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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0:30:58 作者: 宋縉
    魏瑾舟也正定定的看著她。

    但辛夷又很快轉開了視線,「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按照目前的情況,就算我們結婚了,姜氏也無法給你很多資源。」

    「那也沒關係,只要那個人是你,就夠了。」

    ……

    魏瑾舟將辛夷送回酒店後不久,宴會場那邊也給了她回復,說她的隨身物品已經被她的家人帶走了。

    後面還有一長串道歉的話。

    辛夷沒有仔細去聽,敷衍了幾句後就掛斷了電話。

    魏瑾舟就在她旁邊,皺了皺眉頭後,說道,「用不用再聯繫一下你父親?」

    「不用,他們明天應該就回來了。」

    「那……時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魏瑾舟看了一眼她的腳,又說道,「需要我扶你去床上麼?」

    「不用。」辛夷回答,「我現在已經感覺好多了。」

    魏瑾舟也沒再說什麼。

    辛夷將他送到門口。

    「那我明天早上過來找你。」他說道,「如果你父親他們明天沒回來,我就帶你去醫院。」

    「好。」

    「那……晚安。」

    魏瑾舟的話說著,又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辛夷嗯了一聲,「晚安。」

    房門關上,辛夷那挺直的背脊也瞬間軟了下去。

    她又轉頭看向了窗外。

    ——深城的夜色一點也不比藤城的差。

    美輪美奐的燈光秀,街道上不斷的車流,無一不彰顯著這座城市的繁華和魅力。

    但辛夷此刻卻沒有任何的心情觀賞。

    就在她重新直起身體準備去洗澡的時候,門鈴聲響起。

    她原本以為是魏瑾舟落了什麼東西。

    但在開門看見門外的人時,她卻愣了一下。

    然後,她直接要將門關上。

    談近的手很快抵在了那上面!

    辛夷皺起眉頭,「你有什麼事麼?」

    談近沒有回答,一雙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的眼睛只死死的盯著她看。

    這一刻,辛夷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一隻即將被捕的獵物。

    而他就是那頭正盯著自己看的野獸。

    深吸口氣後,辛夷說道,「談近,你到底要做什麼?」

    談近就這樣看著她。

    在過了好一會兒後,他才慢慢說道,「姜辛夷,我後悔了。」

    他這突然的話,讓辛夷愣住。

    「不僅僅是靳衡。」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想你跟任何人在一起。」

    辛夷面無表情,「你喝醉了吧?你想不想跟我有什麼關係?」

    話說完,她就要將門關上。

    但談近的手卻抵在上面沒動。

    辛夷也不跟他多說什麼,直接準備用剛才新買的手機打電話報警。

    談近很快扣住了她的動作!

    「放手!」

    辛夷的牙齒立即咬了起來,眼睛瞪著他。

    談近看著她,卻突然笑了笑。

    然後,他說道,「那你等著看你能不能嫁給魏瑾舟?」

    「你神……」

    辛夷的話還沒說完,談近突然將她的手一拽!

    另一隻手則是直接攬上了她的腰,再低頭咬住她的嘴唇。

    ——真的是咬。

    辛夷只感到一陣刺痛,舌尖也很快嘗到了腥甜的味道。

    她想要掙扎,但手剛抵在他的胸口上,談近卻反而將她鬆開了。

    「好好休息吧。」

    話說完,他已經往後退。

    辛夷站在原地,眼睛瞪大,眼底里是一片難以置信。

    在談近走了好幾步遠後,他才聽見了她的聲音,「神經病!談近,你這個神經病!」

    談近輕笑一聲,直接邁入了電梯中。

    但在電梯門關上的這一瞬間,他嘴角的笑容又慢慢消失了。

    電梯抵達停車場。

    那輛銀灰色的邁巴赫依舊停在那裡。

    談近沒有往那邊看上一眼。

    那邊的人倒是先喊了他一聲,「談先生。」

    談近停下腳步。

    魏瑾舟正好將手上的香菸掐滅,「或許我應該叫你一聲靳先生?」

    談近沒有回答,表情也沒有半分變化。

    魏瑾舟笑了一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今晚的音頻應該是你放出去的?」

    「我記得在兩個月前,你回了一趟深城?也是在那個時候做的配型吧?為了讓你同意手術,他們肯定還給你開了一些條件?」

    「你有話可以直說。」談近直接回答。

    魏瑾舟在看了他一會兒後,慢慢說道,「但我知道,你要的肯定不僅僅是靳家的補償和施捨,而是……整個靳嶺對嗎?」

    「只不過以你現在的能力,肯定吞不下。」

    談近輕笑出聲,「怎麼,魏總這是想要跟我合作?」

    魏瑾舟的回答也很乾脆,「是。」

    談近眯起眼睛,看了他一會兒後,也點頭,「可以。」

    他的答案倒是讓魏瑾舟有些意外,還想再說什麼時,談近卻說道,「但我要的不僅僅是靳嶺。」

    「還有姜辛夷。」

    第80章 不是唯一

    靳父被送入了靳家的私人醫院。

    媒體和記者被一律擋在了外面,短短不過幾個小時,靳衡卻好像換了個人一樣,衣服早已不復平整,頭髮凌亂,眼睛裡是一片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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