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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9:29:03 作者: 一個女人
紫萱微笑:「你慢慢想,我看你們席家很大,一座一座點過去總要點時間得:嗯,準備準備啊,這裡的火不夠大本郡主感覺不夠暖和,你們再去把書房給本郡主點著了。」
席順慶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不,不要。」書屋裡不但有著很多的書信往來,而且席家主要帳簿也在裡面,如果一把火燒個乾淨,席家大亂不說而且還有許多不可說之事的變數,席家只怕應付不過來的。
紫萱看著他:「席大人不夠好客了啊,烤個火嘛有什麼要緊的。」
「你的眼中當真沒有皇上?」席順慶抬出皇帝來壓人:「這裡可是京城,京城!」
紫萱看著他抿抿嘴:「我知道這裡是京城,我對皇上忠心天日可表:嗯,至於你府中失火一事一席大人好客在府中招呼我們吃烤肉,一時不慎引起大火來把席家夷為平地,怎麼能怪得我們?要到皇上那裡去對質,行啊,本郡主可是有人證的。」
錢家叔侄高高的舉起手來,墨隨風懶懶的也舉起手來,水慕霞伸了個懶腰可是兩隻手舉起卻只落下一隻:他們都是人證。
「你席大人有什麼人證?你們的家人可是不能為證的。」紫萱看著席順慶微笑說完,擺擺手:「加把火,書房那裡點著相信席大人會想起不少的事情來。」
459章指證
錢天估舉起他手中的肉串!」我們還有物證:肉可是你們席家買來的,到時候也能找到人證,你席大人可是賴不掉的。」在他面前已經擺好小堆的木柴火早點了起來,架子上放好肉串,烤得已經在「滋滾」
作響香氣四溢。
「說起來,一面看著大火熊熊,一面吃著噴香的烤串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他伸個懶腰:「席大人要不要也來一串,喏,把你們府中的好酒也拿出一些來,此時無酒助興豈不是大煞風景?」
席順慶聽得那叫一個窩火,不過此時和錢天估等人爭執能有什麼用?於是沒有理會錢天估的話,反而看著晉親王府護衛的弓箭,對紫萱說道:「臣,真得不知道,請郡主手下留情。」
他看得出來朱紫萱不是來說笑的,也不是來嚇人得,很明顯她是真得怒了,所以她說要一把火燒了席府就會真得一把火燒掉席家。
不管最後皇帝會不會為他做主,只要席府付之一炬那損失可是皇帝補不回來的,也是不會補給他得:且有太多的事情他不能說給皇帝知道,更不用說讓皇帝給他什麼補償了。
水慕霞一直沒有說話,可能是因為蕭家的那封信:此時抬頭看著席順慶,他輕輕的道:「席家是不是主謀我們現在不能斷定,不過蕭家能知道會有伏殺,你們席家會不知道?如果你們就是不肯承認的話那只能說你們席家就是那個要殺王爺和郡主的幕後黑手。」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解釋,至少也會是共謀,否則為什麼堅不婁。?還有,席大人,此事豈會是燒了你們席家就能揭過?」他對著席順慶一笑:「不要再妄想我們留下你們繼續作惡來害人。」
「不需要在你們席家找到什麼罪證,只要我們確定你席家是伏殺王爺和郡主之人,就先殺了你們再說。殺完人要向皇上交待的時候什麼罪證沒有?嗯,這樣的事情我不必多說,席大人也很清楚的,因為你這些年來做過不少呢。」
「席大人是聰明人如果真得不是你們席家所為,最好不要代人受過。你說是不是?」水慕霞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的衣袍:「說起來眼下的火真得不大,要救還來及,再過一會兒就難說了。」
廳前的火已經燒了起來,只是還沒有燒進廳里:但是火舌已經老長,木頭被燒得劈里啪啦作響,火苗不斷上竄。現在沒有燒進廳中,但是用不了多久廳中肯定會變為火海,那些什麼古董之類的,鐵定全毀在屋裡了。
席順慶很想硬氣些和紫萱的血海深仇也不想讓他退後一步,可是熊熊大火之下,看著紫萱平靜的臉,終於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不是臣,真得不是臣:臣也只是看到丁老狐狸進了司馬家,之後司馬家分幾次來了些人,進府後卻不見出來……」
他不是不夠義氣,只是眼下也只有先救了自家人再說:這個朱紫萱,當真是沒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得。反正,他也不會就此算了怎麼也要向皇上稟明請皇上為他做主的。
紫萱眯起眼睛來:「司馬家?!他們還真是嫌自己命長啊,上一次的教訓不夠嗎?」
席芸看紫萱有些不相信,接口道:「司馬家和郡主可謂是仇深似海,當然會謀劃報仇雪恨,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吧。
紫萱點點頭:「說得有道理。」她說完對著席芸笑了笑讓人把自己抬起來:「不過,席家也恨本郡主入骨吧?這件事情本郡主不能聽一面之詞的。」
「席家看來是烤不暖和了,我們去司馬家瞧瞧吧他那裡小一些說不定能讓我烤起來暖和許多。席大人要不要同本郡主一起去,或者你要想清楚才去?本郡主也不著急,你可以慢慢的想,本郡主正好吃幾串肉。」
席順慶看看已經被點著的書房,火苗照櫸沒有燒進屋裡卻真得不能再等下去馬上點頭:「好,臣隨郡主同往。」面對司馬家以後總會解釋清楚的,而且兩家的利益眼下綁在一起,日後要翻臉世家之間翻臉那也是常事了。
話說完,他忽然發現藏在晉親王等人身後的泰安駙馬,心中那叫一個激動:「駙馬爺你可是看到了」他真得沒有想到還有個外人在場,那他就不必受朱紫萱所制了。
泰安駙馬搖搖頭:「席大人,我是來見晉親王和郡主的:「他過去見禮並把禮單奉上:「1小小意思,還請王爺和郡主笑納。」他表明了他是晉親王這邊的人如果真需要他做個人證他也只會是紫萱的證人。
席順慶垂頭嘆氣完全死心了,再三的請罪後乖乖的跟在紫萱等人身後離開席家。
席芸和席卓明終於可以讓人救火了,最重要的當然是書房裡的某些東西:不能燒毀也不能被水打濕或是浸透啊:先搶進書房裡的人是席卓明而不是席家的僕人。
書房裡有個秘密之處只有他和父親兩人知道,有些重要的東西都在其中。此秘密之處在這個要緊的關頭終於打開,席卓明取出重要的東西來親自到他的房裡安放好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奔出去看著僕從們救火。
他卻不知道,有人在他忙得不可開交時悄悄潛進了他的房間,把那些席順慶當作性命看待的東西偷走了。
這火,並不是單單為了燒席家才點得。
司馬家經過司馬霞的事情之後已經大不如以前,府中的人無事很少出門,而他們家的大門十天半月也難得見到有個人來。
門庭冷落的情形直接讓門房沒了外快,因此當他看到來了不少的馬車,下來許多的人時他眼睛馬上亮起來,急急的迎了出來。
直到晉親王和紫萱分開眾人走到面前,門房才知道來得不是客而是煞星,他跪在地上的時候真想給自己兩記耳光。
司馬明不在府中,司馬家的長子司馬暉快步迎了出來:「不知王爺和郡主駕臨」他的禮行到一半、話沒有說完,晉親王和紫萱、水慕霞等人推開他徑直入府了。
司馬暉看到席順慶使個眼色過去:「叔父今天有空過府?」他想先探聽一下紫萱等人的來意。
席順慶苦著臉:「還是快讓你父親回來吧。」司馬暉絕對應付不了得,就算是司馬明回來,今天的事情也不可能善了。
水慕霞回頭:「你們先敘舊,我們去準備一下。」
司馬暉聽得一愣,看到護國夫人府的人散開他以為紫萱是來司馬家府搜家的:「郡主,你可有旨意?」
「沒有。」紫萱答得乾脆,然後對著司馬暉一笑:「司馬府精緻啊,一糙一木一磚一石莫不是精心安排,花了不少的心思與銀子吧?」
司馬暉不知道紫萱為什麼忽然誇起司馬府來:「郡主客氣,不過是平常之景罷了。不知道郡主的人?,…
紫萱看著他:「不用擔心,我只是讓他們在你們府中找些柴火和油罷了。」幾句閒話下來,護國夫人府的人把柴和油都取了過來,紫萱也沒有廢話一句,更不曾問過司馬暉一個字:「點火,天太冷了。」
「什麼?!」司馬暉急得直跺腳:「不知道臣哪裡得罪了郡主直管責罰就是,這府邸卻是司馬家祖上傳下來的老宅,實在是容不得損傷。」
紫萱對著他一笑:「祖宅?很好,來人,給我多添些柴。」
「郡主這倒底是為了什麼?!」司馬暉看一眼司馬府的人,卻沒有讓他們動手去阻止紫萱的人,還能維持著恭敬的樣子和紫萱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