎麼你證明自己吃虧的還要是我?」
荊郁抬手摸了摸被她咬過得地方,居然摸出了一絲血跡,他掃了眼手上的血漬沒生氣反而輕笑一聲:「嘖,你屬狗的?」
「對,專咬道德敗壞撒謊成性的狗男人。」
這回荊郁是真的笑了,臉色也變好了許多。「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說的一個字都不聽,我要是真如傳聞中那樣,那今天還有你什麼事?」
江笙佯裝沉思糾結,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甘心地將手裡抓著的衣物朝他擲去,「你也知道你傳聞什麼樣!」然後怒氣沖沖地轉身坐下。
荊郁看她情緒不像剛才那樣激烈,也跟著坐了下來。
「不要別人說什麼你都信,為什麼不能多給我點信任?」
「叫別人信任你也得看看你什麼名聲,為什麼別人不傳我?」
荊郁剛想開口提那個人,最後識相地閉嘴,如果真提了,那今天恐怕不能善了了。
「你吃醋了?」
江笙扭過頭,昂著下巴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後哼了一聲。
可荊郁卻很高興,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我很開心,這樣是不是說明你是在乎我的?」
在荊郁看不見的地方江笙整張臉都沉了下來,心口亂了節奏的狂跳還沒穩定下來,不知道這事是不是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荊郁後來又不經意地問過她付元英真的只跟她說了哪些瞎話沒說別的?她譏諷反問難道還有別的?後面荊郁就再也沒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