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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0:14:26 作者: 羊暴富兒
司淵有些不解,「為什麼當初瞞得那麼嚴實,現在居然這麼輕鬆就跟透底了?」
是啊,為什麼?
她之所以蒙眼打他們,只是因為不想那麼快暴露在司淵眼前,平添仇恨值。
而現在司淵已經主動找上門了,那她無論怎麼迂迴拒絕他的提議,怎麼溫和處理兩個人的關係,司淵對於她的目標都只有一個。
得不到就毀掉。
既然這樣,那許願也不用再躲躲藏藏,畏手畏腳了。
更何況,留給她報仇的時間也不多了,她必須快刀斬亂麻,在她有限的時間內把前世的欺她辱她的五個畜牲全部處理乾淨,不留後患。
不過她家星星公主實在給力,直接快准狠的重傷了司家,搞得司淵方寸大亂。
不然以司家之前在帝都的地位和實力,和司淵小心縝密的心思……
她現在恐怕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能和他這麼平等尊重的坐在一起談判。
而是會直接被綁走,綁到那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用來作為威脅周祈星退位的籌碼,根本不會讓她有機會全身而退。
第209章 大戰一觸即發
司淵見她儘管努力壓抑著,可還是能從她眼底隱約察覺的恨意,下意識挑眉,好奇問她。
「我以前得罪過你?」
許願還是那一句簡短的兩個字,「你猜?」
司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今天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
許願並不想理會他的套話語術,繼續拉回話題,「一句話,給與不給?」
司淵皺眉道:「許小姐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他們幾家人都於我有用,先不說我沒有證據,哪怕是有,我也不能就為了這麼一個小小的錄音筆就都給你吧。」
只見許願微微勾唇,「你會給的。」
「司總想必比我更清楚我將這個錄音筆給周家後,司家的下場吧?」
「周家人這些年對蔣慧蓉和司家的忍讓已經夠多了,哪怕是周夫人蔣祈寧在世的時候,也不可能再容忍下去。」
「你說,我明天為我自己製造一場車禍,我要是受傷了?殘了?死了?」
「那如今的司家在周家的威壓下,能堅持多久呢?」
「一周?三天?還是一天?」
「又或者一兩個小時?」
司淵:「………許小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許願輕笑道:「誰管你啊?現在有話語權的人可是我。」
「就算你抓著他們四個人的證據,可就憑他們二世祖不中用的價值,他們的父母又會不會因為一個即將沒落的司家,去得罪周祈星?」
「司總怕不是忘了,像這種豪門私要多少有多少,更何況他們幾個二世祖還沒當家,手上又、有多少權力能幫你呢?」
「到時候怕不是沒跟著和周祈星踩你幾腳就不錯了。」
前一秒還在裝無辜的司淵,下一秒收斂了無所謂的笑容,「你不會的。」
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主動為了一個男人去死。
僅僅只為了幫男朋友把對手拉下馬?
這簡直不符合科學。
只見許願抬眸認真盯著他,眼底更是露出了一絲被逼到極致的瘋狂,嗜血又無畏。
許願:「你可以試試。」
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了足足十秒,可司淵熟悉各種微表情的司淵,還是沒能從許願的眼裡看到任何一絲恐懼和畏怯。
像是真的已經做好了和他同歸於盡的準備。
瘋子和賭徒的區別,那就只有惜命和不要命了。
可偏偏,司淵是個特別惜命的人。
「行吧,你贏了。」司淵下意識握住沙發扶手,準備起身,「證據我明天派人送給你。」
許願不容置喙道:「不,我就現在,我知道你有辦法。」
司淵無奈地攤開手,「我是真沒辦法,這麼重要的東西,我肯定沒有備份,更不可能隨身帶在身上啊,萬一丟了怎麼辦!」
許願聽著他半真半假的解釋,淡然一笑,「我只知道,瘋子一般和常人不一樣,通常都奉行一個道理。」
他問:「什麼道理。」
她答:「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就如他最常住的別墅樓下,有兩個地下樓層,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再比如他司家的書房,居然設計成了三間合一,一間處理明事,一間亦公亦私,還有一間只有他自己能進。
可和他鬥了兩輩子的許願,發現這人也有個最致命的毛病,太過疑神疑鬼,所以哪怕是最安全的地方,他都覺得會有被人發現的一天。
像這種人。
他的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許願垂眸直直盯著他左手手腕帶著的那一串與西式服裝格格不入,卻盤得色澤瑩潤發亮的佛珠。
許願頓時笑了。
而司淵瞧著女孩直直盯著他袖口處半露出的佛珠,笑得一臉驚悚時。
司淵神色一凜,下意識快速縮回手。
可沒想到,許願卻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左手手臂。
「司總別著急走啊,這佛珠我看得歡喜,我也不要證據了,你這串佛珠讓我如何?」
如果說許願學武天賦異稟,力氣也比一般成年男性要大得多。
但司淵作為一個天生神力的成年男性,再加上喜食血肉,常年習武,他的功夫也非常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