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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8:27:32 作者: 金呆了
    嘴巴說說親親,他杵著,她也磨蹭,兩人胡說八道,說起見光不能講的話。

    她問他第一次是不是很快,他否認,說自己是個講究人,第一次很認真地降低敏感性,在廁所磨了一泡出來,等到實施在真人身上沒那麼掉鏈。

    「你好腹黑。」

    「網上看了帖子,認真做了功課。」他說,當時覺得這方面不行,男性生涯就完了,現在面對「不行」的案例,總會鼓勵他們,這事兒不是全部,和老婆好好談談。

    想到他談話時一本正經的樣子,秦苒痴痴發笑,轉念思及她無意摸得的盲文密碼,小腿又踩上了他的膕窩,「這次試試?」

    溫柏義立馬往床邊一縮,下半身和她保持距離,「我就帶了兩條床單。」這條如果濕了,他們就得直接躺在床墊上了。

    秦苒樂得床都跟著伴奏,躺在海上一樣,身子起起伏伏。她指尖戳戳他剛颳了鬍子的光潔下巴,「下午那條你洗了嗎?」

    溫柏義一愣,抿唇忍笑,「還沒……」

    那條濕了又風乾的床單被二次利用,疊在了身下。橫過床單中線。

    秦苒單腿架起,抱著他腳後跟磨蹭,「什麼感覺?」

    溫柏義深呼吸,「像口。」

    「我懷疑你在暗示什麼。」

    「我沒有,」他一嚇,哪有那麼猥瑣,但他還是得老實承認,「不過,你說吞水練習的時候我有想要。但我保證,剛剛只是一個形容。」

    說罷,嘬了一口。

    秦苒咬唇,探下身,又被他箍住腰拔了起來,「算了,晚了,你也累了。」

    「你是想我誇你特別嗎?」第二次拒絕她,這次還是裸裎相對時分。

    「是我怕無以為報。」溫柏義沒訓練過這方面,試著交換,「我手活還行。」

    「我不要你……」秦苒拒絕。她習慣了在這種事上壓抑自己。

    溫柏義試探,「或者你想試試我嗎?」她想做他的唇舌試驗品?

    秦苒先拒絕了。但盲文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大功效,他很快耐受,呼吸平穩。

    她枕上他肩,漸漸沒了耐心,腳下敷衍,懶懶道:「城市光污染嚴重,夜空是紅色的,沒有星星。」

    溫柏義調整姿勢,攬著她的頭找了個她更舒服更貼合的角度,「我記得在南澳島,你對星星不感興趣。」

    床上窸窸嗦嗦,秦苒像枕在光滑的礁石上,男性深沉的鼻息海風一樣吹起她額角的頭髮,來來回回在眼角飄揚,她也不撥開,任它海藻一樣浮動,「幹嘛這麼關注我。」

    「我關注每個人。」他端起君子態度。

    「那嚴阿姨喜歡看星星嗎?」她問。

    溫柏義一愣,還真語塞了。

    她得逞,「老實交代,你什麼時候對我動心思的?」

    溫柏義陷入沉思,腦海像有一本海灘紀事相冊,快速翻閱,但選不出哪一張最美。「不知道。」

    秦苒不在意答案,她更喜歡在感情上不那麼聰明的溫柏義,要是他能準確說出來,就不會那麼讓她心動了。

    腳感負重,她終於放棄,抻抻酸脹的腿,埋怨他,「出不來。」

    他幫她揉腿肚,好笑道,又不是神經末梢豐富的某位置,「怎麼可能出來。」

    手腳一番交流,床吱呀吱呀叫喚,深夜聽來比白天還響,說話聲斷斷續續,一隻婀娜的腳丫越過床尾,月光清淺地親吻。

    沒有想像的厲害,溫柏義當然不會表達出來,只是手搭在她髮絲,看著牆影一條美女蛇游移,咬牙忍住她失控的幾個瞬間。秦苒也自覺狀態不對,乾嘔了兩回被他撈上去,她不服,篤信自己的能力,手臂用力一橫,擋住濕漉漉的嘴:「你不信我!」

    「我信。」溫柏義皺起臉,咬牙道。

    一看就弄痛了,秦苒打他,又在他憋笑的動勢里跟著笑了出來,她半坐,晃得像個搖櫓的船妹,「你說說舒服的是什麼感覺?」

    「我想想啊……就是你想打噴嚏,或者……」他頓了頓,還是說了,「憋住泡尿…….」

    「啊?」她不解。

    「能量越蓄越高,等噴嚏打出來,尿急著撒出來,那種感覺。」

    秦苒問:「我剛剛不是嗎?」她可能沒有熱身,嘴巴沒有拉伸開,導致沒有很好地擴容。當然,她很羞澀得沒說得出口,也有可能比她以前吃的大。

    「你在捅我鼻子,打我膀胱。」他說完,兩臂微展,意料之內地迎接她直墜的身體,滿足地抱在一起。

    「哼。」

    「沒事,我也很差。」

    「我不信!」她故意刁難,而事實果然不是。

    溫柏義完全是考場出來嘆氣自己考得差結果表現異常優秀的尖子選手。秦苒只當試水,淺嘗輒止,好找個由頭與他打平手,一起做已婚場的新人選手。溫柏義伏身挑眉,單指勾起三角弧料一角,如品嘗一頓鮮美逕自埋首。

    臉徐徐下沉時,溫柏義深深看一眼她,那一瞬間,秦苒喉頭便開始發緊。他絕無可能是生手。

    中間,臀下墊的中單被他往下拽了拽,一手半托住她的翹圓。「什麼感覺?」

    秦苒折起另一半枕頭,貼在臉上降溫,學他的形容,「像親吻魚。」

    月光照出黑暗浮動的煙塵,她宛如橫陳在海下,看粼粼濤光淌過眼皮,伸手在半空中撈了一把空,失控地捂回汗津津的臉頰,「我不行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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