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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0:14:26 作者: 羊暴富兒
    周祈星原本有些開心得意的笑容,也緊跟著淡了下來。

    「這麼打,就不叫籃球了。」

    齊景澄接過突然朝著他砸過來礦泉水,礦泉水外面還包著一條乾淨毛巾。

    齊景澄望著周祈星朝他走來的方向,順其自然拿起毛巾擦汗詢問道:「來一把?」

    只見周祈星微微勾唇,「不急。」

    「先叫聲大哥來聽聽?」

    「........」

    第135章 男人間的談話

    周祈星見齊景澄抱著籃球,還在暴汗的脖頸正隨著呼吸起起伏伏著,好像還在做著思想建設。

    周祈星淡然一笑,直接將他手裡的籃球往下一拍。

    籃球觸底彈起時,周祈星一個側身已經運著籃球繞到了齊景澄身後,往籃球框上一拋,幾乎完美的拋物線隨之落下。

    三分。

    而已經被周祈星鬆開牽引繩的七七,在籃球飛出去的時候,也立馬蹦躂著小短腿屁顛屁顛去追球。

    將這一切看在眼底的齊景澄,由衷道:「籃球挺好。」

    周祈星:「還好,很久沒打了。」

    齊景澄眉梢輕挑,「我懷疑你在凡爾賽。」

    畢竟從周祈星這次運球投籃所展現的能力,一看就是個厲害的得分後衛,或者小前鋒。

    如果真和他比籃球,最後誰輸誰贏尚未可知。

    甚至說,他還可能會是較為弱勢的那一個。

    畢竟籃球於他而言是業餘愛好,他在水裡如魚得水,在地上可就不一定了。

    要知道,當初他一開始提出的比賽項目是籃球。

    可周祈星偏偏要的比的游泳。

    此時,周祈星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半蹲下身子,眉眼溫柔的,張開著手,接應著正用腦袋將籃球滾呼呼頂回來的七七。

    齊景澄見他這樣,更苦澀了,甚至還生出了自慚形穢的心思。

    齊景澄:「為什麼要和我比游泳。」

    周祈星揉了揉七七毛茸茸的腦袋,將籃球重新拿上手後,轉頭看向齊景澄,笑著道:

    「來一把?」

    「來一把告訴你。」

    齊景澄咬咬牙:「來!」

    繁星點點的夜空,一輪兩頭尖尖的彎月高掛。

    國慶過後的夏末,夜晚的微風都帶著拂面的涼爽感。

    燈火通明的露天籃球場上,一黃一灰兩道高大身影在紅綠相間場地上來回角逐奔跑。

    球場旁還有著一隻毛茸茸的拉布拉多,也在忙碌的來回跟著奔跑。

    這場比試無人觀看,也無人計分,更無人喊中場休息。

    兩人就跟上了發條似的,不知疲倦,追得熱火朝天。

    就連陪著兩頭來回跑的七七,都累得趴在休息長椅旁,吐著舌頭大口喘氣。

    兩位少年哪怕汗流浹背,都還在咬牙堅持著。

    直到最後,早在周祈星來之前已經打了許久的齊景澄,率先精疲力竭,雙腿發軟的坐在了籃球場中心,擺爛得一股腦躺了下去。

    「不行了不行了。」

    「你贏了。」

    周祈星也站在了他身邊,雙手撐在膝蓋上,彎著腰,大口喘著粗氣。

    齊景澄側著頭朝他示意了下身邊,「躺啊,躺下了休息一會。」

    周祈星垂眸看了下剛才已經踩過了無數遍的地板。

    「髒。」

    齊景澄嗤笑了一聲,雙手交疊撐在了後腦勺,躺得格外悠然自得,頗有種「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架勢。

    最後甚至還嫌棄地看了周祈星一眼。

    「切,你就是沒種。」

    周祈星:「.......」

    到底是十八年華血氣方剛的少年,明知道齊景澄是故意激他的,可他還是毫不猶豫地跟著他躺了下去。

    清遠到底是二三線城市,沒有帝都來得繁華,可好就好在空氣清新,氣候宜居。

    就這樣躺在地上的舉動,也是他第一次做,他喜歡天文,也喜歡通過天文望遠鏡看星空。

    這滿天的星辰,更是周祈星在帝都鮮少見的美景。

    七七見主人突然躺下,激動地起身跑了過來,見到周祈星沒事,也緊跟著躺在了周祈星身旁。

    只聽身旁傳來了齊景澄由衷讚賞道:「你很優秀。」

    周祈星:「我知道。」

    齊景澄朝他翻了個白眼,「.......你這話我沒法接。」

    周祈星轉頭看了他一眼,笑著道:「她教的。」

    僅僅只說了一個「她」,齊景澄便已經知道了是誰,哭笑不得。

    齊景澄:「我知道,這很像她的作風。

    她其實說得很對,別人敢誇你,無論真心或是客套,亦或是嘲諷,你只需要大大方方的全部接受。

    什麼謙不謙虛,客不客套的不重要,只要你自己覺得他們夸的都是你應得的,就足夠了。」

    說著,齊景澄笑得釋然:「我誇你,也是你應得的。」

    這次,周祈星並沒有接話,也學著他,將手枕在了後腦勺,安靜聆聽著齊景澄說話。

    齊景澄苦澀地笑出了聲。

    「真的挺不甘心的。」

    「從幼兒園就喜歡她了,整整十五年。」

    「其實,早在我第一次初二的時候跟她表白,她就已經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我。」

    「我一直相信烈女怕纏郎這個說法,只要我堅持得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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