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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9:10:16 作者: 孟宋
    「還哭?」譚敘深聲音沉了沉,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但聞煙心裡的氣還沒消下去,用力地把他往外推,譚敘深直接禁錮著她,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

    聞煙掙扎,卻沒有絲毫抵抗的力氣,只能任由他亂來。

    譚敘深的吻並不溫柔,甚至比往常還多了幾分暴戾,此刻的他,像個想用暴力快速鎮壓一切的掌權者。

    直到聽著她口中的掙扎變成溫軟的嚶嚀,譚敘深才緩緩將她放開。

    聞煙躺在他懷裡,沒了力氣。

    車內只有聞煙粗重的喘|息,而譚敘深坐在那裡,除了深藍色襯衣上的褶皺,似乎連呼吸都沒有亂。

    過了很久,車內才又出現了說話聲。

    「易陽的話你別放在心上。」譚敘深沒回答聞煙的問題,反而先提了這件事。

    「我知道。」聞煙的聲音有點啞,對於那個孩子,她是討厭不起來的。

    譚敘深將聞煙的臉轉過來,輕輕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他喜歡聽話的女孩兒,就比如她現在的樣子。

    「我以為你昨天在和朋友逛街,就沒打擾你。」譚敘深很不擅長解釋,這種東西讓他覺得很麻煩。

    聞煙眼睛微動,似乎有點道理,但卻又沒那麼容易釋懷。

    「譚敘深。」聞煙輕輕開口。

    「嗯?」譚敘深看著她。

    「你之前戴的戒指是婚戒嗎?」聞煙的眼神很平靜,也很認真。

    那枚曾經困擾了她一個月的戒指,聞煙這段時間沉浸在和他的在一起的快樂中,將那枚戒指完全拋在了腦後,但昨天他不理她的時候,腦海中有無數猜測冒出來。

    離婚兩年了為什麼還要戴戒指?

    他是不是帶著孩子和前妻在一起?一家人的團聚時刻,不方便聯繫她?

    聞煙承認,那一刻她心酸得想把他逐出她的世界。

    但下一秒,她又捨不得。

    「不是。」譚敘深搖下車窗,風徐徐吹進來,「易陽送的。」

    「……怎麼會?」出乎意料的答案,聞煙坐直了身體。

    而譚敘深卻從她的話里捕捉到另外的信息,他微微低頭:「什麼時候看見我戴戒指的?」

    這半年,他很少戴,幾乎到公司就摘了。

    聞煙微愣,不知他察覺到了什麼,但想到自己去官網翻照片,她就一陣心虛。

    「無意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易陽送你的戒指為什麼戴在無名指?」聞煙把問題拋了出去,他的敏銳程度讓她招架不住。

    不知道她在緊張什麼,譚敘深笑了笑:「怕我往家領女人。」

    「……」這個答案讓聞煙不知道作何反應,怪不得小孩昨天那麼牴觸她,聞煙怔怔地望著譚敘深,「昨天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譚敘深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把聞煙拽到懷裡,將她的腿分開,呈跨坐的姿勢坐在他腿上。

    「你可以打給我。」譚敘深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怪我沒有和易陽相處好。」聞煙語調很平靜,但眼睛卻忍不住泛酸。

    譚敘深視線微頓,原來女孩兒的心思可以這麼細膩,手放在她的後腰微微用力,讓她的身體貼近自己。

    「煙煙,我永遠不會怪你。」譚敘深輕輕吻了下她的眼睛。

    這並不是一句情話,不在乎何來怪罪。

    然而聞煙心裡的冰塊卻融化得一塌糊塗,愛意更加洶湧。

    「譚敘深,你哄哄我。」聞煙在他懷裡輕蹭,眼睛裡的倔強和隱忍,在他說出那句話的同時就完全消失了。

    楚楚動人的眼神帶著水光,撒嬌的語調溫溫軟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哪還需要哄。

    譚敘深唇角輕揚,溫柔地摩挲著她脖子的動脈,他不會哄人,能動手解決的事情,他不會多說一個字。

    剛才的紅腫還沒消失,譚敘深再次低頭吻在她的嘴唇。

    比起剛才的掙扎,聞煙情不自禁地勾上了他的脖子,將自己完全藏進他的身體裡。

    跨坐的姿勢很曖昧,不經意的摩擦似乎已經點燃了火苗,譚敘深的手遊移到她背後裙子的拉鏈。

    「不要。」察覺到他的意圖,聞煙上身連忙往後躲了躲。

    但譚敘深的動作卻沒停下。

    「不要,外面有人!」

    因為不是主幹車道,這條巷子很靜,但也有很多車路過,昏黃的路燈下,旁邊的人行道甚至有人在散步……

    聞煙慌亂地推開譚敘深想從他身上離開,但卻又被他一把按進懷裡。譚敘深一邊關窗戶,一邊拉她背後的拉鏈。

    車窗完全合上的那一刻,聞煙的上半身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

    「煙煙,我不喜歡愛哭的女孩兒,你只能在我要你的時候哭,知道嗎?」譚敘深咬在聞煙鎖骨,帶著懲罰的意味。

    而聞煙卻無暇顧及他在說什麼,她驚慌地忘向窗外,不斷掙扎:「不要譚敘深,不要在這裡……會被人看見的。」

    聞煙不說還好,她一說譚敘深反而來了興致,他抱著聞煙往車窗邊移了移,笑著吻在她的耳垂:「會看見嗎?」

    「譚敘深!別這樣……」她上面已經沒了衣服,聞煙拼命往旁邊躲,掙扎中身體變得格外敏感。

    「傻瓜,不會看見的。」譚敘深不忍心再逗她,開始了真正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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