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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7:31:35 作者: 四嘻頑子
    說著,雲七月看向夜闌絕,「皇叔,你應該會送我回去的吧?」

    夜闌絕看了雲七月一眼,然後「嗯」了一聲,就放下了車帘子。

    知道有人會有人送自己回去,雲七月於是便半點的心理壓力也沒了,對著青煙似雪道,「你們先回去,不用等我了。」

    青煙似雪看了眼馬車,然後點點頭,轉身走了。

    雲七月這才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後,夜闌絕沒吭聲,雲七月也沒有要主動開口的意思。

    她吃得有些撐,想要閉目養神。

    只是才剛閉上眼睛,就感覺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臉上。

    雲七月眼睛都不睜地道,「皇叔,我知道我自己很美,但是你這樣盯著我看,我會不好意思的。」

    夜闌絕:「……」真沒瞧出來她哪裡不好意思了。

    至於美——夜闌絕想到了雲七月那一雙靈動的眸子——確實是很美的。

    不過,這個想法只有一瞬,夜闌絕想起今日百花宴發生的事情,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起來。

    「雲七月,既然選了本王,往後便不可以勾三搭四。」

    冰冷的語氣,說出近乎命令的話來。

    雲七月睜眼,冷眸看向夜闌絕。

    氣氛,一時間凝固。

    然而,在夜闌絕以為雲七月下一瞬就要跟自己槓上的時候,雲七月忽然露出一抹大咧咧的笑容。

    接著,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雲七月的身子忽然地朝著自己湊了過來,就在夜闌絕下意識想要將人推開的時候,雲七月在與自己一拳之隔的時候停了下來。

    然後,夜闌絕的動作硬生生地頓住。

    「皇叔,那我勾九行麼?」

    說出這話的時候,雲七月吐氣如蘭,媚眼如絲。

    就算此時此刻,面紗遮面,讓人瞧不出雲七月的真實模樣來,可是此時的雲七月,卻有種說不出來的勾人感。

    有那麼瞬間,夜闌絕並沒有反應過來的雲七月說的話的意思。

    畢竟,對於夜闌絕而言,這方面還算是一片空白。

    但,反應過來後,夜闌絕面具下的臉,卻微微有些鬆動,嘴角弧度微微勾起,方才那僵硬冷崩的感覺,瞬間消失。

    「可以。」夜闌絕沉聲,「只要你有那個本事。」

    說這話時,兩人四目相對。

    一個,淡然。

    一個,媚態。

    但,偏偏,馬車中有種火花四濺的感覺。

    最後,雲七月勾唇,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笑看夜闌絕,「那皇叔,咱們拭目以待吧。」

    之後,夜闌絕沒有直接帶著雲七月回去將軍府,而是將雲七月帶回到了攝政王府。

    雲七月納悶。

    「皇叔,你帶我來做什麼?」

    主動邀請她來,總不能什麼事情沒有吧?

    夜闌絕瞥了一眼雲七月,隨後移開視線,冷道:「等著。」

    雲七月:「……」

    她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利用完了就扔的可憐蟲。

    因為,此時的夜闌絕對待她的態度,明顯沒有在百花宴的時候好。

    百花宴的夜闌絕可比現在可愛多了,哪裡是這樣冷冰冰的。

    越是想,雲七月越是忍不住撇撇嘴。

    之後,感覺到了夜闌絕的冰冷的雲七月,也沒有再找夜闌絕說話。

    就這麼百般聊賴地等著。

    只是到底等什麼,她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直到,王府的管家抱著一大箱子東西,氣喘吁吁地走到他們面前,雲七月眼裡才有片刻的疑惑。

    這夜闌絕搞什麼?

    就在雲七月疑惑的時候,管家將箱子放在了雲七月面前,一臉恭敬的道:「王妃,東西都收拾好了,請王妃過目。」

    雲七月:「……」

    什麼東西?

    過什麼目?

    雲七月看向夜闌絕,見夜闌絕沒有要開口解釋的意思,便決定自己找答案。

    然後,雲七月接過管家手上看起來很重的箱子,然後輕輕鬆鬆地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在管家微微驚訝的目光下,將箱子打開。

    箱子打開之後,最上面露出了一串串的鑰匙。

    鑰匙?

    這什麼?

    雲七月帶著疑惑,先把鑰匙拿出來,然後繼續看下面的東西。

    要是下面全都是一疊一疊的紙和書本之類的東西。

    粗略一看,竟然全都是帳冊,地契之類的,甚至還有一大疊的的銀票。

    但是比起那些地契和帳冊,雲七月莫名就有種,這銀票是隨便放在這裡的錯覺。

    雲七月不解,看向夜闌絕。

    「皇叔,這是什麼意思?」

    雲七月覺得,這個還是得問清楚才行。

    夜闌絕聞言,淡淡道:「如你所見。」

    雲七月:「……」

    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很是無語地道,「皇叔,我覺得你應該說得清楚一些——或者你可以多說一個字。」

    「嗯——」

    嗯?

    雲七月等下文。

    但是,沒有等到。

    所以,話說多說的一個字就是「嗯」?

    雲七月汗顏。

    這皇叔的字,當真是特別特別的值錢。

    「皇叔,我不懂,煩請你說清楚一些。」

    夜闌絕看著雲七月,卻是蹙眉。

    這女人,如此淺顯易懂的事情,她居然說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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