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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7:20:11 作者: 我有解藥
    他是看不上這種手段的,但偏偏這種「幼稚」的手段讓他心頭冒火。

    姜暖竟然還將這封信放到包裡帶了回來?

    賀隋章的臉冷了下來。

    清晨。

    姜暖在柔軟的床上蹭了蹭,忽然睜開眼睛,她記得她昨晚好像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怎麼會在床上醒過來,難道昨晚她半夜自己爬上床的?

    過了一會姜暖就將這拋出腦後了,抓緊起床洗漱好就開始看書。

    她一直等到下午才等到賀隋章,只不過她沒有等到賀隋章的考驗,只等來了一大堆文件。

    「這些都是要你簽字的,簽完跟我說。」

    姜暖看了看那些文件,又看了看賀隋章:「我……我已經把那些書看完了,你可以考……」

    她將那些書搬出來放在賀隋章的眼前,有些侷促的站在那。

    她只是想讓賀隋章抓緊考核她,然後拿回姜氏。姜暖對著自己解釋。

    賀隋章皺眉,輕而易舉的打斷姜暖的話:「我知道,你現在把文件簽完。」

    姜暖瞪著賀隋章離開的背影,只能拿起筆不斷簽字。

    但是她越想心裡越難受,將文件一推趴在桌子上準備休息休息卻一不小心睡著了。

    她昨晚為了看完最後一本書,四點左右才睡,白天又看了一天的書,實在是太疲憊了。

    直到她聽到手杖敲地的聲音才驚醒過來,她睡了一身的汗。

    「睡得香嗎?」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房間裡也沒有開燈,姜暖看不清賀隋章的臉色,咬著唇沒說話。

    她看了這麼長時間的書,不是為了簽字的。

    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姜暖道:「簽這些字有什麼用?」

    賀隋章輕輕的重複一遍:「有什麼用?」

    「怎麼會沒用呢?」伴隨著這句話,姜暖驚恐的發現賀隋章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

    「你幹什麼啊?」

    即使看不見,姜暖也知道現在有多高,只能恐懼的抱緊賀隋章的脖子。

    賀隋章坐在姜暖剛剛坐的位置上,反手將姜暖按在腿上。

    姜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受到手杖打在她的pi股上。

    「啊……」姜暖的又疼又羞,輕輕的叫喚著,「賀隋章,你放開我。」

    手杖毫不留情的落下,聽著女孩的痛呼賀隋章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堅持和忍耐都做不到,光是將書看完又如何?」

    「你以為每個成功的商人學識都很高嗎?但是他們為什麼會成功,靠的就是蟄伏。」

    「他們可以忍耐很久,抓到一絲機會就立馬翻身。」

    「只是簽字你就堅持不下來,以後還會有更多你不想要做的事情,你怎麼堅持?」

    賀隋章每說完一句話,就用手杖抽一下姜暖。

    「不一樣,那時候不一樣……」姜暖一邊哽咽一邊喊道,「賀隋章,你就是故意想打我。」

    「哪裡不一樣?睡覺的不是你?」賀隋章冷聲道。

    姜暖抽泣,疼的一顫一顫的,熱的頭暈目眩,終於忍不住委屈大哭出聲:「可是我那麼認真的看書,你為什麼不誇誇我,就跟看不見一樣。」

    她本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如今被疼痛沖昏了腦子,竟然向賀隋章撒起嬌來。

    少女語氣中的委屈讓他停了下來,他啞聲問道:「你要我如何誇你?」

    冰涼的手杖落在火熱的皮肉上帶起陣陣戰慄,姜暖本來渾身就是汗,現在疼的眼淚和汗都往外面冒,還不斷掙扎著。

    汗水、淚水、嬌軟的身子。

    燥熱的夏意再也沒有此刻明顯。

    黑暗的屋子裡,旖旎的意味悄然而生。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姜暖身子顫的厲害。

    賀隋章輕輕嘆口氣,將姜暖摟了起來,她疼的厲害連坐都不敢坐,欠著身子前面半個身子緊緊貼著賀隋章。

    賀隋章喉結滾動,昨晚的鬱火早就消散,變成了另外一種火,他用手撩開姜暖汗濕的頭髮,手指摩挲著她的眉眼,擦去她的細汗。

    「很疼?」

    「嗯。」姜暖從嗓子眼發出一聲泣音。

    賀隋章的手輕輕的替姜暖揉著,疼痛的味道漸漸變了味,男人的身上也冒出了汗,湊近姜暖的耳邊:「你很棒,看的很認真。」

    「學習的也很快,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聰明的女孩子。」

    「我很喜歡。」

    「這樣誇你可以嗎?」他的話也像是用氣音發出來的,吹的姜暖渾身一軟。

    耳邊的唇漸漸的移到姜暖的臉頰,濕熱柔軟。

    他輕輕的咬住她的唇,舌尖輕撩,溫柔卻又侵略性很強,姜暖失神的望著賀隋章。

    他像是古希臘的雕像,汗水給他蒙添了一絲性感。

    「唇張開。」賀隋章喟嘆,「真乖。」

    第十七章

    那天以姜暖回過神驚慌失措的逃離作為結束。

    親吻和汗水都結束, 但是夏日裡的躁動卻在持續。

    本來姜暖以為自己好幾天都沒辦法走路,之後才發現賀隋章打的根本就不重,上面的紅印子第二天就消失了。

    姜暖看著鏡子裡雪白的肌膚, 臉猛的發燙,明明沒那麼疼, 自己那天為什麼要哭,忍忍不就好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上面仿佛還殘留著汗水和戰慄,那是她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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