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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7:50:42 作者: 肥媽向善
    「你外甥女?怎麼和你一樣姓令?」

    「她,改姓名了。」

    「為什麼改姓名?」

    這個絕對可以引起所有人的質疑了。因為在國內,根據傳統沒有人會隨意改變自己的姓名,尤其是姓氏,那是祖先傳承下來的,哪能隨便改。令婷的父親那邊能讓她輕易改姓?

    第1861章 【1862】誰是誰非6

    關於這點,當時令春的父母是這樣說的,說是兩家人自己商量好的。怎麼個商量法之前令春和陳思明沒有想到去細問,因為是人家的私事。

    「有問題。」季大夫摸著眼鏡片觀察著動手打人的某人的言行舉止說。

    「能有什麼問題?」陳思明急著道。

    「你說能有什麼問題?」季大夫轉過頭問他。

    是不是精神科大夫的眼神都好比x光機,此刻陳思明心虛得要躲到老婆身後去了。

    「叫她過來回答問題吧。」季大夫主動出擊對他們兩口子說,「不是說是她提供了病人服藥的處方紙嗎?」

    想到這點對他們來說最有力的證據,令春和陳思明跑了過去把令婷拉過來。

    令婷被他們兩口子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氣得大罵:「你們騙我來這裡幹嘛?我早就知道是你們騙我過來的。」

    「令婷,我們沒有騙你,是真的找你過來說清楚情況的。你不是說你以前帶的同學是精神病病人服過藥物嗎?」令春邊和外甥女說邊向對方使眼色要對方冷靜一些。

    接到自己姨媽的眼神,令婷慢慢冷靜了下來,道:「我以為這些人站在這裡好像早等著我想抓我一樣?一個個看起來像守株待兔的壞人。」

    他們看起來像壞人?周科長一陣子氣得快無語了,對這位女同志語重心長地說:「光天化日之下,誰敢隨便抓人?這裡是首都。同志!你要是沒有做什麼事情,何必心虛害怕到怕被人抓?」

    耳聽周科長這話有一定道理,令春玩轉話題,直接拉著外甥女繼續教:「領導說的對。你都沒有做錯事,有什麼好害怕的。你說清楚那張處方紙上的藥是誰服用的,是怎麼一個回事?」

    對著自己姨媽的眼神,令婷說:「我說過了,是我當時做老師的時候陪一個女學生去看病,大夫給她開的精神病藥。大夫開的處方,難道會有錯?」

    「是哪個大夫開的藥?」季大夫問她。

    「處方紙上不是寫著嗎?」令婷說。

    陳思明將那張最有力的證據處方紙再次拿了出來給季大夫看。

    季大夫掃了一眼那張處方紙,說:「昨天有人和我反映過這個情況了,我們之後聯繫了當地的衛生所,聯繫了這位大夫。」

    哎?陳思明和令春齊齊一驚。

    「你之前不是拿給鄭局長周科長他們這些同事看過嗎?」季大夫說。

    陳思明想起這個事兒,道:「是的。」

    「所以,我們聯繫了這張處方紙上的大夫。這位大夫說,他沒有開過這個藥。」

    所有人登時一驚。陳思明連聲說:「不可能!」說完,他的頭轉過去看著老婆的外甥女。

    令婷的臉色青白著,接到姨丈望過來的視線說:「是那個大夫自己簽的名能有錯嗎?他胡說的!」

    「這個名不是他簽的,他說。因為他不可能開精神病藥。精神病藥他開不了。縣裡沒有這個藥。要去到市里拿藥。他也覺得奇怪,怎麼會有這樣一張處方紙用得他的名。況且,精神病處方紙拿了藥是要被藥房收回去放在病歷檔案里的。不可能在其他人手裡。」

    第1862章 【1863】誰是誰非7

    「他還說,關於這個情況,他是前幾年已經和學校說清楚了。」

    「和學校說清楚了?」陳思明驚訝著。

    「你們不知道她是因為偷了人家大夫的處方紙,自己代替大夫假簽名私自開藥的事情被學校開除了嗎?」季大夫說,「雖然她本人始終不承認這點,可事實擺在了這裡。」

    顯然,令婷到現在都不會承認的,說:「他自己說的你們可以信。我說的你們就不信。這不是荒唐嗎?姨媽,姨父。」

    但是陳思明和令春此刻不這麼想了,人家專家擺出來的證據是明明白白的。這兩人瞪著令婷的目光想把令婷吃了。

    「這是怎麼回事?」陳思明的聲音抖動著,有感覺自己要砸在某人手裡面了。

    令春腦子轉得快,聽出了一絲蹊蹺,望回季大夫問:「不對。你說我外甥女是撒謊的話,證明你們是知道過去的事,為什麼叫你來給寧老師做檢查?不是懷疑寧老師是病人嗎?」

    「不要著急。」季大夫擺擺手,「我之所以會來到這裡,是因為早聽說過寧老師是一位非常優秀的老師,曾經帶隊我們國家的年輕選手參加國際奧數比賽並且在比賽中獲獎。這樣一位優秀的老師得了病,叫人覺得可惜。」

    看來是寧雲夕名聲在外。有人認可,有人不認可,因此兩種態度截然不同體現在了陳思明夫婦和季大夫對待此事的表現上。

    令春和陳思明片刻的啞然。正是因為他們本人的不認可,不代表其他人皆是不認可寧雲夕的才華。

    「這個——」令春想著措辭,「以前我們有聽說過寧老師的聲望,所以——」

    「所以你們一樣擔心對不對?」

    「對,對。」此刻不說對還能說啥,令春和陳思明心裡頭這樣想著,口頭上只能這樣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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