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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7:00:15 作者: 詞樹
孔漫笑著踢了一下男人的手,「幹嘛?耍流氓啊?」
付楊也笑,是抿嘴不好意思地笑。於是那兩個窩窩又出現了。
孔漫看得直驚奇,指尖戳了戳,「你知道你這兒有兩個窩窩嗎?」
付楊點頭,「嗯,我媽說是飯窩。」
孔漫詫異地挑了挑眉,不是酒窩不是梨渦,飯窩這說法合理。
給孔漫按摩得差不多了,他出去洗了把手,將口袋裡的東西都打開。
他又提了現成的飯菜過來。
將飯菜擺上桌,他喊孔漫:「吃飯了。」
孔漫一直靠著床頭看著男人的動作,懶洋洋回答:「不想出去。」
付楊於是進來,低眸問:「不餓?」
仰頭看著他,孔漫回:「餓。」
沒什麼好說的了。
付楊杵著額頭笑了下,彎腰。手穿過她的膝蓋彎,一把將孔漫公主抱抱了起來。
孔漫笑著,伸手環住他脖頸。
她最喜歡他抱她了。
到外面沙發上將她放下,把茶几移近,他坐在孔漫旁邊。
兩人慢慢吃起飯。
吃完晚飯,付楊燒了壺開水。拿了她們平時洗腳用的盆,丟了兩包藥包進去,又倒上開水。
孔漫趴在沙發上問:「那是什麼東西?」
「緩解酸痛的藥包,多半是艾蒿和桃樹皮一類的東西。」
把藥水移到孔漫身邊,「一會兒你試試,等不是那麼燙了你又泡。」
孔漫「嗯」了聲。
付楊將客廳收拾好,在她旁邊坐下。客廳的沙發上是沒有靠枕之類的,孔漫於是斜靠在男人身上。
他摟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話。
等藥水不是那麼燙了,孔漫腳伸進去。
付楊突然彎腰撈起孔漫的一隻腳,看了看,這次比上次好很多了,沒有再起水泡。
「適應能力挺強的。」
孔漫:「?」
付楊把她的腳放藥水裡,「沒有再起水泡了。」
孔漫也看了看自己的腳底,確實是,雖然酸痛,但沒有起水泡了。
那藥水果然管用,泡好之後腳真的不怎麼疼了。
付楊將她抱回臥室,在臥室陪了她一會兒,回答了一些林業相關的問題。等孔漫打哈欠了,他才起身打算離開。
只是剛起身,手卻被孔漫拉住。
「怎麼了?」
孔漫拉著他坐下,手臂纏上他的脖頸,輕聲說:「留下吧。」
付楊呼吸重了幾分,手環抱著她的腰。低頭看她,見她眼裡有著困意,於是低頭親親孔漫的額頭,把她放倒在床上,拉薄被給她蓋好。
低聲說:「那我去洗個腳。」
「好。」孔漫放開手。
付楊出去鎖了外面的門,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又洗了個腳把客廳的燈關了回來。
難得今晚孔漫還沒睡著。他把臥室門關上,在床外側坐了下去。孔漫往床里挪了挪。
付楊將燈關了,躺上床。
兩人都靜靜地,過了一會,孔漫移了過來碰到男人的手臂。
付楊手臂一圈,把孔漫圈懷裡抱著,低聲哄著她,「睡吧。」
孔漫趴在付楊懷裡,迷迷糊糊「嗯」了一聲,漸漸睡過去。
過了片刻,付楊低頭,「孔漫?」
好半晌,軟綿綿地「……嗯……」了一聲。
付楊心裡軟得一塌糊塗,親著她臉蛋,摟緊她,低聲自語:「別離開了好不好……」
**
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
付楊先回去收拾了一些東西再過來接她。
孔漫這次直接把煙放宿舍里不帶了,但是把相機給帶上了。
一大早起來精神奕奕。
她發現了,每一次在付楊身邊,她睡眠都特別好。就像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一樣,安心。
以至於一整天,她的心情都很好。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到達白果坡岔路口,也就是上次停摩托車的地方。
這次也是一樣的。
付楊把車停在靠山一側。將旁邊的綠油布掀起,露出下面的摩托車來。
孔漫和他合力,卷著綠油布鋪到皮卡車上蓋好。
付楊拿過車后座的油瓶,給摩托車上滿油,又將拿來的東西一一綁在摩托車后座上。
孔漫看著他綁上的夏涼.被,不無驚訝,「你拿涼□□嘛?」
付楊綁好后座,騎上車,踢起支架,回她:「今天晚上估計得在篳拔山歇一晚。」
「為什麼?」
付楊把車倒好,示意孔漫上車,「下午有雨。」
孔漫爬上車,在付楊身後坐好。男人遞了個頭盔給她,孔漫接過,將草帽拿下掛手臂上乖乖戴上頭盔。
戴好後,摟緊付楊的腰,又問他:「你怎麼知道今天下午會下雨?」
付楊發動摩托車,往小路上騎,回她:「看了天氣預報。」
「……」
她還以為是看風或者是看雲呢。畢竟他上次不就是看了天空後告訴她要下雨的嗎。
半晌沒聽到孔漫聲音,他問:「怎麼了?」
孔漫:「那你上回是怎麼就知道下午會有雨的?」
付楊:「上回……那是看風向,東南風把黑雲都吹過來了,肯定是要下雨的。」
「那今天怎麼就看天氣預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