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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0:58:05 作者: 夏式小調
「205包廂里有個叫恩佐的,你進去幫我教訓他一頓,不過下手別太重,我還要問他話。
」
路易斯朝沈安然做了個『0K』的手勢,緊接著就朝205包廂走了過去,也沒敲門,直接把門給推開了,沈安然就站在門外,聽見裡面先有人在問路易斯的身份,但很快就被路易斯糊弄了過去,一幫人又調笑著開始說話和喝酒。
沒過多久,沈安然就聽見包廂里傳來了打鬥聲。
等聲音一停,門也就開了,路易斯整了整衣服從包廂裡面走出來,朝等在外頭的沈安然眨了下眼睛,示意裡面已經搞定,沈安然笑著拍了拍路易斯的肩膀,隨即走了進去。
路易斯朝走廊兩邊看了看,見沒什麼人注意到這邊之後才又轉身進了包廂,並將門從裡面給鎖上了。
包廂里有五男兩女,其中三個是嫖客,四個是夜總會裡負責接客的少爺和小姐,剛剛見過路易斯打人之後四個人就已經嚇得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了,沈安然付了點錢,讓他們先去一邊待著,等把不相干的人支開了,沈安然才在沙發上坐下,倒了杯酒遞到跪在地上被打得最慘的一個男人面前:「你就是恩佐?」
恩佐被打得滿臉是血,本來已經沒了反抗能力,聽見聲音一抬頭又見到打他的路易斯走了過來,嚇得立即低下了頭,一個勁地求沈安然放過他。
沈安然拉起恩佐的手臂,將酒杯塞進他手裡:「我叫沈安然。」
恩佐一聽立刻就抬起了頭,頂著一張被路易斯打得全是血的臉看向沈安然,睜大的雙眼中有驚訝,也有恐懼。
「早上馬房裡出事了,你知道吧?」沈安然收回手,抽了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從恩佐身上沾回來的血跡,之後將桌上還未打開的一瓶酒遞給了旁邊站著的路易斯。
路易斯接過酒瓶,見恩佐還跪在地上愣著不說話,舉起酒瓶就嚇他,恩佐被他嚇得夠嗆,趕緊一個勁地點頭說知道早上的事。見恩佐嚇成這樣,路易斯笑,打開酒瓶到了一杯,在邊上的沙發坐下,慢慢品嘗起來。
沈安然又問:「為什麼馬房裡一出事,你人就不見了?」
恩佐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
「是因為草料里的毒是你放的?」
「不不不……」
「需要我找羅莎過來跟你確認一遍麼?」
恩佐差點忘了,是他將毒放在羅莎割好的草料里讓羅莎帶回去的……眼見自己下毒的事情要被拆穿,恩佐害怕地發抖,趕緊跪在地上給沈安然磕頭認錯,說是不小心將除蟲的藥劑灑在了馬場栽植的草料上,希望得到沈安然的原諒。
沈安然也不打斷恩佐的話,讓他哭訴著將理由說完。
「你說你是不小心將藥劑灑在草料上的?」
「是的少爺,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請您原諒我。」
「那為什麼事情發生後你就離開了馬廄?」
「我……我請了長假想休息幾天。」
「可迪安並不知道你已經請了假。」
恩佐:「……」
這時候,雷奧推門進了包廂。
沈安然從雷奧手裡接過了一副手套,邊戴上邊朝路易斯笑道:「路易斯,這裡不熱鬧,你先出去找點樂子,等事情辦完了我再讓雷奧去找你。」
路易斯挑眉,放下酒杯後從沙發上起身:「那我先下去逛逛,安然哥哥處理好了事情之後
記得帶我回去喔。」
沈安然笑著點點頭。
路易斯高高興興地走出了包廂,等路易斯一走,沈安然示意雷奧將門給鎖上,之後站起身將恩佐從地上一把揪起,接過雷奧遞來的槍抵在了恩佐的眉心上。
恩佐嚇得渾身發抖。
沈安然握緊了槍柄,往恩佐眉心處用力頂了頂:「你知道那兩匹小馬駒代表了什麼?」「少爺我錯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犯這種錯誤,求您饒了我這一次,求您……」
「你敢對它們下手,將來也就敢對我的孩子下手,對吧?」
「不是的少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饒了我。」
「你還在撒謊。」
恩佐張了張嘴,卻沒敢說話。
沈安然冷笑了一聲,拽過恩佐的手臂將他的右手摁在了桌子上,恩佐求饒,但也不能阻止子彈直接從他手背上穿過,幾乎是一瞬間的功夫,恩佐的手背就變得血肉模糊。
恩佐疼得滾到在地上抱著被子彈打穿的右手滿地打滾。
沈安然不為所動,舉槍對準恩佐的頭:「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是誰讓你在草料里下毒妄圖加害我的孩子?」
就在這個緊要關頭,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雜聲。
沈安然頓時皺起了眉頭:「外面是什麼人?」
雷奧道:「是托馬索大人的聲音。」
托馬索?
沈安然本以為恩佐出現在這裡只是巧合,沒想到這裡面還真有蹊蹺,恩佐在這裡剛出了事,作為老闆的托馬索立馬出現了,這能說明什麼?
「三少,托馬索大人不好應付,咱們還是先把人帶走再說。」
「把人帶上。」
「是,三少。」
雷奧立即過去將地上的恩佐揪了起來,而這時候包廂門已經被人用鑰匙打開了,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天跟羅伯特一道出現在莊園裡向沈安然發難的其中一位一叔叔托馬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