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第1111章 番外91 醜聞
2023-09-19 08:49:50 作者: 風吹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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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傾城微笑,舉起盛著溫水的玻璃杯:「cheers。」
東臨火越抿了口手中的紅酒,看向幕傾城,她仰著頭喝水,脖頸纖細潔白。
她一身優雅,一身高貴。
單鳳眼中掠過暗光,他將紅酒杯放到茶几上,拿著報紙上樓。
另一邊,裴九坐著計程車,匆匆忙忙往裴家所在的別墅趕去。
其實對裴家,她並沒有太多的感情。
無論是哥哥還是父親,在她身上,都沒有投入太多。對他們而言,利益永遠都是放在首位的。
她有些難過,很快計程車停了下來,「小姐,到了。」
她付了錢,站在那棟豪華的別墅前,別墅里燈火輝煌,隱約有音樂聲傳來。
大約,是在舉辦宴會。
她想著,走到旁邊,按了門鈴。
這種感覺很奇怪。
以前,這裡是自己的家,想要進去,何曾需要按過門鈴?
她苦笑一聲,很快有傭人過來開門,看見是她,愣了愣,態度還算恭敬:「小姐稍等,我進去通報一下!」
裴九在門口等了十分鐘,那個傭人才回來,卻不曾有請她進去的打算:「少爺說,裡面正在舉辦宴會,若是小姐無事,請改日再來拜訪。」
裴九白了他一眼,隨即大力推開他,徑直往裡面闖去。那傭人嚇了一跳,連忙過去拉她,卻被她掙脫來,快速往裡面跑去。
豪華的大廳內,正演奏著輕快的華爾茲,幾對年輕男女在舞池中跳著舞。
裴炎坐在舞池外,正和一名穿戴華麗的小姐笑談。
裴九闖了進去,一路跑到裴炎身邊:「哥哥,你是真的打算不要我了嗎?!」
她來得突然,問的話也很突然,讓在場的人都有些驚訝。
裴炎端著酒杯,對那名小姐歉意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那名傭人:「怎麼辦事的?」
「哥哥!」裴九跺了跺腳,有些氣惱,裴炎居然連一眼都沒看她。
那傭人畏畏縮縮望了一眼裴九,小聲道:「我攔不住小姐……」
「哥,我遇到麻煩了,你得幫我!」裴九皺著精緻的眉頭。
裴炎卻始終不曾看過她一眼:「把這騙子趕出去。」
幾個黑衣保鏢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場內,站到裴九身邊,一同對她做出「請」的手勢。
場中的音樂停了下來,所有人都注視著這邊。
裴九一愣,隨即紅了臉,「哥,你當真要這樣絕情?!」
裴炎摩挲著酒杯,「裴小姐,我想我說的很明白了。」
裴九往後退了兩步,她和裴炎並非同母所生,自幼的感情也只是表面上親近。
只是,他這樣冷冰冰的態度,真是叫人心寒……
她盯著裴炎,聲音微微發顫:「哥哥,我求你,幫我這最後一個忙,拜託了!」
裴炎英俊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輕笑:「你欺騙父親和我,在你通過非常手段進入裴家時,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我們沒用詐騙罪起訴你,就已經是好事了,你還想我為你做什麼?」
隨著他話音落地,場中其他人也紛紛指責起裴九來。
裴炎身邊的女子美目中流露出好奇,裴炎微微俯過身子,在她耳邊解釋了幾句。
那女子恍然,隨即對裴九流露出鄙夷的目光。
裴九又羞又惱,狠狠剜了眼裴炎,隨即憤然轉身離去。
她走到別墅外,迴轉身看去,那傭人眼疾手快地關了大門,生怕她再進來似的。
她抬頭看向別墅的燈火璀璨,恨得暗自咬牙。
第二日,幕傾城沒有在教室看見裴九。據田陽雪爆料,說是退學了。
「她和東臨教授的緋聞滿天飛,學校里明文禁止師生戀。要想繼續維持這段感情,也只有退學。」田陽雪感慨地搖著小腦袋,「況且,看她那不安生的樣子,也知道不是塊學習的料!」
幕傾城笑了笑,不置可否。
「不過她走之後,有關她散播你的那些不好謠言,也都自動不攻而破。」田陽雪笑嘻嘻補充道。
晚上的時候,幕傾城正在自己房間裡坐著上網,突然響起敲門聲。
她尋思著東臨火越什麼時候敲門居然這樣溫柔,走過去打開門,卻瞧見穿著睡衣拖著拖鞋的裴九站在門前。
她的臉色很難看,一雙眼更是通紅通紅。
幕傾城怔愣半晌,裴九瞪了眼她:「我要進去!」
說罷,不等她同意,徑直擠了進來。
她在沙發上坐下,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他們太不把我當人看了!嗚嗚嗚嗚……」
幕傾城坐在離她稍遠的地方,看了她半晌,猜測大約是她去找裴炎,結果卻被羞辱了。
她遞給裴九一沓紙巾,裴九胡亂擦著眼淚,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裴炎那個貨,勞資絕對不會原諒他!」
幕傾城望著她,目瞪口呆。
裴九的形象一直是溫婉大方,高貴美麗,今天這是吹的什麼風,居然爆了粗口?!
裴九注意到幕傾城的目光,輕哼了一聲:「吃驚什麼?你若是在裴家,你也會偽裝成我那樣的人!」
「那麼,你來找我,所為何事?」幕傾城問。
裴九目露狠光:「他們不把我當人,我也不必把他們當人!你聽著,我知道你有能力對抗裴家,所以我要告訴你,一件關於裴家的醜聞。」
「哦?」幕傾城一手托住下巴,起了興趣。
這醜聞,本就是她想要的。
「裴氏的董事長裴憫,也就是我老爸,生性花心得很。據我所知,他在多個地方養有情婦,保持著見不得光的關係。若你有本事把這些女人一個個找出來,便等於掌握住了他的一個把柄。」
裴九通紅的美眸中掠過一抹傷痛,「我媽媽,也曾是這裡面的一個。只是後來,卻被他毫不留情地拋棄,最終臥軌自殺……」
她沒再往下說,眼淚卻掉的更凶。
幕傾城又遞給她一沓紙巾,她哭了好一會兒,才最終離開。
她獨自坐在安靜的房間裡,回想著裴九剛剛說的話,頗有些動容。
原來,裴九也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般不經世故。
另一邊,裴九回了東臨辰前的別墅,在玄關踢掉拖鞋,就這麼赤著腳踩在地板上,有氣無力地在沙發上坐下。
東臨辰前繫著圍裙,端著點心出來,不由蹙眉:「地上涼,把鞋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