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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8:02:21 作者: 緋色分析
許培樟親了一下他的鎖骨,眼睛裡泛起笑意:「我抱你去。」
許培樟搬了個小凳子坐在浴缸邊上,梁易舟沒骨頭似的坐在浴缸里,眼睛闔起來,任由許培樟擺布。
「這時候怎麼看起來這麼乖?」許培樟拿著噴頭在給他洗頭,很小心地避開梁易舟的眼睛。
「那還不是你搞的。」梁易舟懶洋洋地抬眼看他,他這種丹鳳眼在這種角度更顯多情,就像個小鉤子,輕輕地彈了一下人的心弦。
這話實在曖昧,加上樑易舟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他這才覺得自己今天做得確實有些太過頭,搞得許培樟都有點不好意思。
梁易舟看他那樣子,忍不住又要逗他,所以他抬起手,掐住許培樟的臉:「怎麼,這會兒覺得自己今天太過分了?是狗嗎?又咬又啃的,你自己看看。」
許培樟想轉開臉,卻被梁易舟固定著沒法動,就嘟囔一句:「都怪你撩我。」
梁易舟拍了拍他的臉,笑了下,又把眼睛閉上了。
「你頭髮長長了誒。」許培樟順著摸了摸梁易舟的頭髮。
「嗯。」梁易舟的嗓子還有點啞,所以他說話很輕,「不過開拍了就要剪短了,還要染個顏色。」
許培樟一聽就有點不愉快:「怎麼又要剪短,我喜歡你長頭髮。」
「角色需要啊。」梁易舟回答他,「許濱還是寸頭呢,到時候秦冠玉也得剪。」
許培樟有點委屈地看他:「他跟我有什麼關係?」
「好啦。」梁易舟下意識給他順毛,「離進組還有一個多月呢,我現在肯定不剪。」
「不准剪。」許培樟說,表情很堅決。
「我又不是在哄你。」梁易舟覺得許培樟可愛,於是側過臉跟他貼了一下唇,很輕也很快速。
「哦對了,快要過年了,你到時候回北城好不好?」許培樟拿毛巾一邊幫梁易舟擦頭髮一邊問他,「過年總不用也待在那裡吧。」
「我待哪裡都一樣的。」梁易舟眼睛垂下去,看起來興致變差了。
「那不一樣,你得跟我在一起。」許培樟抱著胳膊,「難道讓你跟秦冠玉一起過年啊?」
「你怎麼對他這麼在意?」梁易舟提起唇角笑了一下,看熱鬧不嫌事大似的說,「我們只是熒幕情侶。」
「靠!」許培樟罵了一句,「你是故意的。」
「好啦,不跟你瞎鬧了。」梁易舟拍了下他的肩膀,神情變得認真起來,「我是打算叫渚良過來的。」
「渚良?你不怕他倆打起來?」許培樟一臉詫異。
「這事說來話長,你去給我拿套睡衣,我一會跟你說。」梁易舟伸手把毛巾拿過來,開始把身體擦乾。
「哦好。」許培樟也沒多想,剛要站起來又坐回去,「你一個人行嗎?」
梁易舟有點無奈地看他:「許總,我又不是布娃娃,不會這樣就壞掉的。」
「那應該再做一次。」許培樟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很慢地撫摸了一下。
「明天我還有工作呢。」梁易舟的指尖碰了一下許培樟手上的戒指,然後說,「乖。」
許培樟捉住他的指尖吻了一下,這才站起來出去了。
等到許培樟回來的時候,梁易舟已經把浴袍穿好了,他很自然地把許培樟手裡的睡衣接過去,然後說:「你先洗澡吧,出來跟你說。」
作者有話說:
。
第86章
那天秦冠玉和梁易舟在橫塘橋上喝啤酒,這也是電影裡的一段,在夜色很深的時候,許濱和江澗西兩個人在橫塘橋上往下看,數河上路過的那些貨船,許濱給江澗西講述了自己一點也不快樂的童年和漫長無聊的學生時代。
「你過年回家嗎?」秦冠玉把啤酒罐子捏出了某種旋律,他偏過頭問梁易舟。
「應該不回重慶。」梁易舟回答他。
「許總沒找你?」秦冠玉一挑眉。
「他跟我提過,應該回北城吧,但其實也沒幾天假。」梁易舟神情淡淡的。
「那你呢?」梁易舟問。
「我?我不知道啊。」秦冠玉吊兒郎當的,像半個人都沉在許濱的角色里。
隔了一會,秦冠玉又說:「其實以前我還在北城的時候,都是跟渚良一起過的。」
梁易舟評價道:「稀奇。」
「你別看我們倆現在跟仇人似的,但之前.....」秦冠玉說到一半又停下,夜色已深,綴在他的眼角讓他看起來有點悲傷,「渚良跟家裡關係不好,他不回家,我本來就沒有家人,那會兒年紀小,就會纏著渚良讓他陪我過年。」
「其實說是過年,就是我做個飯,然後兩個人一起吃一下而已,渚良嘴巴毒,看個春晚能從頭懟到尾。」秦冠玉很淺地笑了一下,「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的秦冠玉還沒能完全是秦冠玉,私底下還是秦雨,飯做的也沒那麼好,喜歡渚良這件事也不敢宣之於口,只覺得自己可以永遠跟在渚良身邊。
「渚良不是也去紐約了嗎?」梁易舟聽許培樟提過這件事,肖逸昉也是同樣的說法,渚良是為了秦冠玉才去紐約的。
「是啊,我逼他去的。」秦冠玉眼睛變得很深,看起來狠厲,「用渚良最痛恨的威脅的手段,逼他跟我一起去紐約,然後報復他,把他對我最後那一點情誼都壓榨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