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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9:29:03 作者: 一個女人
我們的錢大公子不是沒有過人,只是他從來不會吃虧的架,沒有十拿九穩的架他是絕對不,只有那種他人、人不會還手的時候他才會動手:比如說在丁家。
學過武的錢大公子,比起常人來還真分別不大,嗯,力氣總會大那麼一點兩點的;因而他一拳實白黎王的鼻子眼睛就都湊到一塊去了。倒不是白黎王沒有防備讓他個正著,就算是沒有防備那種要害之地,也不能說讓人到就讓人到的,錢天佑能得手是因為有水慕霞暗中相助。
白黎王當然分得出哪個是高手、哪個是常人,自然要先去應對那個高手,卻不想身上趴著的這個雖然是個常人,卻不是一個一般的常人,因而他得地方也就和多數常人不一樣了。更讓白黎王想不到得是,一個發起瘋來的常人還真不是三兩下就能擺平的。
錢天佑也不管,只顧拼了命的人,怎麼陰損怎麼,一邊一邊罵;不過罵來罵去也只有一句話:他是真得被氣糊塗了----他錢國公的女人也欺負?明天他就要寫個信回去,誓要滅了白黎族不可!
有水慕霞相助錢天佑當然不會吃虧,白黎王一會兒的功夫頭髮就不見了半邊。
紫萱看到眼前這一幕輕輕嘆氣:看來錢天佑是動了真情,想想他的為人姨母跟了他還真不會吃虧;真成了夫妻會「吃虧」的那個當然非錢天佑莫屬,不過錢天佑八成不會認為是吃虧,肯定如同泡在蜜罐里一樣。
她看一眼的姨母心中微動過去對水慕霞輕輕的道不要太賣力了,有時候吃虧是福呢。」
水慕霞聞言馬上明白過來,再看一眼碧珠那一臉明明白白的擔心對紫萱一笑好巧的心思,嗯,我喜歡這主意。」他說完手勁微一松,白黎王就空出一隻手來,狠狠的在了錢天佑的臉上。
雖然說大半的勁道被水慕霞以掌風卸去,可依然把錢天佑得滾落到一邊去,臉馬上就紅腫起來。
不過錢天佑根本不理會臉上的紅腫,也不起身連滾帶爬的再撲向白黎王:眼下的事情不是過不過的問題,而是做為一個男人他必須要,必須要為的女人出一口,還要是狠狠的出一口大氣才成----不然,他哪裡有臉讓人家嫁給他為妻?身為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讓其妻子被人欺辱。
生死、傷處全都不算,現在的錢天佑就是想弄死白黎王我不死你,咬也咬死你。我讓你欺負她,看你還敢不敢再欺負她。」十足的一個瘋子。
白黎王沒有想到錢天佑說到做到,當真開口咬他;他疼得大叫著又是一掌拍過去,可是這次他的手掌沒有拍下去,被碧珠拉了下來。
碧珠的一隻眼裡冒出的怒火能把大地點著你敢他?!」一個字就是一掌,掌掌都不遺餘力,等到她這幾掌完白黎王的嘴巴里已經沒有剩下幾顆牙了。
水慕霞乾脆完全的收手,把白黎王交給碧珠和錢天佑:他們兩個人是穩穩的占住上風,把個白黎王得面目全非;但白黎王身上最重的傷並不是碧珠出來得,也不是水慕霞出來的,而是錢天佑出來的----白黎王暈死過去,私處再受重創的他真得挺不住了。
225章斷袖
如果不是水慕霞和紫萱上前把錢天佑和碧珠拉住,白黎王說不定今天就要死在馬家的大花園裡;雖然白黎並不是九黎的大族,但是白黎王死在馬家還真得能引起點不大不小的騷亂。
紫萱抱住碧珠才她的身體顫抖的厲害,只是不碧珠是怕還是過於激動了:被白黎王氣得,還是因為對錢天佑的在乎而生出懼意來?她輕輕的在碧珠的耳邊輕輕的道沒有事兒了,沒有事兒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碧珠從來不是一個弱女子,從來也沒有柔弱過,就算是經歷過那樣的痛苦,她在人前依然是堅強的;站就要背挺直,看人目光里平靜如水,你不會在她的嘴中聽到一個「苦」字。這樣的一個女子,如今在紫萱懷中抖成一團,就好像是一隻被嚇壞的小貓。
錢天佑看到碧珠的樣子張了幾次嘴,最終都沒有開口說出一個字來。
水慕霞讓人把白黎王抬去找墨隨風,然後看看碧珠輕輕的道有些事情急不得,輔國縣主還是扶碧珠姑娘先回去梳……」他的話沒有說完,碧珠忽然抬起頭來看向錢天佑。
「為?為?」碧珠對著錢天佑連問兩聲後,忽然推開紫萱淚水再次落下來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只是我沒有那個福氣罷了。」話說完她就轉過身去,微微一頓後終究施展輕功腳一點走遠了。
錢天佑就算是追,憑他兩條腿來追根本是追不上得;不過錢天佑依然拔腿就跑,不管能不能追上他定要去追。
水慕霞一把扯住他現在,讓她靜一下會比較好。」
錢天佑急道我不是再去逼她,只是要親眼看著她事才成。我不親眼看到,我不放心。」他急得拿出小匕首把的袖子一割就跑----如果是在上唐,這袖子斷在水慕霞的手中,那可是不大不小的事情,至少能讓富貴中人談論十天半個月的。
因而水慕霞看著手中的斷袖臉色有些發青,用力的甩過去正好套在錢天佑的頭上你現在也著急,那剛剛乾嘛逼人家?」如果不是錢天佑一直是個混人,他真得很想一腳踢過去。
紫萱看著那半截衣袖忍了又忍,終究還是笑出來;她一笑璞玉和琉璃就沒有忍住也笑了起來,不過她們笑得並不放肆,都儘量壓著笑聲。雪蓮看她們笑的樣子很奇怪的問斷了一截袖子而已,用得著這麼笑
紫萱原本不上唐有沒有斷袖一說,看到水慕霞的樣子便是有的,因此她更是忍不住了。錢天佑,嗯,果然是個人才啊,有他這麼一個人陪在姨母身邊,也許並不壞----至少姨母不會被悶壞。
聽到雪蓮的話,紫萱扭過臉去沒有,沒笑。」她還真是不好意思點出斷袖兩個字來。
水慕霞抖抖袖子要笑就笑吧,如果笑不痛快我再斷個袖子?斷給誰好呢?」他倒是大大方方的,在璞玉和琉璃的笑聲中並沒有尷尬晉親王?」這句話和上一句沒有聯繫,只是他不經意間看到晉親王過來,出於驚訝才會道出「晉親王」三個字來,可是落在紫萱等人的耳中自然是不同的意思。
尤其是晉親王看到他們在一起,一晃身就到了跟前你要斷袖?」他絕不是在疑問而是在調笑。
「是啊,就是想斷袖。剛剛錢公爺把他的袖子斷給我了,我正想把袖子斷給王爺你呢。」水慕霞說完還深施一禮望王爺不嫌棄收下糙民的衣袖。」
紫萱實在是撐不住笑得倒在璞玉的身上,而璞玉和琉璃不敢如此放肆卻更加辛苦,弄得一張臉通紅通紅的。
晉親王的臉色沒有變化好說。」一掌就斬向了水慕霞的手腕今天晚上你就來伺候本王吧,本王一定會多多的憐惜你。」難得能聽到晉親王說出一句較長的話來,不過這話足夠「毒」啊。
紫萱也不好再笑下去,看著兩個大男人動手她輕輕整理衣裙王爺,臣妾就告退了;水兄,我有事先走一步,你和王爺慢慢說話吧。」她在肚子裡壞壞的加了一句----你們兩個好好的培養的感情吧,我就先不擾了。
她不等兩人答話帶著丫頭們轉身就走,邊走邊搖頭:這幾個大男人實在都有些孩子氣,就算冷氣逼人的晉親王也是如此。
倒底不怎麼放心錢天佑,紫萱帶著雪蓮三人往碧珠的房裡去瞧瞧,可是碧珠的人並不在房裡;奈之下她只能先回房了,想著錢天佑也不可能找到她姨母的:人和人的緣份真得太奇妙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是不會也不會贊成的。
但是紫萱卻料了,她和璞玉、琉璃也把飯菜弄好給馬家老太爺和馬太夫人送去,就被被雪蓮追上來:雪蓮是個閒不住的人,可是做飯的事情沒有哪一個敢勞動她老人家,除非你是想重建廚房了。
雪蓮氣喘吁吁的道我找到碧珠姑娘了,她正和錢公爺在一起。」
紫萱倒沒有想到錢天佑真有這個本事看來錢公爺是真得用了心。」
璞玉看紫萱您真得錢公爺?他自烈兒到縣主您再到碧珠姑娘,前後算一算有多少天?我總感覺,錢公爺不是一個能的男人。」
雪蓮點頭就是就是。」
紫萱想了想道是有不同的不一樣的。」
「烈兒和縣主對錢公爺可能沒有太大的分別,頂多是縣主比烈兒的性子更烈、更加的敢說敢做,不會因為婦人之身就甘心低男人一頭、視男人為天、唯男人之命是從罷了;所以錢公爺對烈兒說放下就放下,對縣主說上心就上心了。」水慕霞衣袖當真是被扯掉了一截,而且破損處不只是衣袖處,頭髮也有些亂糟糟的,不過他笑得依然好像他是天下最瀟灑的男人。
「就算他為縣主在丁家大鬧一番,就算他到宮裡為縣主繼續胡鬧,可是他可曾對縣主發過狂?可曾對縣主有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情----他對烈兒和縣主不見也一樣能過日子,見到也不過是比平常更高興一點。但是對碧珠姑娘卻不同,他雖然對烈兒和縣主都做過混帳事,說地混帳話,可是你們誰見他對烈兒或是縣主死纏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