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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9:29:03 作者: 一個女人
「你們上當了,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吧?司馬玉,枉你們家自稱聰明,現在明白了沒有,蕭家從來沒有忘掉和司馬家的舊仇,這次成親要謀算的不是我和王爺,是你們兩家。」水慕霞的眼合了合。
紫萱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一淚光,與他以無後為名休妻壞司馬和席家的名聲不同,針對蕭家讓他心痛啊;倒底,蕭家是他血肉相連的親人。
晉親王也看了過去,想要開口想到水慕霞的一番苦心,終究轉過了頭去不再言語;蕭家和水慕霞的事情,旁人插不得手,就如他和太皇太妃之間一樣。
而蕭家,水慕霞總是有打算的,可是太皇太妃呢?他倒底要如何做才是對得。他不是不孝,自幼在宮中長大的他,說實話很希望可以守著母妃過平靜安樂的日子,好好的享受天倫親情之樂。
但是他的母妃所為無疑讓他心痛至死的地步,可,那還是他的母妃,血肉親情不是說什麼、或是做什麼能割捨得下。
他也真得想效紫萱割肉還母,可是、可是中間有紫萱在,會讓天下人如何看待紫萱:所有的人都會罵他被紫萱迷惑,以至於連親生母親也不要了。
親情,他最為珍惜的、渴望的、在意的,為什麼會傷人如此之深;他如此,水慕霞如此,紫萱也如此。
如天佑、金烏等人卻有著關愛他們的親人,而反觀他們三人倒底做錯過什麼,會讓親人把那些權、錢等身外之物,看得比他們本身還要重要。
司馬玉吼了起來:「蕭停香,你好惡毒的心腸」
「蕭家,你們果然是想一家獨大」席巡撫的聲音模糊不清,但是驚怒之下連掉牙之痛都忘掉了。
蕭老太爺和蕭停香氣得血往上沖:「逆子,我今天活活打死你,也強過你居然害生你養你的親人。」
蕭停香和蕭老太爺的拳掌帶著勁風撲向了水慕霞,可是水慕霞卻站在那裡動也不動,只是喃喃的道:「又要來一次嗎?這次,你們真得把我打死吧。」
蕭老太爺合了合眼,一掌拍在兒子的拳頭上:「都是你這個逆子」他盛怒之下又不捨得當真打水慕霞,因為水慕霞的傷剛好啊,如果真挨了他們一拳一掌,只怕舊傷復發神仙也救不了。
蕭停香也不捨得真打兒子,在打到兒子身上時已經撤力,不想被老父一掌打在胳膊上,痛得他咬了咬牙也沒有哼出聲來:「兒子不孝。」
晉親王不想再看到蕭家父子和水慕霞再有衝突,便提筆飛快重新一封休書擲給席蓉:「你要謝我,我還真就無愧的收下了;這封休書才是你應該得到的。」
休書上這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寫上了無子而休妻,席蓉抓著休書如同瘋子一樣嗬嗬大叫起來:「休書,無子而被休的休書」
她叫完大哭起來:「王爺,蓉兒歡喜你多少年了,就在蓉兒十歲那年被你在刺客刀下救出時,就已經抱定非王爺不嫁的念頭;王爺,你如今害我,當初何必救我?」
晉親王皺眉,他還真得想不起曾救過席蓉來:「如果知道你今日會用計強嫁於我,當初我絕對會袖手看你死在刺客刀下。」
席蓉聞言忽然大笑起來,笑得卻嚇人得很,如同是夜梟在叫般;笑完,她一指紫萱:「就是為了她吧?」她盯緊紫萱:「你不是說你賢良嗎,如今你的賢良呢?」
「賢良可不是憑嘴巴說說得,你如果真得賢良,就應該知道如今我已經是晉親王妃,你不但應該見禮還應該和晉親王避嫌了」
她就是要用賢良之名逼退朱紫萱,因為她知道賢良兩個字就是朱紫萱的軟肋,不然她也不會辛苦的讓自己家和席家為其出頭闢謠了。
朱紫萱賢良真是笑掉人的大牙,可是她沒有阻止父兄們按朱紫萱的話去做,而且她很用了些心力幫父兄們,為得就是讓世人都知道朱紫萱是賢良的人,逼得朱紫萱只能做個賢良的人。
晉親王和水慕霞看不上她們,想休妻?她席蓉豈是那麼容易打發的,早就料到了會有今時的她,早就有了應對之策:「郡主,您的賢良之名來之不易,如果再讓世人得知您的惡行,只怕世人會以為原本是你騙了他們,從此之後你就真得只得惡婦之名了。」
紫萱聞言看著她,眼睛微微的挑起:「我當然是賢良的,一直都是賢良的,不像你們這些人只披著一張賢良的皮,卻沒有賢良的骨與肉。」
席蓉尖叫笑道:「好,就算我們不是賢良之人,你又豈能算是?賢良的來搶人家的夫婿嗎?」
紫萱沒有讓晉親王開口反而跳下來馬來走到席蓉面前:「賢良不賢良嘛,我的嘛就由我說了算;我說這麼做是賢良的,」她說著話一掌狠狠的抽在席蓉的臉上:「那麼掌人的臉就是賢良的;我說這麼做是賢良的,」她抬腳就踹到了席蓉的肚子上:「那麼踹人肚子也是賢良的。」
忽然間她想起了一句上一世幾乎人人知道的廣告語,不自禁的隨口說了出來:「我的賢良我做主。」就用這句話來做結尾,她說完很滿意的拍拍的手看著席蓉:「明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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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章你想死?
紫萱豈會被賢良二字給套住?賢良之名不過是爭口氣罷了,真要她做上唐賢良淑德的小媳婦,她寧可做個張揚的惡婦;反正她也是無夫主的人,自立門戶有什麼可懼的。
沒有道理離開丁家之後,自己能完全做主的時候,反而被賢良兩個字束住手腳,任人用其來傷害她;她不會傻到把名聲看得那麼重,因為她原本一來就沒有什麼名聲,最不濟就是回到原來嘛,她還不是一樣的活。
席蓉沒有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招術,在紫萱面前半點用處也沒有;而且朱紫萱根本沒有要做賢良婦人的想法,行事做人還是像原來一樣;不,比原來還要可惡。
那句「我的賢良我做主」尤其讓她生氣,自幼就被人要求來要求去,從來不能依著自己的性子來;可是到最後她卻落得一身罵名,而眼前這個惡婦卻博了一個賢良的名聲,真真是沒有天理的。
紫萱的一腳沒有吝嗇力氣,把席蓉踹得疼彎了腰;而紫萱那番話不只是說給席蓉聽得,也是說給蕭家、司馬家以及太皇太妃等人聽得:「我,就是賢良。」
她說得理直氣壯,沒有半點的臉紅氣喘不好意思。
席蓉怒道:「你臉皮真厚。」
「謝謝誇獎。」紫萱看著席蓉:「總比你們這些不要臉皮的世家女要好得多。」
太皇太妃聽得頭都痛了:「這是什麼人,如此樣子也能算得上賢良,那天下當真是要亂套了。皇兒,不管有什麼事兒你過來我們母子慢慢說,不要和那樣一個惡婦在一起;兒,母親做什麼也是為了你好啊。」
晉親王沒有答話也沒有理會太皇太妃,靜靜的立在那裡看著席蓉和紫萱:他擔心席蓉會傷到紫萱。
紫萱聞言回頭看看晉親王,再轉過頭來:「太皇太妃,做錯事情誰都有,只要你能想清楚你想要的倒底是兒子還是其它----如果是兒子,現在還真得不晚;如果是其它,你放手吧。」
有這樣一位母親當真是晉親王的不幸,也難怪二十好幾的晉親王還沒有成親了:這個年紀的上唐男人,都是二三個孩子的爹了。
太皇太妃瞪眼:「你閉嘴,這裡有你一個惡婦說話的地方嗎?」
紫萱一腳踏過去:「太皇太妃說什麼?皇上的旨意太妃是不知道,還是有意要抗旨呢?」
有太監和宮女上來攔紫萱,被紫萱一腳一個的踹過去;她是故意的向太皇太妃身前踹得,踹了不幾下子,太皇太妃就被自己的宮女撞倒在地上,身上還壓著好幾個宮女。
紫萱走到太皇太妃的頭前蹲下:「太皇太妃,你說誰是惡婦?」
太皇太妃看著紫萱眼露懼意:「皇兒,救我救我。」
「你叫誰來也沒有用,」紫萱長長的指套在她的臉上滑動:「你剛剛說哪個是惡婦?」
太皇太妃嚇得臉色有些發白,終於吐出一口氣來:「本宮不是說郡主你。」
紫萱笑眯眯看著她:「那太皇太妃你來說,我不是惡婦的話是不是賢良之人?」
「是,是。」太皇太妃感覺到紫萱指套上忽然用了力----她真得不敢賭紫萱看在晉親王的份兒不會傷她的臉。
紫萱這才悠悠的起身:「我早就說過了,我本賢良嘛。」她看向席蓉:「你聽到太皇太妃的話了?」
「惡婦,還是不要臉的惡婦,搶人夫婿的惡婦」席蓉痛罵起來,不再和紫萱理論了;她恨極了朱紫萱,可是卻拿朱紫萱半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