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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7:17:13 作者: 林宴歌
    —狗仔到底為什麼會存在啊?

    —我們家小沉出道以來遭受的非議還少嗎,反正我是習慣了[攤手]。

    —這就是人紅是非多啊,住個酒店都能被瘋狂跟蹤,瘋魔了吧。

    —我覺得也不算爆料錯了吧,雖然重點不對,但其實也爆到了真的東西[邪笑]。比如柳歌名追弋沉,弋沉跟初戀糾纏不休。

    —??你在說什麼,誰說柳歌追弋沉了?你他媽是在放屁,別拉扯我家小唱好不好?!

    —進去的時候穿的那麼嚴實,出來只有裙子了,還哭哭啼啼,我就不信什麼都沒發生,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挺慘的,不是弋沉喜歡的款所以被拒絕了吧?

    —接哈哈哈哈我一想柳歌就想笑。

    —都發聲明了,兩年來都是朋友,那就說明柳歌追了弋沉兩年,怪不得之前老是暗搓搓被拍到兩人同款衣服,原來是柳歌一直在模仿弋沉的穿衣啊,為什麼能到這種地步,我好反感啊。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誰會這樣啊,明星也是普通人啊,大家理智一點。

    —作為路人啊,其實挺吃弋沉跟初戀小姐這一對的,就是那種闊別十年重逢,彼此還有心動的那種感覺,也太美好了吧。

    —呵呵,覺得美好的,我祝你被你男朋友早日拋棄,過十年再回來倒貼。

    —烏雞鮁魚,崽種還真就不敢惹。

    —崽種嘴巴都放乾淨點,別整天像個神經病似的,你家哥哥遲早要結婚,你特麼還能跳樓不成,有病吧一個個。

    —人家弋沉願不願意原諒J小姐,管你們屁事,真是閒的蛋疼。

    —那些粉絲真的應該面向弋沉的舞台,背對弋沉的生活,他私底下怎麼樣都跟你們沒有關係,那是私生活,他只是個愛唱歌愛創作的歌手,他一直都不以偶像標榜自己,也不拍戲不演電影,你們都不懂嗎?

    李超煩得很,看著網上那些言論,幸災樂禍他被封的居多,他倒是可以創小號,當初不是沒想過這種情況,備用的小號多得很。

    可是關鍵在於什麼,是他第一次爆料出錯,這讓他非常鬱悶。

    幾個徒弟出去忙活找新聞素材去了,就他一個呆在工作室,剛打發走助理去給他買吃的,門鈴就響了。

    李超心情氣悶,過了很久才去開門,他扯著嗓子大喊:「誰啊!」

    開門一看,門外站著好幾個黑衣大漢,一個個低垂著眼睛冷冷的看著他,他一懵,「你們是……?」他隱隱察覺到不對。

    「你惹到不該惹的人了。」為首的男人勾唇一笑,拍了拍手,後面湧進無數人,一擁而上。

    「你們是——弋沉?」李超腦子轉的很快,他趴在地上:「你們是弋沉雇的保鏢?」他飛快嗤笑一聲,「揍我一頓沒什麼用,我轉頭就被曝光他這種行為,你猜測是對他的錢途有影響,還是對我有影響。」

    「他不過一臭唱歌的,在這裡裝什麼,耀武揚威什麼呢?!」

    李超沒有掩飾什麼,他就是明晃晃的看不起弋沉,。

    那些男人沒有說話,反倒是為首的西裝男人訝然,詫異道:「誰說他只是個唱歌的。」

    李超嗤笑一聲。

    男人蹲下身搓著下巴意味深長,「你知道天威陸總麼?」

    「什麼意思?」李超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天威集團總裁陸明威啊。」他盈著笑意拍了拍李超的臉,「知道他是誰吧,不用我介紹吧?」

    「你什麼意思。」李超又問了一句,這次語氣發生了變化,他忽然想起來之前曝光弋沉時,徒弟說的話,他說師傅,弋沉從哪個宴會出來,萬一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曝光他會不會被報復啊?

    當時他不屑一顧。

    現在……

    男人理了理李超的衣領,一本正經的說:「弋沉,從十年前身份證上就姓陸了。」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他笑開,露出一顆被鑲金的牙齒。

    李超呼吸一窒,剎那間想起久遠的新聞。

    那時候在上流社會引起轟動,天威集團寵愛的小公子死於意外,陸總也出了車禍,醫生下診斷書說是喪失了生育能力,此後膝下無子,本來以為天威集團以後怕是要易姓。

    結果沒過多久,忽然說找到了天威遺落在外的繼承人,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繼承人一直沒有被公開過。

    後來陸明威續娶第二任夫人,意外治好了病,跟第二任夫人有了孩子。

    之前找回的繼承人不了了之,沒有人在追問。

    所有人的關注度都第二任夫人所誕下的幼子身上。

    所以弋沉是那個被找回的陸家孩子?

    「少爺沒有心思爭奪什麼繼承權,因為二夫人誕下的幼子是他同母同父的親弟弟。」男人咧著嘴笑著,「不然你以為,當年弋沉被封殺,那麼嚴重他都能重新站起來是為什麼?」

    「你——」李超失聲。

    「我跟你說這麼多,不是我傻,是你沒機會曝光這些東西了。」男人隨意擺了擺手。

    「不對不對!!你騙我!如果他這麼牛逼,他最開始就報復我了,為什麼等到現在?!」李超失去了理智,開始掙扎,他不相信這個人的說辭。

    「因為你傷害到了姜寧小姐。」

    「所以他無法容忍。」

    男人眯起眼睛笑著。

    外面又下雪了,姜寧跟宴珩告別之後,一個人慢慢走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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