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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0:41:42 作者: 叫我妖燈就好了
    白芽身體是軟的,脊柱卻僵住了,他從裡到外地狠狠打了個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好久,在謝程應眼也不眨的注視下喉嚨里泄出一聲嗚咽,泄憤似的一口咬住謝程應的脖子。

    謝程應脖頸驀地一濕,他愣了一下,笑地連凌厲俊氣的眉眼都柔和了幾分:「你屬小狗的?」

    回應他的是白芽用牙尖磨他的皮膚,伴隨著小獸似的細細的輕聲嗚咽,光聽起來惹人憐極了。

    謝程應喉結滾動,他發覺自己也開始發熱了,心想今天的脫敏治療可以結束了,便揉了揉白芽的後腦勺:「乖,下來......」

    摟著人家抱著人家,蹭著人家又拱人家的火,什麼主動的都是他率先撤退的也是他,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白芽眼尾殷紅,他心裡帶著委屈,眼神里卻染上小獸的兇惡,他盯著謝程應淡紅的唇,簡直想要現在就不顧一切地親上去,就像演話劇時候一樣。

    可他不是不想這樣做,是不能這樣做,不敢這樣做,謝程應是月亮是太陽是天上的星星,要他仰望一番已是奢望,又怎敢把他拉進泥潭。他不允許任何人玷污謝程應,連他自己也不許。

    也只能恨恨地咬在謝程應的肩膀上,之後可憐巴巴地鬆口,低著頭說:「你總這樣逗我......」

    在學校是,在你家是,在哪裡都是。

    謝程應心想我不是逗你是在正經給你治病,又不好說出口,打著哈哈道:「鬧著玩的嘛,你不喜歡的話下次不會了。」

    白芽心臟兀地下墜,猛地抬頭看他。

    他知道這句話謝程應是不過腦子說的閒話,但即是知道他無意,只要把這句話拆開,每一行每一個字都讓他心臟過電似的慌亂。

    謝程應沒看到白芽的眼神,他覺得渴了,正轉身倒水,回頭時卻覺得身後一熱,那局柔韌溫熱的身體又和他密不可分,口香糖似的黏上來了。

    「我沒說......」白芽用臉頰貼著謝程應的背蹭,聲音悶悶的。

    謝程應偏頭看他:「沒說什麼?」

    身後的小人貼的更緊,身體與身體直接不留一點空隙,他半是試探謝程應對接近的底線,半是滿足身體的需求。

    白芽仰著頭,霧藍的眼睛裡只有謝程應,一片純真的模樣,手卻游移著從謝程應的衣服下擺勾動,悄悄往裡溜了進去:「沒說不喜歡。」

    謝程應的小腹一下子繃緊了。

    作者有話說:

    哈哈哈啊啊哈哈哈,我終於!!來到了!!我最想寫的!!階段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謝程應借著脫敏治療和芽芽「玩」啦~~

    畫梅play室外paly溫泉play電話play氣死任溢paly(?)都要!他媽的!給我!!安排!!!!!

    對不起我真是憋太久了(整理領帶)(登台)(朗聲)我要看芽芽和謝程應玩(輕輕鞠躬)(禮貌下台)(化身猴子)

    第27章 咬你

    謝程應:......

    最後的結果是謝程應繃著青筋用被子把白芽裹起來扔到床上。

    他關了燈, 閉眼倒在床上,沉聲:「睡覺。」

    白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被子裡鑽出頭來,頭髮潮潮的, 卷著白細軟的髮絲, 一雙霧藍的眼睛在夜裡亮晶晶的,眨也不眨地看著謝程應。

    「我睡不著。」

    不算大的房間裡安安靜靜的,只偶爾聽到外面夜風吹號的聲音, 白芽等了一會,偏頭去看。

    謝程應閉著眼,在床上躺著不說話像睡著了。

    白芽頹然地倒在枕頭上,側躺著覷著謝程應輪廓分明的側臉,謝程應洗完澡時穿著件很寬鬆的T恤,柔和的月光從外面灑下來, 給那片裸露的肌理渡上一片柔和, 淌著蜜似的。

    白芽悄悄地湊過來, 毛茸茸又微微濕的腦袋一個勁兒往那裡蹭著,謝程應是個生理十分正常的男性, 都說高中生比鑽石還要硬, 他被蹭地渾身都火燒火燎的,手掌抵著白芽額頭往後推, 聲音很啞:「別鬧......」

    白芽頓了一下, 抬起一雙水亮泛光的藍眸:「是你先鬧我的。」

    謝程應和那雙精靈似的眸子對視, 只覺登時化作了森林深處被妖精引.誘的使者, 腦子連帶著某處燒的一熱:「你先從我身上下去。」

    白芽索性直接跨坐在謝程應腰上, 垂下頭銀白的髮絲已經長到耳後了, 他聲音帶了一絲委屈, 卻還是重複道:「你先鬧我的。」

    「好......」謝程應閉了閉眼, 選擇讓著小孩,眯著眼睛看著身上的白芽,「那你想怎麼樣?」

    白芽現在這個姿勢相對於謝程應來說可以算得上高高在上,但他卻把他的心放在謝程應的膝旁,央求地看著他說:「我......」

    他說了個開頭,又不知道怎麼往下接了,他想說的是他想要吻他,像話劇表演時候一樣。

    「我想咬你。」

    謝程應沒想到這個回答,愣道:「咬我?」

    白芽沒有解釋這句話的含義,捏著謝程應手腕,一口咬在謝程應的指尖。

    十指連心,謝程應腰眼都跟著發麻,指尖微動,觸到一片細膩柔軟的唇舌。

    白芽依舊直勾勾地看他,像一條貪吃的難以馴服的野狗,舌尖勾著謝程應的手指節往嘴巴里送,一抿一咬地含住,含糊道:「這樣咬。」

    謝程應皺起眉。

    這該怎麼說,算過火還是不過火,對於脫敏治療來說第二天就這樣肢體接觸真的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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