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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6:56:11 作者: 喜了
趕緊全起身,歡呼,印子抱起他的亮亮就親,一切,星空下,美得不像話……
每次聚會,他們必玩一個「老牌遊戲」:貼紙牌,嘴巴接嘴巴這種。
其實,也是為給某些男孩兒製造機會追他心儀的女孩兒,反過來,女孩兒表白男孩子也行。所以,座次都是有講究的,當然也得考慮人已經成雙成對的,那麼順次多半還是男孩兒接男孩兒,女孩兒接女孩兒。
亮亮這邊肯定是印子,下手邊本來是一對兒,可玩過一圈,這對兒有事先走了。有意思了,空檔接下來,竟然是咱兒玉。
兒玉先坐著不動,就是笑,多少有些尬吧,可,是這樣啊,遊戲一般行進中,再「刻意換位置」誰誰誰填進來就——也沒意思了是吧。所以通常誰空出來了,也就順次挨坐,不會再刻意調整。
兒玉又不是旱鴨子,說「沒見過這種場面,不懂規矩」是不是太假,無奈,他只有挪動,坐在了亮亮身邊。
說實話,包括梓印,好吧,就亮亮自個兒都想看看,真玩起來,這位會怎麼著!所以這時候最心急的屬老宋了,這裡坐著的沒一個好鳥,都等著看他玉隊笑話呢!
開始,
都是老手,穩得很,沒一張牌掉下來,印子和他亮亮更熟練,亮亮穩穩從他嘴邊把牌嘬過來,如常轉過頭來,該王兒玉了……
哎喲,也是叫人哭笑不得!
我玉少有板眼,
他乾脆得很,一手從亮亮嘴上取下牌,然後,啪嘰,一拍貼後邊兒老宋嘴上!——壞種們都笑著拍手了!有人沖玉少直豎大拇哥,玉少呢,也是笑著大度擺手拿起酒杯喝了口,認輸樣兒——反倒,顯得格外有風度!
這下,也算叫亮亮再次「認得」他王兒玉了。
沒想,這人還是個「提得起放得下的」,能和「基層」打成一片,不端架子,也能「受人盤」,和氣和氣……
回來時,路上,只有老宋曉得他主子真性情呀,生怕兒玉今兒「受了委屈」,一直說「這些人真是,玩瘋了也該有個分寸,您到底……」
哪知,坐後排的兒玉翹著腿,懶洋洋靠椅背上挺愜意的樣子,他抬手擺擺,
「沒啥,就是以後他們還有這樣的聚會,你要曉得了,一定捎上我。」
哎喲,玉少還玩盡心了呢!
第311章 2.47
老韋辦公室。
老韋站在窗邊想了半天,回頭,「我覺著你這個想法,有道理。」
坐在小沙發上的梓印,目視茶杯,眉心緊蹙,「我這幾天也又細想了下,嘉維對這個戴婕真沒戀愛的感覺。」
是了,印子來找老韋主要談及的,就是這個戴婕。
那天,老宋一句「你就當這黑卡是我命,保你手上了,不准丟!」點醒了印子:嘉維為什麼臨走前一再囑咐他要「照顧好」戴婕呢?
是了,印子當時只當嘉維「寶貝」她,不放心她。可現在再回頭想想——特別是他有了亮亮後,走進了戀愛的感覺——嘉維對戴婕,那是戀愛麼?
這一看,再回想嘉維對亮亮的「念念不忘」——這才符合嘉維本性啊!他肯定不是那「朝三暮四」的人,只有一種解釋,他對戴婕根本不是「戀愛」,才允許自己對三亮「念念不忘」!
而且,儘管當時印子當他「不放心戴婕」才有此重託,不否認,心裡也有些疑慮:畢竟是你的女友,就算你一時不在,也並非走遠,都在國內,見面也隨時,為何再三囑託我照顧?不有些,荒唐?
印子低下頭,十指交握,「或許嘉維那會兒就覺著會有不測吧,這個戴婕,是個突破口。」
老韋走過來坐他身邊,拍了拍他交握的手,「還是要小心,如果這個戴婕有問題,那就真不簡單!她跟嘉維在一起這麼些年,不聲不響,藏得深吶。」
印子抬頭,點點,「知道。放心,我有分寸。」
……
如果沒有大提琴,我們的哀傷如何發出聲音?
柏遼茲曾說:沒有任何一件樂器比大提琴更適合表現精緻與充滿渴望的旋律。
每當看到痴迷而投入的大提琴家演奏他們的大提琴時,三亮也會想起泰戈爾的詩句:「我塑造著你
以我滿腔的溫存——
你屬於我,
在我無邊的心空飛騁。」
是呀,無疑,此時台上的杭美是最動人的那顆星!
她演奏著奧芬巴赫著名的那支《傑奎琳之淚》,曲子本身淒婉感人,令人動容,但更令人驚嘆的是,杭美這過人的音色想像力和旋律張力,叫人如痴如醉……
是呀,正因為她的出色,所以才有此「加演」的殊榮!已經連續四場這樣了,全部舞劇結束之後,她再單獨被請上台來,為大家獨奏——甚至,她這最後的「獨奏時刻」成了人們最期待的時刻!
一旁,心樂兩手捂著放在胸口,多激動地模樣,「亮亮,杭美太出色了不是!她在台上有光!」
亮亮也不否認心樂這樣的形容,
你想想,她從小到大出入過多少藝術的頂級殿堂,也欣賞過多少頂級藝術家的表演,杭美有她稚嫩的一面,但無疑,她是有超常天分的。「在台上有光」,心樂這句形容好,有種人,台下或許平常無奇,可當她一登台,就是光芒萬丈,誰也不能小覷她!
但亮亮曉得,這種「耀眼光芒」對她未見得是好事,至少目前,她作為「替代者」就這樣「受重視」,多半,會遭至嫉恨吧。