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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8章 兮唐番外65:不過是個不值錢的庶女

2023-09-19 08:49:50 作者: 風吹小白菜
    幕炎不耐煩從她口中聽見赫連城的名字,於是下了床,團扇隨意扇過,直接滅掉了寢屋裡的三盞燈。

    黑黢黢的房間裡,唐月清晰地感覺到腰間一熱,兩隻大掌順著她的腰一路向上。

    唐月嚶嚀一聲,聲音中無可避免地透著異樣。

    黑暗中,幕炎俯身,在她耳畔呵氣如蘭:「月月,你想要嗎?」

    「不想!」

    唐月緊皺著眉毛,起身便想避開他的手。

    可隨著她的動作,幕炎上前一步,雙手依舊覆在那柔軟上,整個人從背後緊緊貼著她的身軀。

    這樣的姿勢,顯得無比曖·昧。

    「幕炎……」唐月是真的惱火了,目光下移,落在桌上的一隻瓷杯上,伸手輕輕握住瓷杯。

    「本宮在。」幕炎覺得手感頗為不錯,不禁更大力了些。

    唐月一手撐在桌面上,忍不住地呻·吟出聲,聽在幕炎耳中,頗為悅耳,於是輕笑了聲。

    「幕炎!」

    唐月無法容忍他的輕薄和笑聲,猛地轉身,對著他的腦袋,就砸下一杯子。

    可惜還沒砸到幕炎的腦袋上,她的手腕就被人扣住了。

    幕炎笑著取下那隻瓷杯丟到桌上,整個人更加地貼近她:「月月,本宮可以看做,你這是有意在挑釁本宮嗎?」

    唐月整個人貼著桌子,雙眸之中都是惱怒。

    幕炎臉上的笑容更盛了些,鬆開鉗制她手腕的手,卻又猛地將她轉了個面兒,壓在桌上。

    唐月的身子被迫彎成九十度,背對著幕炎的姿勢叫她覺得恐懼:「幕炎,這裡是壽王府,你不要亂來!」

    「亂來又如何?」幕炎將她的裙子往腰上褪,「本宮覺得,壽王夫妻應當很樂意看見這樣的局面……」

    他冰涼的手在她腿·根·流連,「空有郡主名號,然而實際不過是個不值錢的庶女罷了,即便失了身,也不會有人在意。」

    他說著,毫不留情地進入了她柔軟的身體。

    唐月趴在桌上,盯著面前的茶壺,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是啊,追根究底,她不過是個庶女。

    黑暗之中,她十指緊抓著桌布,咬緊嘴唇,淚流滿面。

    幕炎像是察覺不到她的異樣似的,只顧著自己侵犯和索要,一下一下,猛烈而殘酷。

    到後來,他抱住她的腰,將她抱到床上,重新換了姿勢。

    黑暗的環境中,他敏銳地察覺到她臉上縱橫的淚水,可他卻並不想停下來為她擦拭。

    不為別的,只因為這淚水並非是為他而流,而是為她自己而流。

    他的瞳眸在黑暗中泛著妖異的光澤,身下動作毫不停歇,幾乎將她的雙腿彎折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

    這一夜無比漫長,他的持久和爆發力都令唐月害怕,然而唐月無法躲避,只能被迫承受著他的臨幸,直到徹底的暈厥過去。

    等到幕炎終於發泄完,天色熹微,已是第二天了。

    他靜靜坐在床上,看著那個像是破娃娃一般的姑娘,她滿身狼藉,雙眼緊閉,大腿依舊保持著打開的姿勢。

    叫人憐惜,卻又叫人憎惡。

    他猛地俯身,一把擭住她的下巴,聲音殘酷無情:「唐月,你是我的。」

    像是宣布占有權,他在她的下巴上吻了一口,隨即繞到屏風後,就著昨晚的冷水稍稍洗了下身子,套上衣物,便又是那個俊逸雅致的北幕太子。

    他回頭望了眼床上昏迷過去的人兒,從窗戶離開。

    唐月直到他走後許久,才虛弱地睜開一條眼縫。

    她盯著大開的窗戶,緩緩勾起被咬破的櫻唇,眼中都是諷刺,北幕皇族的愛,都這般霸道而冷酷嗎?

    那麼強的占有欲,到底是愛到極致,還是恨到極致?

    她想不明白,也不願意去想,於是勉強支撐著下床,想要去屏風後清洗一下身子。

    只是堪堪下地,雙腿一癱軟,便整個人趴在了冰冷的地面。

    她閉上雙眼,乾涸的眼眶中再度湧出淚水,十指緊緊摳著地磚。

    她其實,很羨慕東臨兮雨的命運,她的出身那麼好,不必太過努力,不必絞盡腦汁地去算計別人,就能輕而易舉地獲得愛情,就能輕而易舉地被人寵愛。

    而她,卻必須為自己的前程努力。

    她將臉埋進臂彎,哭得一塌糊塗。

    ……

    眼見著六國盛典已經過了五六天,再剩不到三天時間,諸國的人便該各自啟程回去了。

    在幕炎的要求下,他和左雲心的婚期被訂在三個月後,以便雙方準備。

    不過以姜太后的意思,倒是恨不得直接在六國盛典結束之後,將左雲心打包給幕炎帶回北幕。

    她生怕夜長夢多,到時候又出了什麼么蛾子,影響到她家雲心的婚禮。

    左雲心看著她興奮地在庫房中為她翻找嫁妝,內心頗為無力,這場婚約,從一開始就是假的,皇姑奶奶根本不必如此興師動眾。

    她低頭望向手中繡了一半的鴛鴦戲水枕套,輕輕嘆了口氣。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五國的人陸陸續續啟程回國,兮雨很是不舍林瑞嘉和東臨火越,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嘉越夫妻多住了幾天,東臨國事繁忙,是必須要趕回去了。

    兮雨站在城樓上目送東臨的車駕依仗離開,一顆心頗有些紊亂。

    「在想什麼?」唐嵐走過來,拿了薄披風為她披上。

    「在想,當初我嫁人的時候,母后和父皇在城樓上目送我遠去,是不是也是這般傷心。」

    兮雨說著,將頭輕輕靠在唐嵐的胸膛上。

    唐嵐拍了拍她的肩膀,雙眸複雜:「城樓風大,咱們回宮吧。」

    此時的壽王府中,唐月陪著唐銘在書房下棋,四周並沒有伺候的婢女,房中點著薰香,一片靜謐。

    唐銘一手摩挲著下巴,眼中含著幾點笑意:「妹妹的棋藝真好,小時候可都是要我讓上几子,才能勉強一戰,如今,即便不讓子,也能同哥哥不相上下了。」

    唐月盯著棋盤,玉手中摩挲著一顆棋子,「哪裡,不過是哥哥教得好罷了。」

    兄妹二人又走了幾步,唐銘抬眸瞥了她一眼:「既然同北幕的聯姻泡了湯,接下來,月兒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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