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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頁

2023-09-19 08:54:32 作者: 紅心柚子核
    邢楚言的鎖骨上也沾著水珠,晶瑩的水珠隨著呼吸的起伏驟然滑落到胸前、腹部……

    他的腹肌並不誇張,只有隱約的輪廓,是溫挽最喜歡的那種身材。

    溫挽此刻臉有些紅,她不想讓邢楚言看見自己這副模樣,所以不由得頭低得更厲害,而後無意間看到了他圍在腰間的浴巾……

    她只掃了一眼,便覺得頭頂充血,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這男人好像哪兒都不能看。

    溫挽迅速收回目光,低著頭看著懷裡的勺子想要冷靜冷靜。

    「看完了沒有?」邢楚言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變出來一件襯衣。

    那件墨藍色的襯衣被他抓在手裡,微微偏移置於身體一側,擋不住溫挽的視線。

    「什麼?」她方才走神,未聽清邢楚言的話。

    邢楚言勾了勾唇,驀地湊近了些,語氣有些不正經,「我說,你看完了的話,我就穿上了。」

    第13章 喵喵喵  磕cp

    溫挽倏地轉過身去,「你,你趕緊穿上,別著涼。」

    她轉過身的同時,懷裡的貓也撲騰著在她懷裡轉了個身。

    不過勺子那隻小色貓顯然是沒有人的自覺性,它轉身只是為了趴在溫挽的肩頭,將邢楚言看得更清楚而已。

    溫挽察覺到了勺子的動作,用手捂住了它的眼睛,小聲道:「非禮勿視。」

    「喵?」勺子掙扎了兩下,索性放棄。

    這會兒已經到了它每日睡覺的時間,還有什麼能比在主人懷裡睡著更加美好的事情呢?

    當然有。

    那就是在邢楚言懷裡睡。

    勺子如此想著,便顫顫巍巍地朝邢楚言伸出手。

    它窩在邢楚言懷裡,還沒等到家就已經睡著了。

    「你把它抱回去,我來看看。」邢楚言用手機照明,摘下了溫挽掛在配電箱上的那副畫。

    畫上畫的是溫挽和勺子,邢楚言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溫挽將勺子抱回貓窩以後,家裡的燈就亮了。

    邢楚言站在玄關的射燈下面,光線柔和地灑在他的肩頭。

    溫挽一時間看愣了,覺得他可真……

    真像是個靠譜的電工師傅啊!

    「好了。」邢楚言重新將那副畫掛上,「我走了。」

    「等會兒……」溫挽忙不迭走過去。

    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拽上了邢楚言的袖子,小幅度地晃了晃,「你幫我看看吹風機再走。」

    溫挽現在有些不敢碰房裡的吹風機,但頭髮還濕著,沒法兒不用它。

    邢楚言跟著她到了房門口,腳剛跨進去半步,不自覺停住了。

    暖白色調的房間,唯一的光源來自床頭的一盞有星空效果的香薰。她的衣物就丟在被子上,貼身衣物也在。

    溫挽見他還不進來,疑惑地回過頭發現他神色躲閃,這才想起自己床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立刻將被子掀起來,把衣物遮蓋得嚴嚴實實。

    昏暗的環境容易滋生曖昧的氣氛。

    邢楚言打開頂燈以後,兩人之間那點兒朦朧的情愫戛然而止。

    「我進來了。」邢楚言目不斜視地走到她的梳妝檯旁邊。

    溫挽蹲在地上,指了指那隻粉色吹風機,「我覺得它已經不行了。」

    她剛剛進門的時候就聞見了一股糊味兒。

    邢楚言將吹風機拿起來看了看,「應該是短路了。」

    「終於有理由買新的了。」這隻吹風機她從剛上大學用到現在,早就盼望著它壽終正寢了。

    「先去我那兒吹吧。」

    邢楚言將吹風機插頭拔下來,纏好帶出了溫挽家。

    「你坐,我去拿。」

    到了家,邢楚言去房間把吹風機拿出來,走到溫挽身後。

    他彎腰插上插頭,溫挽將手伸到後面去拿的時候,邢楚言輕輕將她的手推開,「我來。」

    溫熱的風從風筒內吹出來,溫挽身子僵了一下,下意識回過頭去搶,「不用了,我自己來。」

    邢楚言按住她的肩膀,「別動,小心頭髮卷到裡面去。」

    溫挽一下子就不敢動了,她的頭髮曾經卷進過吹風機的尾部,那一小簇頭髮被燙得不成樣子,只能剪掉。

    「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可能不會吹女生的頭髮……」

    「會。」邢楚言用手指將溫挽的頭髮撩起來,輕輕撥散開,先吹乾了頭皮,再到發中和發尾。

    沒多久,邢楚言關了吹風機,探身去拿她手裡的那瓶髮油。

    溫挽摸了摸頭髮,沒多久功夫已經半幹了,比她先前那個速度快得多。

    「你這吹風機什麼牌子的?。」

    她定睛一看,某吹風機中的貴族品牌。風筒是中空的設計,可以將頭髮塞進去吹,根本不存在把頭髮卷進去的問題。

    「轉過去。」邢楚言幫她抹好了護髮油,接著吹乾。

    最後,他隨便吹了吹自己的頭髮,用手指頭梳了兩下就結束了。

    「你……以前經常幫別人吹頭髮嗎?」 溫挽輕聲問道,她的嘴唇不安地抿著,仰著頭望著他。

    邢楚言甚至知道護髮精油要半乾的時候塗抹,顯然不可能是吹自己的一頭短髮得來的經驗。

    他們認識時間不久,問這種問題似乎不太禮貌,但溫挽方才就是沒能控制住自己,脫口而出後才後知後覺地開始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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